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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口極具代表性的人面像巖畫。圖片均由本報記者靳赫攝
賀蘭山巖畫中最為著名的“太陽神”巖畫。
今年6月,在寧夏石嘴山市境內新發現的巖畫中的一組。
在石崖、巖穴壁面和獨立的巖石之上,人類先祖用簡陋的工具,鑿刻描繪出他們的信仰、要求、欲望、歡樂、痛苦,便有了巖畫。被視為遠古人類“記事本”的巖畫,作為一種世界性的、尚未被人們完全認知的歷史文化現象,是我們管窺先民生活與習慣的重要參考。
橫亙在寧夏平原和阿拉善間的賀蘭山,山勢峻峭、奇峰疊嶂,在歷史上曾有“百戰之地”之稱,這里靜靜著躺著一部史前人類的“天書”——賀蘭山巖畫。關于賀蘭山巖畫,北魏地理學家酈道元的《水經注》中便有記載:“河水又東北歷石崖山西,去北地五百里。山石之上,自然有文,盡若虎馬之狀,粲然成著,類似圖焉,故亦謂之畫石山也。”
作為我國北方巖畫的杰出代表之一,賀蘭山巖畫在世界巖畫家族中有著重要地位。這里的巖畫數量眾多、分布相對集中,除了有大量人面像這一顯著特點外,世界性的巖畫題材幾乎在這一區域都能找到。專家研究發現,賀蘭山巖畫不是一個時代、一個民族的作品,它是由多個民族在上下數千年甚至上萬年歷史中制作形成的,以多元的藝術表現形式展現著賀蘭山先民的生活方式和精神世界,也向我們揭示著這一區域人文歷史演進規律。
這部連接古今的石上史詩,在為我們提供人文滋養的同時,也給我們提出了保護、傳承和開發利用的宏大命題。
數萬幅巖畫構成穿越萬年的文化符碼
1969年的一天,寧夏回族自治區銀川市賀蘭縣文教衛生工作者李祥石到賀蘭縣金山公社下鄉。工作之余,他到附近的賀蘭山上散步,在一處山口發現,巖壁上分布著大大小小的“石刻”,其中各式各樣的人面像尤其讓他印象深刻。
散步歸來,李祥石問了很多在附近居住的老鄉,盡管大家早已對這些“石刻”司空見慣,可即使是年齡最大的也說不清它們的來歷,只告訴李祥石一個當地的傳說:很久以前,這個山口是專門殺人的地方,每殺一個人,就在山壁上刻一個頭像。當地人覺得這些頭像詭異可怖,平時都有意無意躲著走,更從未細究“石刻”的來歷。
回到單位后,李祥石始終對這段經歷念念不忘。他在本職工作之余,查閱了大量文獻,還進行了細致的實地研究工作,才知道這些所謂的“石刻”,其實是極具研究價值的巖畫。“賀蘭山巖畫”隨后得以見諸報端。
得益于其獨特的地理歷史淵源,賀蘭山從古至今都是多民族生存、融合和生活的舞臺,也承載了多元文化的生成與傳播。官方資料顯示,賀蘭山巖畫記錄了3000至10000年前此地遠古人類的生活場景及多種圖案和抽象符號。
自20世紀70年代末,賀蘭山巖畫向世人慢慢褪下它神秘的面紗后,便因其龐大的數量、罕見的集中度、顯著的代表性和較高的藝術性,在國際上受到越來越多的關注。在賀蘭山東、西麓及桌子山、衛寧北山、中衛大麥地等地的山石上,以及山前洪積扇、草原、山地、沙漠丘陵地帶,都留下了先民們鑿刻的大量巖畫,由于同處賀蘭山、賀蘭山余脈及其周邊地區,且具有一定共性,故將之視為一個整體。
