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給大家談談魏姓寶寶起名字大全,以及姓徐男寶寶名字的知識點,希望對各位有所幫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源流一
魏姓源出隗姓。夏商時期,西北部落隗姓中的魏地部落,最終發展為國家,即魏國。商末隗姓魏國后被滅,其子孫以國為氏,姓魏,已有4000年歷史。
源流二
魏姓出自姬姓。商末周文王占領隗姓魏國之地,封其親屬于魏國,這是姬姓魏國的始封之地。周武王滅商后,封其弟畢公高于畢,在今陜西咸陽北,是為畢國。遷封魏國于山西芮城東北的魏城。春秋時,畢公高的后裔畢萬輔佐晉獻公,于公元前661年滅了姬姓的耿、霍、魏等小國,晉獻公封畢萬于魏地,建立另一個姬姓魏國。公元前445年傳至十二世孫魏斯,于三家分晉事件自立為諸侯,即魏文侯,建立了強大的魏國,成為戰國七雄之一。再傳三世到魏王假,于公元前225年被秦始皇所滅,子孫以國為氏。姬姓魏氏有3100年歷史,史稱魏姓正宗。
源流三
魏姓出自羋姓,戰國時秦國大臣魏冉,為羋姓之后裔。秦武王去世后,擁立武王之異母弟嬴則(秦昭王),曾長期任秦相,封于穰(今南陽鄧州穰東一帶),號穰侯,魏冉之族后裔皆姓魏,這支魏姓有2300年歷史。
源流四
魏姓出自少數民族漢化改姓或為少數民族固有之姓。源于氐族,南北朝時期孝文帝到洛陽后,向百姓征重稅,民不聊生。秦州略陽(今甘肅秦安)氐族人王元壽聚眾萬人起義,自號“沖天王”,改姓名為魏揭,對抗北魏王朝,但最終被鎮壓。魏揭被殺,其余子族人遷逃藏匿,在其后裔子孫中,有以先祖之漢姓為姓氏者,稱魏氏,世代相傳至今。
滿族倭徹赫氏、佤族斯內氏、鄂倫春族魏拉依爾氏改漢姓為魏;元朝時期蒙古兀良哈部兀良哈氏改漢姓為魏;蒙古族兀亦桑氏,是兀良哈部的一個分支,在清朝初期即冠有漢姓為魏氏、周氏、吳氏等。在土家族、彝族、朝鮮族等少數民族中,均有魏氏族人分布,其來源大多是在唐、宋、元、明、清時期中央政府推行的羈糜政策及改土歸流運動中,流改為漢姓魏氏,世代相傳至今。
得姓始祖 畢萬
畢萬,魏姓為黃帝的姬姓嫡裔,原為畢國人。周文王的十五子畢公高受封于畢(今陜西省西安、咸陽兩地之北),后畢國為別國所滅,其后裔萬仕晉(今山西省境),成為晉國大夫。晉獻公念畢萬在晉國滅霍、耿、魏三國中功勛卓著,將原是姬姓國的魏地賜給畢萬為邑。公元前453年,畢萬的后代魏斯與韓、趙兩家共同滅掉智氏,繼而瓜分了晉國,自立諸侯,建國為魏,公元前225年,魏國即為秦所滅,亡國后的魏國王族子孫遂以國為姓。畢萬也就被后人尊為魏姓族人的得姓始祖。
郡望
鉅鹿、任城等
堂號
敬愛、治禮、十思、鉅鹿、九合等
魏氏名人
魏文侯
魏文侯(前472年―前396年),姬姓魏氏,名斯,一名都,安邑(今山西夏縣)人,魏桓子之孫。戰國時期魏國開國君主。公元前445年即位。公元前403年,韓、趙、魏三家分晉,被周威烈王正式承認為諸侯,成為封建國家。魏文侯在位時禮賢下士,師事儒門子弟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等人,任用李悝、翟璜為相,樂羊、吳起等為將。這些出身于小貴族或平民的士開始在政治、軍事方面發揮其作用,標志著世族政治開始為官僚政治所代替。
