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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調查盜版侵權證據,派“臥底”應聘印刷廠清潔工;發出一封舉報信,牽出“億元盜版王國案”;逛商場時,居然發現跟自己創作的文學角色“魯西西”諧音相同的“鹵西西”鹵肉食品……你能想象這些“傳奇”經歷都來自一位兒童文學作家嗎?他,就是被稱為“童話大王”的鄭淵潔。
很多人并不知道,除了作家的身份之外,鄭淵潔還是一位“維權大使”——多年來,他一直堅持全方位打假,不論是著作權,還是商標權;實體書籍,還是網絡文學作品,只要發現被侵權,他都會堅持舉報、維權,而且這件事一做就是30多年。
2019年,由鄭淵潔的一封實名舉報信牽出的“億元盜版王國案”引起社會關注。據調查,北京兩家公司通過網絡銷售盜版書籍85萬余冊,侵犯多名作家著作權,總碼洋(即全部圖書定價總額)9000余萬元,非法經營數額1000余萬元。近日,經江蘇省淮安市檢察院提起公訴,淮安市中級法院進行了公開審理。庭審中,被告單位訴訟代表人及王某等11名被告人均當庭表示認罪悔罪,該案將擇期宣判。
是什么觸動鄭淵潔致力于打擊盜版?又是什么讓他一直堅持了30多年?他是如何發現這起“億元盜版王國案”線索的?舉報過程中,有沒有遇到什么難題?……帶著這些問題,日前,《檢察日報》記者對鄭淵潔進行了專訪。
為調查侵權證據
曾派“臥底”應聘印刷廠清潔工
《檢察日報》:多年來,您都在與打擊盜版做斗爭,也被原新聞出版總署授予“反盜版形象大使”榮譽。您曾說自己寫書40余年,有30年在保護知識產權。能否給我們講講您印象最為深刻的一次反盜版經歷?
鄭淵潔:我打擊盜版應該是從1986年開始的,到現在已經34年了。2011年,我有一段特別難忘的打假經歷。
我們知道抓盜版,證據是一個難點。很多情況下,我知道某個印刷廠在印刷我的盜版書籍,但是沒證據。于是,我就想了一招——派“臥底”。2011年,我找了幾個人,請他們到一些印刷廠應聘清潔工,順便收集信息。有一天,我得到“線報”,說有一家印刷廠正在大量印制我的盜版書籍。
于是,我帶著助理半夜12點從家里出發,趕到那里。跟印刷廠工人表明身份后,雙方差點起了沖突,情急之下,助理在微博上@平安北京,并通過“110”向警方報案。很快,警察就趕到了現場,進行處理。比較遺憾的是,當時發現的那個倉庫中盜版書籍的涉案金額沒有達到刑事立案標準,最后只進行了行政處罰。
《檢察日報》:最近開庭的這起“億元盜版王國案”,社會影響非常大,您能不能講一下當時是如何發現這個案件線索的?能否詳細談談您推動這個案件辦理的經過?
鄭淵潔:今年年初,我在網上買書時,發現有一家書店賣的《皮皮魯總動員》竟然可以打4.9折,而且銷量非常高。依據經驗,這家店可能賣的就是盜版書。因為按照我跟出版社簽的價格,如果4.9折售書根本收不回成本。于是,我先后分幾次在這幾家店買了十幾本書,發現有的是正版,有的是盜版,也就是說這家店是正版盜版混著賣的。
隨后,我就向全國掃黃打非辦進行了舉報,并通過快遞信息,查到了這個店的倉庫地點。沒想到,竟然牽出了一個億元大案。后來,查出這家店印刷、銷售侵權盜版書籍好幾十萬冊,被侵權的出版社有21家,被侵權的除了我,還有余華、路遙等很多作家。
《檢察日報》:這個案子社會影響這么大,您當時舉報的過程中有沒有遇到什么困難和阻力?