目前,已被記錄的賀蘭山巖畫總數達5000余組,單體圖形近兩萬幅,事實上,賀蘭山巖畫比已調查、記錄的數量還要多。銀川世界巖畫館館長李學軍在其《時空歲月——賀蘭山的根與魂》一書中提到,初步估計,賀蘭山巖畫的數量當有兩萬多組,單體圖形數量預計超過5萬幅。
據專家介紹,賀蘭山巖畫除相當一部分是新石器時代原始先民的創作之外,還有一部分是商周時代及之后駐牧在賀蘭山一帶的古代少數民族的作品,題材內容包括代表神祇、人物、動物、植物的圖形,放牧、狩獵、祭祀、戰爭、娛舞、交媾等場景,以及抽象、意念化的各種符號圖案等。
先民“記事本”的通用“語法”
作為一種早于文字的原始視覺語言,巖畫用直觀的圖畫形象和抽象符號表達著人類的思想意識,是遠古人類生活的濃縮和歷史的積淀,被譽為史前社會人際交流的“前文字”和留在巖石上的“史記”。經歷了千萬年風雨變遷,發生在賀蘭山下波瀾壯闊的一幕幕后人雖無人知曉,但透過賀蘭山巖畫,我們依然能夠窺見先民們物質和精神生活的片段。
在位于寧夏銀川市的賀蘭口巖畫保護區,巖壁上分布的數以千計的巖畫,向人們揭示著原始氏族部落自然崇拜、生殖崇拜、圖騰崇拜、祖先崇拜的文化。
在賀蘭口北山壁上,一幅寬54厘米、長50厘米的人面像引人矚目。這幅人面像所處位置是這些巖畫中最高的,也明顯比其他人面像更大。該人面像面部呈圓形,重環雙眼,長有射線狀的睫毛,頭部毛發直立也呈放射狀,外部刻有一個圓圈,圓圈上刻有繁復的射線。這便是賀蘭山巖畫中最為著名的“太陽神”巖畫。
學者們對比歸納后發現,賀蘭山巖畫在表意時往往有一些通用的“語法”,例如重環雙眼是為了表示地位崇高,只有神靈、大巫師和部落酋長等才能具有,而放射狀的線條代表光芒,用以表現太陽的特征,給人以威嚴震撼之感。“太陽神”巖畫反映的便是古人對自然的崇拜,有學者認為,時至今日,這幅巖畫要傳達的信息仍未被完整解讀,例如“太陽神”頭部放射性光芒的數字排列為什么是24、12、6,是否代表了先民對于歷法的樸素認知等。
數目眾多的賀蘭山巖畫中,也不乏用簡單的幾個圖形記錄史前復雜故事的例子。在賀蘭口距離地面七八米處的一處巖壁上,分布有兩個手印以及動物、人面像和符號。經專家解讀后,一則遠古“大事記”躍然石上:最上方居于中間的人面像為重環雙眼,代表神靈;下方兩只手印大小不一,代表了兩個強弱不同的部落。小手印左方有一個向左的箭頭,表明小手的部落即將離開此地遷往別處,小手印下方有一頭牛,向著大手印的方向前膝跪倒,象征臣服。如此看來,整幅巖畫表達的意思很可能是,小手部落被大手部落征服,只能遷往他處,小手部落的財產歸大手部落所有,有神靈作證,并“蓋手印”以達成契約。
“巖畫并不像一些人想象的那樣,是原始先民吃飽了之后的娛樂消遣之作。”銀川市賀蘭山巖畫管理處副主任張建國說,賀蘭口山體巖石多為長石雜砂巖,其表面硬度為5度,用礫石作工具對其進行長達數小時的研磨,也只能得到很淺的印記。在沒有先進工具的情況下制作規模如此浩大的巖畫,工作量可想而知。這反映了原始先民的精神需求和情感寄托,對于他們來說,制作巖畫的實際意義遠不止于消遣。
圖畫文字向象形文字演進的過渡?