魏徽
魏徵(580年-643年2月11日),字玄成,祖籍巨鹿下曲陽(現晉州市)。隋唐政治家、思想家、文學家和史學家,因直言進諫,輔佐唐太宗共同創建“貞觀之治”的大業,被后人稱為“一代名相”。貞觀十七年(643年),魏徵病死。官至光祿大夫,封鄭國公,謚號“文貞”。葬禮從簡。同年入凌煙閣。著有《隋書》序論,《梁書》、《陳書》、《齊書》的總論等。其言論多見《貞觀政要》。其中最著名,并流傳下來的諫文表---《諫太宗十思疏》。
魏源
魏源(1794.4.23-1857.3.26),清代啟蒙思想家、政治家、文學家。名遠達,字默深,又字墨生、漢士,號良圖。漢族,湖南邵陽隆回金潭人(今隆回縣司門前鎮)。道光二年( 1822年)舉人,道光二十五(1845年)始成進士。官高郵知州,晚年棄官歸隱,潛心佛學,法名承貫。近代中國“睜眼看世界”的首批知識分子的優秀代表。魏源認為論學應以“經世致用”為宗旨,提出“變古愈盡,便民愈甚”的變法主張,倡導學習西方先進科學技術。并提出了“師夷長技以制夷”的主張,開啟了了解世界、向西方學習的新潮流,這是中國思想從傳統轉向近代的重要標志。
魏收
魏收(507年—572年),字伯起,小字佛助。鉅鹿郡下曲陽縣(今河北晉州)人。南北朝時期史學家、文學家,北魏驃騎大將軍魏子建之子。魏收歷仕北魏、東魏、北齊三朝,與溫子升、邢邵并稱“北地三才子”。累官至尚書右仆射,掌詔誥,總議監五禮事,位特進。曾參修律令。天保八年(557年)遷太子少傅。武平三年(572年),魏收去世。獲贈司空、尚書左仆射,謚號“文貞”。天保二年(551年),魏收受命撰魏史,他與房延祐、辛元植、刁柔、裴昂之、高孝干等“博總斟酌”,撰成《魏書》一百三十篇,記載了鮮卑拓跋部早期至東魏被北齊取代這一階段時期的歷史。書成之后,眾口喧嚷,指為“穢史”,魏收三易其稿,方成定本。另存《魏特進集》輯本。
魏惠王
魏惠王(公元前400年—公元前319年),后稱梁惠王,姬姓,魏氏,名罃(《戰國策》作“嬰”)。魏武侯之子。魏國第三代國君,公元前369年即位,在位50年。魏惠王是有史明確記載的第一個在開封定都的國君,對開封的發展有著巨大的歷史貢獻。
喬一檸今年二十七歲,有一個在一起七年的男朋友叫賀徊。
然而,賀徊下星期結婚的消息,她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將這件事告訴她的人正是她的母親,吳芝繁女士。
喬家客廳的落地窗窗簾,昨天被吳芝繁送到清洗店清洗了。在這正午十分時刻,日光猛烈又毫無保留地傾灑到她臉上,讓喬一檸有一種自己正在審訊室受審的錯覺--或許也不是錯覺,她確實在受審。
見喬一檸一臉無辜的樣子,吳芝繁氣得捂著腦門一個勁地“哎喲":"我不行了,我腦袋疼。"
喬一檸伸出試探的步伐:"要不,我扶你回房休息?"
吳芝繁看也不看:"給我站回去!"
