本篇文章給大家談談算命起名可信嗎,以及名字算命免費算命的知識點,希望對各位有所幫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在網上有這樣的段子,人們一般如何安慰自己?答案是:老年人靠保健品,年輕人靠卜卦算命。
出品|NBS新品略 作者|吳文武
農歷春節前,很多人會關注新一年的流年運勢,特別是有一些年輕人會忍不住給自己算上一卦。
而央視財經《經濟信息聯播》最新報道了一期「起底“算命”亂象」的市場觀察,再次引起了廣泛關注和網絡熱議。
萬萬沒想到,都已經2022年了,互聯網算命居然還在瘋狂地“收割”年輕人,而且這門暴利生意仍在持續。
01 央視起底“算命”亂象還是那些熟悉的內容和套路。
央視記者花費19.9元,到一家打著心理咨詢旗號的占卜館預測事業運勢。
占卜師說,記者事業中可能會有扎心的事情,有一定的計劃,有一定的想法,上升空間很大。
可當記者表示,自己剛剛經歷裁員,正在進行自主創業時。占卜師立刻迎合稱,記者財源不定。
后續不用想,就知道占卜師會說什么內容了。
占卜師的話術可能有很多,但套路卻是萬變不離其宗。有一些年輕人熱衷的互聯網算命的套路也是如出一轍。
比如,一份1500字左右的流年運勢要價588元,有很多年輕人會爭先搶后地下單。
如何才能改變運勢呢?占卜師往往會推薦五花八門的方式,其中常見的套路就是買一件“轉運好物”。
這些“轉運好物”的特點是價格昂貴,比如一串“愿望手鏈”的售價598元,一串“事業手鏈”的價格為888元……不少人在經過占卜師的“推薦”下,最后還是會忍不住購買。
很顯然,占卜館,特別是網絡算命已經是一門好生意,而且還是一門暴利生意。有賣家在網上直言“轉運首飾”的利潤率可達80%。
02 年輕人有多相信互聯網算命?不是說現在的年輕人都相信一句話,叫:“我命由我不由天”嗎?怎么年輕人也開始“迷信”了?
在這屆年輕人群體中流行一句口頭禪:“大事問八字,小事問塔羅,無事問星座”。
除了傳統的測名字、看面相、看手相,每年測一下流年運勢之外,現在的年輕人已經把互聯網算命玩出了很多新花樣。
比如,最近兩年火出圈的塔羅占卜、魔法蠟燭,還有星座星盤,就算是“中醫結合”,也是一種樂趣。
年輕人喜歡算什么?有七成年輕人在算命卜卦的時候,最關心的領域是:工作、愛情、婚姻、事業發展等等。
八字算命、星座羅盤和塔羅牌占卜位列最受年輕人歡迎的前3名。
互聯網算命在年輕人群體中有多受關注?
比如一個互聯網算命、測星座的話題在短視頻平臺的播放量能達到2.8億次。“塔羅牌占卜”話題瀏覽量在2021年2月居然超過了20億次。
有一項網絡調查顯示,30歲以下的年輕人,有62%參與過,以星座羅盤或者塔羅占卜等形式的算命。
從數據上來看,20歲至29歲的90后是互聯網算命的主力軍,不僅是塔羅牌,還是星座,以及八字,還是算命,一并兼收。
然而,年輕人看待算命問題時,持有一個很典型的自我矛盾心理。
網易數讀在2021年3月發布的一項互聯網算命調查數據顯示,有64.1%的受訪者既參加過算命,但又勸誡過長輩。還有35.64%的人既參與過星座羅盤塔羅牌,又勸誡過長輩。
整體來看,這屆年輕人對算命的心態是:封建迷信不可信,但不影響我算上一卦。
在NBS新品略看來,不少年輕人會算命,本質上是一種心理壓力的釋放,或是尋求一種心理安慰,更可以被視為是一種心理游戲。
換個角度來看,互聯網算命在年輕人看來,就是一種生活愛好或者是流行文化,具有很強的社交互動及體驗屬性。
03 互聯網算命竟是一個千億市場?年輕人無處排解煩惱和憂愁,通過算命或者占星卜卦來排解,需求很明確。
很多所謂的占卜師早就盯上了年輕人,更是一些人靠此“一夜暴富”。
而且互聯網算命早已形成了一套業務服務體系和商業模式。
第一是,入門基礎服務。
比如網絡卜卦,有的免費,一般來說占卦一次費用從十幾元到幾百元不等。
很多年輕人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嘗試,更多的是出于好奇心理。
基礎服務提供的只是一些基本信息,或者是簡短的流年運勢小短文,大多具有誘導性。
第二是,深度套餐。
如果用戶對基本服務不滿意,要了解更有深度,更全面的信息,就會推出不同樣的套餐,比如來一個1499元的套餐吧。
第三是,延伸服務及業務。
更進階的業務就包括提供培訓課程,星座漫畫,轉運飾品,以及動畫等文娛產品。
比如有一些所謂的占卜大V培訓課程一節課收費居然達到8000元,轉運首飾是最常見的商業變現手段。
互聯網算命市場有多大?