如今,在賀蘭山東麓不少山口及山前洪積扇荒漠草原上,依然有沒被記錄過的巖畫陸續被發現,這也印證了專家學者們提出的還有大量沒有調查記錄到的賀蘭山巖畫存在于野外的推斷。
近期,記者跟隨寧夏石嘴山市博物館館長韓學斌徒步四個多小時,實地踏查了今年6月石嘴山市境內新發現的巖畫點。在賀蘭山石嘴山段一處山溝,沿著刀劈斧鑿般的山壁向大山深處步行,踏過溪流碎石,穿過古隘口遺跡,才能一睹這100多幅巖畫的真容。
這個巖畫點平均海拔約1200米,巖畫分布區域長約80米,像一條巖畫的長廊。在凹凸不平的巖石表面,不經意間便會發現巖畫,其中辨識度高的以馬和鹿的圖案為主,鑿磨刻制出的圖案古樸大氣,和周邊原生態的環境有種莫名的契合感。
在“巖畫長廊”旁不遠處,有一塊裂紋縱橫的巖石,雖經歲月侵蝕,裂紋間的群鹿圖依然可辨。這幅巖畫制作技法明顯比其他巖畫更為講究,精美的線條讓鹿群的靈動感躍然石上,即使沒有美術功底的人也能體會到其中的美感。
正如巖畫研究專家賀吉德、丁玉芳、李學軍、韓學斌等人所指出的,賀蘭山巖畫是反映我國北方先民生活狀態最悠久的文化符碼,為研究賀蘭山地區遠古時代,乃至近現代生態環境和物質條件提供了珍貴的資料,也為推知古代生物多樣性及其生態環境變遷提供了珍貴的信息。
例如在賀蘭山石嘴山段發現的大量動物形象巖畫,為研究這里古代人類原始生活方式提供了有力證據。韓學斌等人推斷,遠古時期這一帶植被茂盛、水澤充沛,是游牧民族的理想放牧之地。“這進一步印證了古代寧夏是中原農耕民族與北方游牧民族文化碰撞、交流、交融的區域。”韓學斌說。
張建國等專家認為,古代賀蘭口一帶氣候條件并不適合猴子生存,而在賀蘭口發現的猴頭像巖畫有可能反映了古時人類一次群體性遷徙活動。
賀蘭山巖畫中一部分屬于符號巖畫,包括人體、自然天體、器物、計數、圖騰等符號,一些符號經過抽象概括和多次使用,已有“約定俗稱”的意味。例如在不少巖畫里,有特定的符號表示“男根”“女陰”等,還有一些符號與后來成熟的象形文字相當貼近,已初步具有文字的功能。賀吉德等專家認為,巖畫符號的應用,是文字出現的前兆,是圖畫文字向象形文字演進的過渡,對于研究文字的起源意義重大。
激活躺著的“天書”
“七入賀蘭山的經歷讓我難以釋懷,大山深處的那些先人留下的巖畫給了我無窮無盡的想象,讓我徜徉其中,用閃動跳躍的靈光和古人來一場暢快淋漓的對話。”這是著名藝術家韓美林寫在他《剪不斷的賀蘭情緣》中的一段話。
韓美林從不吝惜對賀蘭山巖畫的贊譽之情。20世紀80年代,韓美林第一次到銀川,便被古老神秘的賀蘭山巖畫深深打動,此后他又多次來到這里,觀摩和記錄巖畫藝術,汲取創作靈感。而這個過程,也對其藝術創作產生了重要影響,正如他文章中所寫:“賀蘭山巖畫的影響,當可以看作是我藝術的轉折,這是賀蘭山巖畫送給我的機緣和禮物,是上蒼的恩賜。”如今在賀蘭山麓的銀川韓美林藝術館中,帶有巖畫意境的韓美林作品數量十分之多。
不少第一次走進賀蘭山,細細端詳巖畫的人,都會被其簡約、拙樸、渾厚之美所震撼。透過這些巖畫,仿佛能聽到遠古時代征戰搏殺的吶喊、野獸的吼叫、曠野上的牧歌。先民們限于自身的認知和表達能力,以及當時極為有限的條件和技術,以一種迥異于今人的手法創作了這些作品,這當中自然天成、率真質樸的藝術魅力,形成了一種大道至簡的藝術感染力。