喬一檸立馬退回到原位置,她現在站的位置屬于客廳的正北方向,靠近廚房,頭頂有一蓋小筒燈,光落下來,在她身上形成一個透明的小牢籠。她恨不得立馬跪下喊"冤枉",但這事她確實不冤枉,她理虧,估計撒嬌也沒用。
喬一檸腳趾蜷縮著蹭了蹭,動作小心地將穿到一半的拖鞋穿好。
萬一事態嚴重不可控,她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家的掃帚柄可是不銹鋼的,那一棍子下去她還怎么活。
"你知道,剛才在街上看見賀徊在婚紗店的時候,我有多開心嗎?我想著你終于要嫁為人妻,幸福美滿了,你背著我跟賀徊去試婚紗肯定是想給我個驚喜。”吳芝繁深深吸了一口氣,偏頭看著喬一檸,"那可真的是驚喜,新娘都不是你!對面還站著人家的父母,喜氣洋洋地商討著下個星期的婚禮!你自己說,你跟賀徊是怎么回事?"
喬一檸握在手中的手機隨即一響,來電顯示,賀徊。
這人屬聲控召喚啊?
喬一檸想也沒想就按掉了,但賀徊百折不撓,被喬一檸掛了幾次電話后,另辟蹊徑給她發了短信。
"一檸,對不起!要殺要剮,等我結婚之后隨你處置!"
"下星期五,啼思安酒店,我結婚你一定要來啊!"
喬一檸在心里咬牙切齒地暗罵,賀徊你個渾蛋,瞞天過海的功力真是爐火純青!她竟一點苗頭都沒發現。
行,你不仁,我不義。
喬一檸深吸了一口氣,左手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戲就來了。她向來怕疼,這一下她眼睛瞬間酸脹,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堆起哀痛神色,未語嘴唇先抖了抖。
"媽,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騙你了。"喬一檸的語調,可憐中透著難過,難過中帶著悲憤,悲憤里又有十分委屈,"賀徊他喜新厭舊,背著我腳踏兩條船,我………我也是上個月才知道的,可賀徊聲淚俱下地讓我成全他們,說他終于找到真心要結婚的人…."
吳芝繁氣得站起身直抖:"他說什么?真心要結婚的人!那你呢,他當你是什么?"她拉住喬一檸的手譬往門口走,"你跟我去賀家一趟!
我非要找他評評理!他這個………這個畜生!”
罵得好!
喬一檸背著媽媽豎拇指,表面上卻繼續演:“我不想去了,我現在什么都不想做了。現在過去,看他們你儂我儂、恩恩愛愛,不是自討苦吃嗎?"
吳芝繁停住腳步,邊嘆氣邊拍了拍喬一檸的肩膀:"檸檸,你別難過,他娶不到你是他的損失,我們寶貝這么好,一定會有人……"
喬一檸眼淚都不流了,立馬宣布:"媽,我現在已經不相信愛情了,我不想結婚!"
"不結婚怎么行。"吳芝繁剛想絮叨,抬眼就看見喬一檸紅透了的眼眶,遲疑了一下,"你先回房休息,這事我們以后再說。"
喬一檸見好就收,抽抽搭搭地進房。一關上房門,她委屈巴巴的表情一收,回撥了賀徊的電話。
"一檸......
"閉嘴!"喬一檸支著一條腿坐在藤椅上,一邊拿紙巾擦淚,一邊怒火朝天地沖電話低喊,"你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傻!結婚你都不提前告訴我!我差點就被我媽逮住了!還有,你不是說你跟我一樣是獨身主義者,這輩子都不會結婚嗎?你怎么突然就結婚了?"
喬一檸和賀徊是高中同學,兩人關系一直很好。大二那年,雙方家長開始旁敲側擊,疑似催對象。于是,他們一時興起,決定狼狽為奸,假扮情侶,共渡"難"關。同時,又暗度陳倉,表面說出去約會,實際上對好臺詞,大門一出,兩人就各自放飛了。
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并不多,但都默契得很。誰能想到,他們都快挺過“七年之癢”了,賀徊竟然背信棄義!背后捅她一刀就算了,連通知都不通知她!這還是人嗎?
"兄弟對不起啊!我也以為我不會結婚的,可是遇到她之后,我心里那頭死掉的小鹿起死回生了!你說神不神奇?"