曾有一項調查顯示,在中國每四個人當中,就有一個人“非常相信”或者是“有點相信”算命。
還有一家市場研究機構曾做過一次預測,中國有14億人口,16歲到50歲的目標用戶,約占45%,其中付費用戶占16%,他們的年均占卜算命最低消費1000元。這樣算下來,互聯網算命合計下來是一個1000億元的大市場。
互聯網算命的興起也養活了不少所謂的占卜師。
有一項統計數據顯示,一個占卜師一個小時的收入約為500元左右。早在2018年最火的算命主播收費居然高達23.3元/分鐘。測測星座APP的創始人任永亮曾透露,該平臺上最頂級的“咨詢師”年收入接近200萬元。
互聯網算命是近幾年互聯網市場的一條熱門賽道,備受社會資本機構追捧。
從2015年至今,互聯網算命賽道融資事件一直不斷。據不完全統計,在2020年之前,一共有31家公司獲得過融資。
比如上述的測測星座從2013年成立至少獲得了3220萬元的融資,在2017年獲得了百合網的投資,而且在2021年2月,還獲得了騰訊的戰略投資。
04 互聯網算命背后有哪些更值得關注的問題?從過去傳統的街角邊的算命小地攤,到PC傳統時代的算命網站,到后來各類算命卜卦APP出現,如今更是進入了短視頻和直播的時代。
不少人,特別是一些年輕人會出于好奇或者嘗試的心態去進行互聯網算命、占卜等,特別是在短視頻的助推下,讓互聯網算命再次站在風口浪尖。
有需求,就會有市場,這是市場規律,也不可能完全讓互聯網算命徹底消失。
所以在NBS新品略看來,我們可以用辯證及一分為二的眼光去看待互聯網算命,但更重要的是,我們應該看到互聯網算命流行背后有哪些更值得關注的問題。
第一,行業屬性界定的問題。
當算命、卜卦遇上了互聯網,無論是傳統的算命網站,還是如今的互聯網算命APP或者是小程序,很明顯是運用了互聯網工具去開展業務,是“互聯網+”應用領域之一。
這些經營機構或從業人員看來,就是換一種稱呼,比如以心理咨詢的名義去提供服務,所以很有必要研究對其行業屬性的明確及界定。
第二,職業范圍界定的問題。
互聯網算命催生了不少“算命師”,可這些卜卦師們往往不愿意稱自己是算命師,而是:算命咨詢師。
算命咨詢師不能明確定義為是一個職業,但是各大平臺應該從服務規范標準角度,加強對服務人員進行規范管理。
第三,平臺運營規范問題。
目前市場上出現了形式多樣的互聯網算命、占卜、看面相等各類平臺及APP,平臺規范運營問題自然是重中之重。
平臺如何規范運營,最重要的還是要看平臺運營機構是否自律。
第四,行業規范監管問題。
目前互聯網算命提供所謂的服務或者是銷售的“轉運”商品,從表面上看,較為小眾,影響面也不大。
然而互聯網算命市場一直魚龍混雜,亂象叢生,很多都是打著算命、占卜的口號做生意,但顯然需要有個度。
一直以來,市場上也曝光了多起披著互聯網算命的外衣進行非法詐騙等案件,所以行業必須嚴格規范管理,一旦觸碰法律紅線,一定要嚴懲不貸。
互聯網算命注定不是一個陽光的行業,只是年輕人在追求和購買心理安慰而已。
無論如何,NBS新品略還是建議大家相信科學,偶爾玩玩可以,千萬別迷信,更不能沉迷。
對互聯網算命,你怎么看?有給自己算過一卦么?