鄭淵潔:沒遇到任何阻力,整體非常順利。我就是給全國掃黃打非辦寫了一封舉報信,他們就非常快速高效地依法進行了處理。
本來,案件進程還能更快一些,但因為疫情耽擱了一段時間。對于這個案件的推進過程,站在著作權人的角度來說,我非常滿意。
堅持打假
是為了讓更多人受益
《檢察日報》:是什么讓您致力于打擊盜版?又是什么讓您一直堅持做這件事的?
鄭淵潔:我覺得第一是因為我的性格。我是眼里揉不了沙子的人,看到不對的事情,就想通過努力來糾正。所以,看到有盜版書籍,或者侵犯知識產權的行為,我就想糾正過來。
還有一個原因跟我的經歷有關。上世紀80年代,有一次我被邀請去少管所給那里的孩子講課。在交流過程中,我發現有一個孩子很特別。他大概十幾歲的樣子,一直坐在角落里,不怎么說話。后來我才知道,他是在16歲生日的時候,因為沒錢請同學吃飯,就在公交車上偷錢包被抓的。我問他:“以前沒人告訴你偷錢是犯法的嗎?”他說:“沒有。”通過那次,我意識到了普法,尤其是給孩子們普法的重要性。
于是,我就開始把我的童話故事跟法律知識結合起來,希望教給孩子們一些法律知識。后來,我就寫了《皮皮魯和419宗罪》把當時刑法里規定的419個罪名變成419個童話故事,還把這個制作成一款青少年普法游戲,就是跟檢察日報正義網合作的。
后來有一些法律領域的年輕朋友,告訴我他們就是受到我的影響,才立志于長大以后從事法律工作的,我挺欣慰的。通過這個經歷,我發現只要堅持做一件正確的事情,就會影響到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受益。
所以,這么多年我一直堅持打擊盜版,也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引起社會對保護知識產權的重視,也告訴那些銷售盜版書籍的人,不要抱有僥幸心理。
《檢察日報》:2018年,作家李培禹偶然在網上發現,由某出版社2015年公開出版的一本美文精粹中有自己的文章,不僅未經授權,且三年來從未收到稿酬。同時出現在該書中的還有他的多個作家朋友,作品共計10余篇,且遭遇相同。您有過相似的經歷嗎?目前,您在維權過程中遇到過哪些新問題、新挑戰?
鄭淵潔:我也跟這位作家有過類似的經歷。以前,有些出版社會有一些霸王條款。他們就寄給我一個通知,說要收錄我的作品,如果我不回信,就表示授權。
對這位作家的遭遇,我建議他可以與朋友一起,聯合自己的簽約出版社進行維權,這樣難度就會小很多。
至于維權過程中的新困難,主要有幾個方面:一是有些商家把我作品中的知名文學角色的名稱注冊為公司商標,這種情況下,維權很困難。比如,2012年我在逛商場時,發現有個店在賣“鹵西西”牌鹵肉。這個名字諧音跟“魯西西”一樣,也就是法律上所說的“呼叫相同”,很容易讓消費者聯想到我的作品。但是,這種情況下,我維權非常艱難。雖然按照商標法規定,注冊商標不能侵犯他人的在先權利,但對方表示,他們賣的是鹵肉制品,并不會對我賣書造成影響。這個案子我從2012年開始維權,到現在8年了,最近判決結果剛出來,法院判決“鹵西西”注冊商標無效。
后來,我還發現廣州一家生產牙膏的公司注冊了“舒克”牌商標。經過我維權,國家商標評審委員會宣告該公司注冊商標無效。該公司不服,起訴到北京知識產權法院,這個案子到現在還沒開庭。現在那家公司使用“舒克”的諧音“舒客”銷售牙膏。
另外,還有一個新問題是關于商號領域的。我初步查了一下,目前國內有1000多家企業,名稱叫“皮皮魯”“舒克貝塔”的公司,全國所有省份都有。這個我已經開始維權,并獲得多地市場監管部門的支持。
我國知識產權保護法治環境越來越好
《檢察日報》:前幾天,我們看到您在微博上給哈爾濱市市場監督管理局點贊。我們也注意到,您微博里還有一個“鄭淵潔眼中的全國各地市場監管局依法行政效率排行榜”。通過多年打假經歷,您覺得我國知識產權保護法治環境有什么變化?有哪些令您印象深刻的舉措?