"神奇你個頭。"喬一檸拿過一旁的水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算了,你能找到幸福我也替你開心,但婚禮我就不參加了,我這身份怪尷尬的。”
"不尷尬!我都跟我家人解釋過了,他們本來就喜歡你,一開始知道的時候還挺失望。”
"我家里這邊還沒解釋呢....
而且她剛還上演了一把賀徊劈腿的戲碼,暫時也沒法解釋。
"不來也沒事,私下我帶著她親自請你吃飯。"賀徊立馬道,他還是愧疚,"一檸,你其實也可以找找看有沒有適合的人.……"
"我真沒興趣,為什么人就非得結婚不可呢?我現在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多開心。"
賀徊笑了一聲,聲音非常甜蜜:"我也說不 清,你得遇到那個人之后,才能明白。"
"行吧。"喬一檸眨了眨眼,方才她眼淚滴滴答答地掉,這會兒眼睛有些疼,"不說了,我眼睛疼,我先掛了啊。"
賀徊一應聲,喬一檸就掛了電話將手機往桌上一拋。
雖然吳芝繁心心念念想把喬一檸嫁出去但發生了這么件事,她一時不好再催。
喬一檸難得過了幾天自由自在的生活,開心得都長胖了兩斤。
但隨著時間過去,她心里越發沒底,總覺得吳女士在憋著大招等她,這天,喬一檸跟著吳芝繁女士去大伯家吃飯。
大伯的小女兒,也就是喬一檸的堂妹,一臉嬌羞地挽著男朋友,從路口恩恩愛愛地進門,黏黏糊糊地上了飯桌。
吃完了飯,吳芝繁女士趕喬一檸去院子里坐坐。她沒什么事,便坐在院子里嗑瓜子。
就見堂妹一臉嬌羞,嘴里說著"不,我不要吃葡萄皮",她男朋友便一臉傻笑地將葡萄一顆一顆剝干凈皮。堂妹又嘟著嘴,下巴一抬。她男朋友笑得更傻了,將沾著甜汁的葡萄肉喂到她嘴邊。
喬一檸嘴里的瓜子瞬間不香了,再抬頭,吳芝繁女士一臉慈祥和藹地望著堂妹和她男朋友,再看到她,立刻眼一瞪,怒氣沖沖地走開了。
這……莫非是隱形暗示?催她該找個對象了?
喬一檸坐不住了,走出院門,繞到小廣場去看少年人打球,但她坐了一會兒,轉頭又看到了吳芝繁女士。
吳芝繁正和街坊鄰居在說話。
喬一檸縮回腦袋,躲在大樹后面,努力降低存在感。
離得不遠,廣場又空,吳芝繁女士和鄰居的對話斷斷續續地傳過來。
鄰居說自己的小孫子聽話,吳芝繁笑著夸
對方有福:鄰居又提起喬一檸不結婚,吳芝繁半是無奈半是維護地說,結婚還是得找喜歡的:鄰居道哎你就是寵孩子,她不懂事,你怎么也不管管,吳芝繁就稱自己教得不好。
喬一檸心里突然很酸,很酸。
遠處的籃球落入籃筐,砸在地上,喬一檸卻覺得那球像是落在自己心里,沉甸甸的。
當晚回家吃飯時,吳芝繁小心翼翼地提了
一句"相親",喬一檸腦袋一熱應下了。
她的想法很簡單,就去見一面,反正不吃虧。
吳芝繁的想法也很簡單,她就想喬一檸先找個男朋友,給喬一檸安排一場相親。
所以隔天,她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城安街的相親角。
城安街的相親角是蘇鄰有名的"牛鬼蛇神"聚集地,其中“神"部分所占比例極小,那學歷背景、家庭背景都是"神仙”一樣的漂亮,可遇不可求。
之前,喬一檸試探性提出過"不想結婚"的想法,吳芝繁就拉她去過一回。當時被大叔大嬸團團用住的場面,她至令記憶猶新
所以喬一檸知道她媽去相親角了,渾身不自在地拿著數位板和筆記本電腦跑到閨蜜鐘怡遙家里,美其名曰"待在安靜的環境給甲方爸爸趕畫稿",實際上躲的就是她媽。
鐘怡遙樂得不行:"你信不信一會兒阿姨就找上來了?"