來源:法治日報——法制網
□ 法治日報全媒體記者 韓丹東
□ 實習生 王奇
“鼻準豐隆隱秀、山根直貫印堂,其相理十分優秀……主個性寬宏慈善、吃苦耐勞,中年事業有成。作為面相的‘中岳’,鼻子有怎樣的骨相,容貌便會具備怎樣的氣質,尤其這種天然的骨相美更經得起打量,如今走紅稱得上是天道酬勤。”
在一些明星和大V的微博評論里,經常能看到有評論者對明星或大V的面相或事業的點評。點開評論者的個人主頁,則顯示“八字,生肖,掌紋,面相都能看,事業,姻緣,財運,健康全能算”。借助明星和大V的人氣將流量導引至自己的主頁,成為網絡占卜者慣用的手法。
當前,許多年輕人熱衷網絡占卜,不管是傳統的八字、手相,還是新興的塔羅牌、占星術,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從“玄學”中尋找人生方向。《法治日報》記者調查發現,所謂網絡上的“大師”可能并不關心“緣主”的前途,只關心“緣主”的錢包。
網絡占卜搭上網絡快車
年輕群體成為主流客戶
當下網絡占卜的熱度有多高?在B站上,“近期的考試能不能過”“Ta想和你在一起嗎”“你的四月運勢”等占卜視頻層出不窮,其中不少播放量達“百萬+”,彈幕刷滿了“領取好運”。而在微博平臺上,“塔羅牌占卜”話題的閱讀量多達幾十億,討論量幾百萬。
在電商平臺輸入“算命”“看相”“占卜”等字樣,也會彈出諸多服務項目。服務內容包括婚姻、姻緣、事業、健康、財運、子女、學業、起名等,不一而足,價格則從10元到1000元不等。
除了常見的星座、塔羅牌、八字算命等,近年來還興起了AI算命,只需將生辰八字、面容手相等信息輸入,就能自動分析,替人“指點迷津”。
中國傳媒大學文化產業管理學院法律系主任鄭寧分析稱,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對占星術、塔羅牌等網絡占卜深信不疑,主要原因是年輕人工作壓力大,對未來的不確定性加大,需要找到解壓的空間,而網絡占卜具有心理暗示的功能,能讓人在一定時期內從現實生活中獲得某種解脫。
鄭寧說,占卜存在“幸存者偏差”,算準時會被無限放大,算不準時則被人們忽視或找借口搪塞。
北京云嘉律師事務所律師趙占領表示,網絡占卜或者是線下占卜算卦,以及看面相星座等行為都屬于封建迷信。但因為現實中有一定的生存土壤和群眾基礎,所以現在國家主要還是以宣傳教育為主,沒有明確的法律來禁止。
網絡占卜騙局越來越多
套路背后滋生多種犯罪
隨著網絡占卜越來越火爆,隱藏其后的騙局也越來越多。
“經過之前的一些動蕩,你整體上的運勢會逐步上升,事業上會迎來新的起點和進步,不過這并不代表你不需要勤奮和努力,不僅如此,你還應該保持更好的心態,你先不要想自己該得到什么樣的成功,不要顧慮太多,要盡力去做好現在的每一件事,不久后,你將很容易得到貴人賞識。”這是一位所謂網絡占卜大師在《法治日報》記者提供了一些虛假身份信息后,分析得出的綜合運勢。
記者隨后又通過微博頁面顯示的二維碼信息添加了一位名叫“鴻易先生”的大師,在向其提供了性別、年齡以及清晰的掌心照片后,大師簡略地進行了分析,并建議記者將聊天截圖和二維碼海報朋友圈進行宣傳,之后可以幫忙分析個人的整體綜合運勢及注意事項。
一天后,記者得到了大師的詳細解析,同時收到了大師發來的微信收款碼,并稱:“手相看的是命理,而并非定數,希望我的解析,在生活上能對你有所幫助,如果覺得我說得準的話,可以添加一些香火錢,這個是隨心隨緣的,那么若要供奉香火,請掃統一的功德碼,之后告知我一下,我會在明日為你和你的家人上山燒香祈福,保佑你們一生幸福安康。”
記者注意到,在大師的微信收款單上顯示,575人已支付。