鄭淵潔:我覺得在中國的著作權人里,像我這樣全方位地打擊盜版、抄襲,還有商標、商號、網絡侵權,而且堅持這么多年、維權經驗這么豐富的并不多,因此我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
前些年,打擊盜版比較困難,風險成本相對比較高。就像我前面說的2011年那個經歷,需要克服很多困難,耗費很多精力。但是這幾年,我們國家保護知識產權的力度越來越大,現在知識產權維權成本越來越低了。可以說,足不出戶就能維權成功。
今年8月,我通過哈爾濱市市場監管局的官方微博,實名舉報“哈爾濱市道里區皮皮魯代駕服務部”擅自使用“皮皮魯”作為不適宜的企業名稱。隨后,哈爾濱市市場監管局馬上進行了處理。經過溝通,相關部門依法要求這家公司停止侵權行為,快速注銷了公司的字號,然后在官方微博上給我答復。整個過程只用了20個小時。
不過,也有一個建議,就是建議商標權保護也要與時俱進。因為商標權領域目前還存在著違法成本低,維權成本高的問題。可能注冊一個商標就花幾百塊錢,但是要維權可能就得花費成千上萬元,還要耗費很多精力。不過,我相信商標權領域的保護也會越來越好,越來越規范。
《檢察日報》:檢察機關作為知識產權保護的重要力量,十分關注加強知識產權保護的履職。近期,兩高發布關于辦理侵犯知識產權刑事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司法解釋(三)。另外,我們還開展了侵犯知識產權刑事案件權利人訴訟權利義務告知試點工作,每年都發布檢察機關保護知識產權典型案例,等等。您舉報的“億元盜版王國”案件就是淮安市檢察院提起公訴的。對于檢察機關保護知識產權的做法,您有何評價?
鄭淵潔:在這個“億元盜版王國”案件里,我對檢察機關有了深入的觀察。我想特別感謝一名女檢察官,就是淮安市檢察院的李玥。她在辦案過程中非常專業,職業素質非常過硬。關于這個案子,她提起公訴時的庭審直播我全程都看了,后來央視也專門對她進行了采訪。
《檢察日報》:近期,我們檢察機關又有一個新鮮出爐的“大動作”:11月6日,最高檢以內部綜合辦案組織形式組建知識產權檢察辦公室,加快探索整合知識產權刑事、民事、行政檢察職能由一個部門統一辦理,加強對這類案件趨勢、規律的分析研判,研究調整完善知識產權檢察工作機制。對于這個做法,您怎么看?
鄭淵潔: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有遠見的措施。對著作權人來講,是一個很大的利好,讓我對以后的維權更加有信心了。這說明檢察機關進一步加大了知識產權保護力度,而且也能夠更好地通過司法監督來保護知識產權。從更深層次來講,這么有力的知識產權檢察監督,對提升我國文化實力、促進社會治理也會有很深遠的作用。
期待司法機關加大知識產權保護力度
《檢察日報》:民法典的實施,將對我國知識產權保護產生深遠意義。您認為這會帶來什么樣的改變?您對完善著作權法有什么建議?關于侵犯著作權犯罪的刑法、刑事司法解釋也在不斷完善,您對與著作權相關的刑事立法有什么建議?