話音剛落,遠在客廳的鐘母就接了一個電話,聲音悠長地穿過客廳傳進來。
"哎,一檸啊,在啊,在我家呢……"
鐘怡遙沖喬一檸聳肩:"你看。"
喬一檸無奈,只能搬著東西回了家。
回到家,吳芝繁直接通知喬一檸,相親對象找好了,她跟對方父母加上了微信,互發了照片,也定好兩人見面的時間地點了。
喬一檸一聽對方二十七歲,博士生,現任大學老師,她就眼前一抹黑--學渣對學霸有與生俱來的敬畏感。
她連照片,都沒興趣看了。
"吳女士,你覺得他能看上我嗎?"
“瞎說什么。你哪里不好了?會畫畫、長得好看,還獨立!哪點不行了?"在吳芝繁眼中,女兒就是最好的……只有不結婚這一點不好。
喬一檸有些后悔答應相親,她拿出撒手锏,傷心欲絕地往沙發上一靠:"我不行,我有情傷,我傷口正突突突地流血,血流成河……"
吳薌繁語重心長地勸道,"不怕,媽給你找了個止血貼。"
"止血貼"路決,此刻也非常惆悵。
他剛回家在玄關處換了鞋,就聽他媽柳雨聽說她給安排了相親,時間地點都定好了,讓他務必記得并且一定要前往。
路決拿過放在鞋架上的文件,低聲說:“我最近時間緊,哥那邊……"
"別拿你哥當幌子。我可是剛問了他,工作宰雖然弄好了,但設備還在路上,不急于一時,再說了,你一個大學老師會連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柳雨聽顯然不達目的不罷休。
“先見一面再說。"柳雨聽俯身,從茶幾下的抽屜里拿了個文件夾沖路決揚了揚,"你不是喜歡會畫畫的女生嗎?這次,我給你找的這個,家世清白,無不良惡習,喜歡畫畫,怎么樣?"
路決有些無奈:"我沒說過喜歡。"
"不喜歡你之前買一堆畫冊干嗎?媽也不是要你相親完就結婚,多認識認識新朋友,行不行?"
路決不說話了,他直起身,這個動作牽扯到了傷口,令他下意識皺了皺眉,站得離柳雨聽遠了一些,才道:"您把資料放著,我一會兒再看。"
柳雨聽立馬笑了。
"如果沒別的什么事,我先回房了。"
柳雨聽點點頭。
大門被由外往內推開,路決的哥哥路昀帶著妻子和女兒推開門進來,狐疑地看向他們:"大門怎么沒關?"
柳雨聽聞言:“這可稀奇了,你今天怎么了?"
路決一頓:"沒事。"
"算了,媽不問了,我一會兒把地址發你手機上,明天記得赴約啊。“柳雨聽一把抱住迎面沖過來的孫女,摸了摸對方的腦袋。
路昀放下手里提著的水果,笑著問:"你又給阿決亂牽紅線?"
"我這哪是亂牽啊。說起來人家跟阿決還是校友呢,也是臨湖高中畢業的學生,"柳雨聽道,“你說不定也認識……”
路決壓根兒不想留下來聽他們談論,抬腳就往房間走:"我認識的人不多。"
"叫喬一檸,你認不認識?"