2019年以來,安徽寧國、重慶兩江、江蘇鹽城等地警方相繼打掉多個網絡算命詐騙團伙。安徽寧國警方曾通報,某明星離異等社會熱點事件發生后,網絡算命詐騙團伙通過微博賬號來點評當事明星的面相、運勢,點出所謂的原因,以吸引粉絲關注,同時組織同伙跟帖。一旦有粉絲咨詢,微博組的嫌疑人會馬上推送給微信組的同伙,最終利用微信冒充“大師”指點迷津、做法事等手段詐騙錢財。
據了解,所謂的“大師”一般都非常善于抓住人們的心理與痛點,利用話術騙取信任。而他們的話術則十分模棱兩可,類似于心理學上的“巴納姆效應”(指越是含糊不清的、籠統的描述,人就越覺得特別準,容易對號入座)。
網絡占卜的套路并不止這些。據了解,網絡占卜已經滋生出網絡傳銷、網絡欺詐等違法行為。
網絡占卜門檻較低,投入成本幾乎為零,關于“網絡占卜”的微博號、公眾號隨處可見,部分經營者為提高營銷效率,鼓勵青年為其充當下線,只需繳納幾百元代理費,就可以成為一級代理、二級代理、三級代理,不同層級的代理轉介客戶,獲取相應的返點傭金,并常常在微博、朋友圈中展示各級代理獲得的虛假高額報酬。這種依靠拉人頭獲取利潤的營銷方式與傳銷極為接近,涉嫌觸及法律紅線,應及時予以遏制,防止網絡占卜成為新型傳銷。
同時,網絡占卜還滋生網絡詐騙行為。網絡占卜多以轉介形式為主,經營者通過設置營銷人員,為其尋找潛在客戶,通過專業話術套取當事人基本信息,比如年齡、婚姻狀況、工作情況等,并轉達給經營者,經營者在獲取相關信息后,以虛假占卜的方式陳述當事人基本信息,得到當事人信任,再要求當事人以購買“開光符”“轉運符”等衍生產品,騙取當事人錢財。
此外,還出現了以網絡占卜之名組建非法網絡組織。隨著網絡占卜日益火爆,信奉者逐漸增多,經營者通過QQ群、微信群建立非法網絡組織,將信奉者匯聚一處,不斷對其進行洗腦和言論控制,不僅占卜個人工作、事業發展,甚至對某些行業走向、政策法規等妄下斷言,對網絡空間秩序造成擾亂。
政府部門應當依法監管
引導人們樹立正確三觀
對于網絡占卜可能引發的違法犯罪行為,趙占領表示,以網絡占卜為名從事一些違法甚至犯罪行為,可以追究刑事責任。比如說,以網絡占卜為名發展下線代理,每一級都可以從下一級加入的會員費或者其他的費用中,抽取一定的提成和傭金,就屬于傳銷的性質。這種傳銷行為違反了《禁止傳銷條例》的規定,另外組織領導傳銷的行為,也涉嫌構成刑事犯罪。
趙占領說,以網絡占卜為名進行詐騙的,只要其達到刑法所規定的詐騙罪的立案標準,就構成刑事犯罪,可以追究刑事責任。
鄭寧也表示,以網絡占卜為名進行的傳銷行為、詐騙行為和非法網絡組織行為,分別違反《禁止傳銷條例》,民法典、刑法和《社會團體登記管理條例》。這些行為,可能要承擔民事責任、行政責任甚至刑事責任。
“對于網絡占卜,目前還沒有明確的法律的禁止性規定,但是因為網絡占卜的傳播范圍廣,影響面大,而且可能會對青少年用戶產生很大的負面影響,所以對網絡占卜行為應當進行依法監管。可以制定相關的具體規定,或者修改現有的一些法規。比如說,《互聯網信息服務管理辦法》里面可以增加一條,禁止傳播網絡占卜相關的信息。還有網絡服務提供者應當采取相關的技術和管理措施,對平臺上存在的一些網絡占卜信息進行治理。”趙占領說。
鄭寧建議:“首先,要采取多部門聯合執法,形成合力。網絡占卜涉及多機關職權,應由各部門共同開展執法行動,公安部門打擊相關違法犯罪,民政部門打擊非法社會組織,網信部門打擊非法網絡信息,市場監管部門打擊非法傳銷等。其次,要加強對公眾的教育,倡導科學精神,注重心理疏導,提供專業心理咨詢,幫助人們樹立正確的三觀。互聯網平臺切實履行主體責任,對違法行為進行查處,及時報告。同時鼓勵社會公眾投訴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