鄭淵潔:前段時間,我受邀到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工委提了自己的意見。我認為這次著作權法修改會使得著作權人的權利得到更好地保護,具有非常重大的意義。
1989年,我跟一個電影制片廠簽合同,只授權了拍攝《舒克與貝塔》影視作品的權利,沒有授權衍生作品。但那邊不僅拍了動畫片,還出了書,做了印有相關字樣的衣服。現行著作權法在這方面規定比較模糊,只規定演繹作品的著作權歸演繹者所有,但行使著作權時不得侵犯原作品的著作權。這就導致我在維權過程中非常艱難,不過經過許多波折,最后還是維權成功了。
著作權法這次修改規定,使用改編、翻譯、注釋、整理已有作品而產生的作品,應當取得該作品的著作權人和原作品的著作權人許可,很好地彌補了這個漏洞。
另外,我還建議:自然人、法人使用不是漢語現有詞組排列的知名文學角色名稱注冊商標、商號,應獲得原著作權人許可。這主要是從我前面提到的“鹵西西”和“舒克”牌牙膏那兩個案子得到的啟發。當然這里的“知名文學角色”也有一定的標準,比如,在網絡上搜索,必須有超過100萬的搜索量,才能認定為“知名”。
在知識產權保護的刑事法律上,我認為總體還是比較完善的,有專門規定侵犯知識產權的罪名。希望以后公安、檢察、法院等政法機關加大打擊侵犯知識產權犯罪的力度,進一步保護知識產權人的合法權益。我也相信,最高檢剛剛成立的知識產權檢察辦公室將來一定能發揮更大、更積極的作用。
《檢察日報》:對于我國知識產權保護,您還有什么呼吁、愿望?
鄭淵潔:第一,就是希望能夠縮短訴訟時間,尤其是商標維權領域。比如,我前面提到的“鹵西西”和“舒克”牌牙膏兩個案子,一個維權8年,還有一個5年了,現在還沒開庭。之前還有一個餐廳,注冊了“皮皮魯”商標,后來我經過14年才維權成功。希望將來能夠進一步縮短商標權案件的訴訟時間,減少維權成本。
第二,建議加大懲罰力度。現在知識產權領域違法成本普遍比較低,懲罰力度小,尤其是賠償額比較低。比如我剛說的那個注冊“皮皮魯”商標的餐廳,雖然14年后,我維權成功,但是這個餐廳最后并沒有受到處罰。建議在立法、司法層面進一步加大懲罰力度,提升違法成本。我最近在寫一本叫《我的商標維權路的最后一公里》的書,講述自己商標維權的故事。(檢察日報 靳麗君)
豬肉、雞肉、牛肉、羊肉等等這些肉類之中,要說營養價值最好的當屬牛肉了,牛肉是紅肉中的佼佼者,也是大家經常會購買的肉類之一。品質好的牛肉賣得價格相對昂貴一些,放在以前的時候,很多家庭別說是想要吃牛肉就算只是想吃豬肉也得斟酌著來,扎緊褲腰帶使勁熬著才能在年關的時候吃到點兒豬肉解饞。但現在大家生活條件好了,想吃點肉也不是那么難的一件事,買肉也不僅僅是只吃雞、鴨、魚、豬肉,價格相對貴一些的牛肉、羊肉也是可以被滿足的。美食君比較喜歡買牛肉吃,性價比高,差不多價格的豬肉和牛肉,營養價值還是牛肉更高些,而且口感和味道也更高級的感覺。不過牛肉不好做,不少人因為買回家處理不好,弄得肉燒不爛也嚼不動。所以就有人想著自己做不好那就買煮好了的不就行了么!鹵味店的生意就這么來了,很多鹵味店都會賣鹵牛肉,那一斤生牛肉能鹵出多少熟牛肉?看完才知道,怪不得鹵肉店愛賣鹵牛肉。