路決腳步一頓,扯著領口的手指一下沒把住力道,原本搖搖欲墜的紐扣就蹦彈出去,滾落在他腳下。
這人他還真認識。
相親當天,出門前,吳芝繁女士千交代萬交代,一定要喬一檸給對方買一束花當見面禮。
幸好約定好的餐廳對面就是個花店。
不過,喬一檸哪懂花呀,她只對吃的有研究,正好閑逛著順便回鐘怡遙的微信。
因為,鐘怡遙昨天參加了賀徊的婚禮,有一個驚天的八卦要跟喬一檸分享。昨晚,吳芝繁女士不到八點,先把喬一檸趕去洗漱,完了還讓她做面膜,九點一到就勒令她立刻睡覺喬一檸因此錯過了第一手熱氣騰騰的八卦。
不過,八卦什么時候都不晚。
鐘怡遙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婚禮現場,新郎賀徊卻在后臺被打一事,結尾還不忘怒斥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缺失?
聽說打人的男子是新娘少年時愛慕的人,大家紛紛猜測,一定是這名男子幡然醒悟,原來自己也喜歡新娘,但不巧新娘要結婚了,所以他才大鬧婚禮。可憐新郎賀徊,無辜被打……也不知道賀徊怎么想的,竟然沒有報警。打人的男子,隨后更是揚長而去。
喬一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同情賀徊,還是該后悔自己竟沒有圍觀到如此名場面。
Z:天啊,我剛知道的,打人男子是路決!
路決!
一顆檸檬:誰?
Z:臨湖高中的理科學神啊!次次考第一那個!天啊,天啊!學神沖冠一怒為紅顏啊!太勁爆了!
路決?喬一檸對這個名字的印象不多,依稀記得對方好像挺高冷,不像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嘖嘖,果然,愛情容易讓人變了模樣。
門口傳來“叮當”一聲,喬一檸下意識地偏頭看過去。
她瞪大眼,也不回鐘怡遙的微信了,轉過身對著花架亂瞟。
“徐妖怪”怎么在這兒?真是冤家路窄。
"徐妖怪"名徐莉莉,是喬一檸的初中同學。兩人有宿怨,此刻徐莉莉手挽男友,她孤身一人,要是被徐莉莉看到,一番腥風血雨免不了。
要是知道她來相親,她怕徐莉莉大牙都要笑掉。
喬一檸暗自析禱,上天保佑,她可千萬別認出我...…
"你怎么在這里?我們好久沒見了!"
喬一檸轉過頭來時,已經將笑掛在嘴邊了。
"啊,好巧啊。"
喬一檸臉上笑著,心里卻暗自把機關槍上膛了,徐莉莉要是敢作妖,就射她一身的窟窿!
"我陪我男朋友買花呢,哎,他就是煩,我說不要,他硬是要送我。"徐莉莉眨巴著仿佛用屠龍刀割的歐式大雙眼睛,嬌嗔地看了一眼身后和店員說話的男人,嘴里意有所指地射了一箭,"你呢?買花嗎?一個人啊?"
進花店不買花,我看店嗎?你問什么廢話呢!
"我……"喬一檸還沒想出借口,就見徐莉莉伸手綰了綰耳后的頭發,突然拉下嘴角,一臉難過的模樣。
"唉,都怪我當初一時嘴快,說你這性子找不到人配你,知道賀徊跟你在一起我還很欣慰,結果賀徊跟別人結婚了……聽到這個消息啊,我心里就很過意不去,一直擔心你,你看你現在一副沒著沒落的樣子……"
徐莉莉說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演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懺悔的眼淚來。
喬一檸氣得不行,徐莉莉在知道賀徊跟別人結婚時,要是沒仰天長笑,鞭炮齊鳴,她就不姓"喬"!千年老妖怪還想在她跟前演白素貞。
她眼角余光一掃,正好掃到不遠處有一個男人在挑花,一身白色襯衫,黑色休閑褲,身量頎長,氣質清雅。眼見他拿著幾枝百合,看來是預備去結賬了,喬一檸腦袋里的憤怒戰勝了理智,上前拉住了對方的手臂。
"你挑好了啊,我剛好遇到朋友了。"喬一檸假裝親密地大聲說了一句,轉瞬又壓低聲音,“不好意思啊,幫我一下。"
對方明顯一僵,下一秒就想抽離手臂,喬一檸想也不想,死死地抱住。
徐莉莉滿臉疑惑的樣子:"一檸,這是?"喬一檸感覺那人掙扎的動作瞬間停止了。
她認為這是對方答應幫她演一場的信號,底氣立馬足了,軟骨頭似的將腦袋往對方懷里一靠,笑了笑。
"莉莉,給你介紹一下,他是……"
對啊,他是誰?他叫什么啊?