作為人類歷史上的藝術瑰寶,今天,在科學保護和開發的前提下,賀蘭山巖畫還逐步發揮出其社會經濟價值。在全世界70個國家150個主要地區有巖畫分布,其中人面像巖畫僅在環太平洋國家和地區被發現,而寧夏賀蘭山賀蘭口則是人面像巖畫分布數量最多的地區。由于特色明顯,巖畫集中度高,如今的賀蘭口已成為寧夏最為著名的旅游景區之一。
走進位于寧夏銀川市賀蘭縣的賀蘭口,石壁上歷經千年萬年歲月的巖畫和石壁下川流的現代游客形成一種奇特的輝映,給人一種時空交錯之感。近些年,這里每年接待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40多萬名,僅門票收入便達到2000萬元。而在景點旅游之外,賀蘭山巖畫的文化衍生價值也正被越來越多地開發出來。
在寧夏藝盟禮益文化藝術品有限公司的產品展覽區,擺放著以賀蘭山巖畫為主題的T恤、冰箱貼、胸針等產品。近些年隨著賀蘭山巖畫知名度不斷提高,公司設計人員受到啟發,創作出越來越多與之相關的產品,受到市場認可。“這些產品在寧夏當地的景區和機場都賣得很火,現在他們會主動跟我們定制產品。”公司銷售經理王晶說,賀蘭山巖畫是一張閃光的名片,很多游客對此抱有濃厚的興趣,相信未來加強創意,將這個特有的資源和當下消費者的偏好緊密結合,能打開更為廣闊的市場。
“抗衰”“斷代”成難題
保護賀蘭山巖畫,讓子孫后代有機會領略其背后流淌著的文化意義重大。1996年,賀蘭山巖畫被國務院公布為全國第四批重點文物保護單位。2002年,寧夏正式成立銀川市賀蘭山巖畫管理處,成為區域巖畫保護機構,隨后確定賀蘭口巖畫保護范圍,頒布保護條例,并開展了大范圍的巖畫調查、編號和記錄等工作。
然而,巖畫或刻制于山體巖壁上,或散布于地表巖石上,賀蘭山巖畫南北綿延數百公里,點多面廣且暴露于野外的特性,使其保護難度遠遠大于一般文物。
受風、雨、雷電、溫度以及巖石本身所含水分、鹽分變化等因素影響,賀蘭山巖畫持續承受著坍塌、風蝕、水蝕、溫差破壞等威脅,這還僅僅是自然損毀風險中的物理風化風險。在自然因素作用下,巖石本身化學成分發生改變、微生物大量繁殖分解巖面等化學風化風險,以及受動植物影響產生的生物風化風險等都影響著巖畫的保存。
在對賀蘭山巖畫進行實地踏訪過程中,記者也看到一些巖畫已由于巖體或巖面崩裂而變得模糊不清。研究人員近幾年也發現,著名的“太陽神”巖畫表面便有白色的物質析出,化學風化可能加快這幅巖畫的損傷。
或許正如一些專家所說,在將來,人們對一些巖畫進行解讀分析時,更多地只能依靠推測與想象。
自然損毀之外,人為損毀因素也不容忽視。此前,賀蘭山地區采礦炸山、挖石取砂等活動便曾對巖畫造成過不小的破壞。據李祥石回憶,1969年他第一次見到賀蘭山巖畫時,曾被一幅主題疑似為“西夏王出行圖”的精美巖畫所吸引,但這幅巖畫后人已無緣得見。
“國際上一些專家預測,受各種破壞因素影響,到本世紀末,世界現存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巖畫或將消失。”張建國說。
困擾賀蘭山巖畫保護和研究的另一大問題是斷代難。翻閱研究賀蘭山巖畫的書籍,涉及巖畫刻制年代的問題,表述往往比較模糊。不同專家對于賀蘭山巖畫的刻制年代,在觀點上有時也存在較大差異,例如對于巖畫產生年代的上限,便有“舊石器時代”“中石器和新石器時代”“新石器時代中期或稍早”“新石器時代晚期”“商周時期”等多種說法,至今未有定論。