在鹵味店買鹵牛肉價格肯定會比自己買生牛肉貴上許多,因為那是他們烹飪加工好了的,和生牛肉的區別當然大。不同部位的生牛肉做出來來的鹵牛肉,價格、口感、味道都是不同的,因為本來不同部位的生牛肉價格就不同,再加上不同部位的生牛肉肥瘦比例也不一樣,口感自然就不同了。那一斤生牛肉到底能做出多少熟的鹵牛肉呢?首先得看鹵味店是用新鮮牛肉做還是用冷凍牛肉做,新鮮牛肉相比冷凍牛肉來說,牛肉中的水分含量更小一些,也就是說一斤新鮮牛肉的肉重比例和冷凍牛肉相比更多一些。但新鮮牛肉的價格就比冷凍牛肉貴了。
咱們就以新鮮牛肉為準,假設店家都是用新鮮牛肉來做鹵牛肉。做鹵牛肉第一步就是要給牛肉焯水,焯水是為了將生牛肉中的血水、雜質給去除干凈,但在焯水這個過程中,牛肉本身會萎縮,質量也會減輕,不僅如此,在后續的加熱鹵煮的過程中,牛肉會變得越來越小,但在最后浸泡鹵汁的時候還是會吸收一部分湯汁,“挽回”一些重量。也就是說一斤新鮮的生牛肉,經過鹵煮烹飪,最后大概能得到六七兩左右的熟牛肉。但如果用冷凍牛肉來做的話,最后的搭配的鹵牛肉重量卻會稍微高一些,因為冷凍過的牛肉的肌肉纖維組織已經被破壞容易變得松散,松散的牛肉在最后浸泡鹵汁的過程中能夠吸收更多的鹵汁,從而重量會比一斤新鮮牛肉做的鹵牛肉更重些。用冷凍牛肉做的鹵牛肉,利潤會更高一些。
你們那里買鹵牛肉大概多少錢一斤呢?美食君覺得不管外面買再方便,都還不如自己買食材在家做更放心實惠。現在也有專門做鹵肉用的鹵料包賣,買上一袋,按著步驟教程自己做,絕不會缺斤少兩。
生活是最好的老師。通過體驗生活、觀察生活,絕對可以學到好多書本上學不到的“姿勢”。
舉個例子,生活中有好多事情,說話的人不直接表達,不好意思,或者不想直接表達,但你要學會聽話聽音。換句話說,你要聽明白他說話背后的意思。
我老娘說,“說話聽聲,鑼鼓聽音”,就是要你猜“弦外之音”,聽明白他的暗示。難呀!
有些暗示時間長了,暗示也就不再成為公開的明示了。
1.大姨媽=女孩兒月經
大姨媽,應該是最常見的“弦歌”了。女孩子公開場合都不愿意直接說“月事”,說這個,地球人都知道了。現在還有幾個人把大姨媽看做真正的大姨媽?
有,我鄰居家有一個小孩兒。啥事兒都不懂,還十萬個為什么。他要他媽媽跟著他滑板車跑,他媽說,大姨媽來了,跑不動了,他問他媽:我啥時候有大姨媽了?
為啥把月經來了叫大姨媽來了?大概是說來月經后,凡事兒不方便,不再適合各種活動。大姨媽來了,家里有了客人,要招待,不方便再外出搞各種活動。
2.鼓掌=做愛
同事老張是大師級人物,不過他自稱“張大濕”。他不屑地說:真理解不了,現在網友見面就為了鼓掌。
我不理解地問:鼓掌有啥不好?
老張拿眼斜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問:咋了?有啥深層含義?
老張說:鼓掌有聲音吧?啥聲音?啪啪啪。知道了吧?