喬一檸一頓,身后人卻自然而然地接上了話:"你好,我是路決。”聲音低沉,仿佛被撥動了琴弦。
一只白哲修長的手出現在喬一檸眼前。喬一檸順著手往上看,看到對方修剪干凈的指甲以及手腕上寶藍色的積家腕表。
不久前,喬一檸查找資料畫圖時正好看過這一款,對它的價格還記憶猶新--人民幣43萬。
徐莉莉的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地伸手握住了那只手。
眼看徐莉莉用拇指輕輕蹭了蹭對方的手背,喬一檸腦內的氣一下騰空而起。
"路先生你好,我是莉莉,我和一檸可是很好的姐妹。"
真是妖怪!不知廉恥!
男人從容地將自己的手抽回來,語調清冷地拆了徐莉莉的臺:"是嗎?我倒沒聽她提起過你。"
徐莉莉嘴角一僵,有些下不來臺。
喬一檸心里直樂,等等.….…他剛說他叫……路決?
有點耳熟啊……嗯?路決?
不會是那個路決吧?就幾分鐘之前,鐘怡遙微信里說的,為愛大鬧婚禮胖揍新郎的臨湖高中學神,高冷路決?
喬一檸猛地一抬頭,正撞上路決低頭看她,心底便是一窒。
金絲邊眼鏡下方是一雙細長如墨的眼,那張臉….….以喬一檸學渣的身份,只能說"好看,好看,真好看"。這時,落在他眉間的碎發微微晃動了兩下,喬一檸鬼使神差地將視線移到他的眼睛,盯著不放了。
這張臉比手還好看,眼睛最好看,難怪徐莉莉按捺不住,她不僅是見錢眼開,還是見色起意啊....
喬一檸腦海里各種念頭轉著,好一會兒才眨了眨眼轉頭看徐莉莉。
徐莉莉還想一探究竟,站在前臺付完款的男人喊了她一聲,她不情不愿地掃了喬一檸一眼。喬一檸立馬又乖巧軟糯地靠著路決的肩膀,但這次她心虛,不敢真靠上去。
徐莉莉扯了扯嘴角,笑意不及眼底:“那我就先走了,我得趕緊把99朵玫瑰帶回家養著。”
喬一檸一臉體貼地點點頭:"那你快去吧,
玫瑰是得好好養著。上次那999朵玫瑰,就被我養廢了,好在他又給我買了999朵。"
應付徐莉莉就得用這種方式才行,誰還不會秀恩愛了?
徐莉莉被噎了一口,嘴角一抽走了。
喬一檸壓抑不住地笑出聲,一雙大眼睛硬是笑成了小月牙。她笑了沒幾秒,視線就迎上了路決的目光。
忘記這尊佛了…..
喬一檸斂了笑,逃也似的往旁邊跨了兩步:"對不起啊,剛才謝謝你。"
路決看著她,半晌才說:“喬一檸。”
"嗯?"喬一檸下意識地應了聲,下一秒,她
困惑地看向路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路決將百合花遞給店員,才道:"我是路決。”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難以察覺的試探。
"我知道啊!"喬一檸笑了笑,過了會兒才一拍手,還是沒忍住內心的好奇,"對了,你也是臨湖高中的吧?"
路決顯然有些驚訝:"嗯。"
還真是八卦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