在世界范圍內,自巖畫發現以來,精準判斷古代巖畫的產生時代,尤其是利用自然科學的方法,進行可靠的年代斷定,一直是困擾專家學者們的難題。有專家明確指出,崖壁藝術的斷代充滿了困難和不確定性,考古學家在斷定一個含有木片的房屋遺址年代時,有樹輪法作為手段;在斷定有機物的年代時,有碳十四這一極有價值的助手。但兩者都不能適用于崖壁上畫出的或雕刻出的線條。考古學家還有地磁學、鉀氬法、熱釋光等方法來判定事物的先后順序,但沒有哪種方法可以證明對于斷定崖壁藝術是有價值的。
借力科創最大限度延長巖畫“生命”
針對這些問題,部分巖畫保護專家認為,當務之急是進一步開展調查,盡可能地對賀蘭山巖畫信息進行記錄、整理、歸檔,并建立數據庫。盡管這是一項十分艱巨的任務,但許多專家認為這是值得的,只有先摸清巖畫的基礎信息,才能為保護和研究工作打下基礎。即使若干年后一些巖畫消失不見,后人至少也會知道這些巖畫的樣貌,并能根據這些展開解讀研究。
在銀川世界巖畫館的研究室里,記者見到了名為“賀蘭山巖畫可視化平臺”的三維可視化數據庫。銀川市賀蘭山巖畫管理處主任胡志平說,這個數據庫將賀蘭口的形態和其中的巖畫進行了高精度掃描和建模,通過電腦便可以查看賀蘭口的整體情況和個體巖畫的樣貌,這讓巖畫以數字化的形態得到存續。
與此同時,專家也呼吁加強巖畫科學保護力度。目前,對于巖畫保護,全國各地力度不一,像銀川市這樣有專門保護機構的地方并不多,更遑論科學劃定保護區域。
李學軍等專家認為,要做好巖畫保護工作,首先要解決全社會對于巖畫認同不足的問題,讓更多人了解巖畫的價值。還有不少學者建議,加強人員、資金、設備等方面的投入,在更大范圍內明確巖畫保護的主體和權責,盡可能減小巖畫保護區內人類活動的影響,依法打擊人為盜竊、破壞巖畫的行為,在有把握的前提下,對部分破損較為嚴重的巖畫進行搶救性修復,最大限度延長巖畫的“生命”。
加強斷代研究同樣是一個重要議題。確定賀蘭山巖畫的刻制年代,不僅關乎這些巖畫的“身世”及其在世界巖畫之林中的地位,對于準確解讀巖畫信息,理解其中的文化也至關重要。不少學者期盼,加強巖畫斷代研究的支持力度,繼續探尋適合巖畫斷代方面的技術,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對于類似的巖畫斷代問題,能給出更加令人信服的答案。
在保護的基礎上開發,以開發促進保護,是保護和利用巖畫資源的有效手段。受訪的業內人士認為,巖畫所能傳遞的信息并不僅在畫內,其所在的環境及其與環境的關系也是研究巖畫的重要依據,例如巖畫的位置、朝向、大小等等,甚至巖石上一些特定的石疤,都在傳遞著信息。這也是為什么一些單體巖石上的巖畫一旦被移進室內,就丟失了部分原真性的原因。
專家們認為,在巖畫的開發過程中,不僅要注意保護巖畫本身,還應保持巖畫周邊自然、古樸的環境風貌,“不失真”應成為開發的底線。同時,利用巖畫資源進行文旅開發時,應突出特色,注重打造品牌,將更多創意元素引入下游衍生品的開發中,建立巖畫文化生態圈,使歷史文化遺產的魅力更好地散發開去。(記者劉學奎、何晨陽、靳赫 )
來源:新華每日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