壞老張!幸虧我結婚了。如果一個青瓜蛋子,估計會問“啪啪啪又咋了?”老張會不會倚老賣老,來一句“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3.詠鵝=做愛
真服了一些人,不方便直接說“做愛”,取其聲音,以“啪啪啪”替代,后來又演化為“鼓掌”,鼓掌也有“啪啪啪”聲音呀。再后來,竟然又整出“詠鵝”來。
一些人真有才,也真無聊,另一方面也真有趣。大概是感覺“啪啪啪”太單調,“鵝鵝鵝,曲頸向天歌”形象又生動吧,于是就用“詠鵝”替代了。駱賓王如果活到現在,估計會被活活氣死。一首絕妙好詩,被糟蹋成這個樣子。
4.忌諱=回族
有客人來訪,中午宴請。點菜時,我謹慎起見,問客人:“有沒有回族?”領導看了我一眼。當時沒覺著哪里出錯了,但我知道,肯定那個地方不合適。后來又一次來客人,領導直接點菜,問客人道:“有沒有忌諱?”瞬間我便明白了上次領導為啥看我,為啥這次親自點菜。他是在給我示范呀。
后來,凡是來客人,由我點菜的話,我就會問一句“有沒有忌諱”?
回族忌諱大肉,用一句“有沒有忌諱”,比“有沒有回族”好得太多太多。
5.唱歌=方便=小便
五年前暑假去西北玩,一個景點到另一個景點老遠了,大巴車要跑好幾個小時(感覺時間都耗在路上了)。路程長,憋不住了,咋辦?一個游客喊:“師傅,能不能停一下,我要方便一下。”一個小孩聽見了,嚷道:“我也想吃方便面。”一車人都笑。
再后來,每每接近適合方便地方,譬如服務區、開闊荒野地之類,導游就會吆喝:“有沒有要唱歌的?”
為什么要用“唱歌”呢?應該是講效果,“唱歌”時痛快淋漓,“唱歌”后歡欣舒暢。
6.賺頭=舌頭
有一次跟著老爹去鹵肉館,老爹問老板:“有沒有賺頭?”
老板答:“有!”
我一直納悶,賺頭是哪個部位?盤子上來了,我問老爹:“這就是賺頭?”
老爹:“嗯!”
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到底是哪個部位。老板切碎了。實在忍不住好奇,就問老爹:“這是哪個部位呀?”
老爹:“舌頭。”
至于為啥把“舌頭”叫做“賺頭”,老爹一直沒講。直到上了大學,我才明白其中道理:“舌”和“折”諧音,做生意的為討個吉利,就把“舌頭”叫做“賺頭”了。
7.上山=老了=走了=死翹翹
一次去銀行辦事,巧遇同事老倪,等待功夫,就閑聊。
問老倪:“現在還是你父母給你帶孩子?”
老倪:“走了,倆人都走了?”
我:“走了?回老家了?”
老倪:“不是。都上山了。”
我:“上山了?去山里療養去了?”
老倪:“不是,去年先后老了,去世了。”
我那個尷尬呀,要死,要死。活了半輩子,自己以前常說的一些委婉語,竟然忘得一干二凈。
8.雞子=妓女
這個不用多做解釋,地球人都知道。諧音成分多,比作動物,也有輕視的成分。
9.鴨子=男妓
這個很好理解,既然妓女委婉地稱呼為雞子,那么男妓就相應地稱呼為鴨子了。在有些地方,稱呼為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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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年,主播成了不少人眼紅的職業,大主播動輒千萬的身價確實讓人艷羨。除了直播本身外,很多主播都會選擇用賺來的錢去投資些實體店,比如網咖什么的。最近,全民直播的隔壁老王就在直播中透露了自己的開店計劃:開家鹵肉店。沒想到的是,粉絲們一聽到這消息,瞬間就開始狂刷“鹵本味”,出乎所有人意料。
老王要開鹵肉店,估計和平時被粉絲們調侃的“豬頭肉”綽號脫不了關系,不過“鹵本味”這個店名他應該是怎么都沒想到的。“鹵本味”諧音“盧本偉”,暗示現在某個已經被封禁的主播,有網友就評論:“吃鹵本味,做表面兄弟。”不得不說,算是一個非常順口的標語了。
當然調侃歸調侃,還是希望老王的鹵肉店能開業大吉的,到時候喜愛老王的粉絲也能有一個碰頭聚會的地方了,確實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