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給大家談談適合起名字的漢字大全,以及最適合起名字帶草字頭的字的知識點,希望對各位有所幫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每一個父母在為剛出生的寶寶起名的時候都會花大量的時間,只是為了給寶寶起一個好聽時尚,創意獨特的名字,讓孩子能夠受到名字的助力,為了有一個美好的人生,他們往往會選擇一些寓意吉祥的漢字來給寶寶起名。如果你不知道如何來給自己的寶寶取名字,那就不妨參考為大家分享100個
好聽時尚,創意獨特的男孩起名常用字大全
1、【杰、軒、風、翱、明】
2、【杰、星、磊、彬、凡】
3、【昱、剛、俊、弼、元】
4、【凱、華、奧、熙、楓】
5、【昌、陽、語、蘊、景】
6、【海、晉、明、寅、耀】
7、【愷、樂、榮、明、澳】
8、【哲、瀾、峻、良、聰】
9、【明、展、涵、衍、凌】
10、【孟、曜、翮、榮、龍】
11、【奇、瑋、宇、文、淳】
12、【載、棠、良、權、岳】
13、【博、新、經、亙、德】
14、【澤、博、弘、梓、吉】
15、【倫、曉、若、展、奇】
16、【甫、華、池、秉、勝】
17、【致、閑、龍、仁、齊】
18、【軒、辰、錕、運、鵬】
19、【澤、巖、弘、道、益】
20、【鶴、星、睿、蘊、業】
白紙一張似云煙,落筆成文步青云。我們在紙上寫字,每一個漢字看起來是有重量的。字的輕重,不僅與筆畫的多寡有關,還與字的結構有關。準確說,應該是字體的重心。比如朱這個姓,中間一道豎,頂天立地,兩側撇捺張揚,卻不凌亂。所以,朱字絕不適合托底橫的字,比如園,重,墨一類的字。總之,起名字形協調很重要。接下來,小編就給大家列舉幾個輕重相宜,字貌一致的好名字,你會喜歡嗎?
王凝玉
王與玉,相差一毫,十分神似,所以,表面意思,便是王似玉,王與玉相似。與此同時,似玉本身也是有含義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正是兩重意思的疊加,使得王似玉擁有了可行性。為了照顧一位小朋友的心思,特地將此名改為王凝玉,王字若想凝結成玉,缺的乃是一點靈氣,那就是你需要努力的地方。
宋定安
這是一個兼顧字形的名字。字義,字音,字形,三者在線,字形出彩。顯而易見,三字的偏旁,首尾呼應,貫穿始終,結構相同,字形簡約,自然大方。定安,安定,安寧之意。安字是斟名酌字的常用字,而定字,則是非常字。兩者互相搭配,即保持了接受度,又降低了重泛度。
趙迎年
趙迎年,此名的話,是出于字形上的呼應。趙字和迎字在結構上都是半包圍結構。同時,迎年,乃是祈求豐年,迎新年的意思。顧太清《鷓鴣天》有云,“已知草色迎年綠,略有新黃發柳芽。”
徐士行
徐士行,此名,是出于字義和字形上的考慮,徐字的第一個聯想意,便是緩慢得行走。徐行,乃是一種從容悠閑的姿態,而士字,可以提升整個名字的意象和格調。故而,徐士行,即士緩慢而行。
韓朝雨
韓朝雨,這是一個照顧字形,兼顧諧音的名字。其實,單純的一個韓潮就不錯,字形上有呼應,諧音和意象上,也比較鮮明。同時,正是為了消減這種重泛度,調整字形上的協調感。并且,朝雨,也有晨雨的意象。“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青。”
鄭觀邪
鄭觀邪,此名的話,字形統一。三者之形,皆是左右結構,上下纖長,筆畫蜿蜒。字音和字義上,皆運用諧音生意之道。且,此諧音并生出了陰陽相對之意。鄭觀邪,正觀邪,浩然正氣,撲面而來。
孫幼功
孫幼功,這個名字在于字義和字形上的考慮。幼與孫,在字義上的聯系;功與幼,在字形上的聯系。功為功勛之意,一般來說,功勛都是比較大的功勞,對于平常人來說并不現實。幼字,恰好調和了一下功字的博大,取中庸之道,小有起色,小富則安。
南燕喃
南燕喃,此名的話,是出于字形和氣候的考慮。南和喃,字形上遙相呼應。其次,南燕歸來,乃是春回大地之時,寓意極佳。所以作為寶寶名字,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第1章 被賣苗寨
痛!
全身上下是止不住的痛意,仿佛被馬車碾壓過一般。
沈暇玉捏緊了身下的被子,腦海里之前混沌的東西全都消失了。
她猛然睜開眼,卻看到一張放大了無數倍男人的臉。
“醒了?”見她醒來,男人微微挑眉從上而下俯覽著她。
這個男人的長相異常的冷峻粗獷,而他的左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從左眼直接劃到了嘴角!
“你是誰!”沈暇玉身體的痛遠及不上此刻的震驚。
她意識到,這個男人充滿了威脅性,似乎就是他傷害了她!
男人嘴角的笑意未退,徑直退開。
男人的這一離開,沈暇玉的腦袋清醒了不少,她看了看四周,發現這里哪里還是自己從小長大的京城永安侯府。
這里的房間異常的破舊,就連身下的被褥都是粗糙不堪,整個屋子是木質結構的,永安侯府里沒有一間房間是這樣的破舊!
這里究竟是哪里!
而且她竟然這般親密地和一個看上去猶如山野村夫的人在一起,難道她是在做夢嗎?
沈暇玉慌亂地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眼前的情況讓她震驚地久久說不出話來。
“蠢丫頭。”男人突然拿過一旁的藍布衣服披上后走到了床邊,男人的話一下子把沈暇玉游走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沈暇玉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
而他的靠近嚇得沈暇玉往鋪里面逃了幾步。
“你,你究竟是何人。”沈暇玉看著靠近的男人,她幾乎要哭出聲來。
她雖然還未曾出閣,但是她再傻也知道,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已經沒了清白了!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應該是在今天要出閣嫁給誠郡王永祥的。可是她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看沈暇玉這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那男人也不惱。
他的大掌一撈,輕而易舉地把掙扎不斷的沈暇玉撈到了自己的懷里,那長有薄繭的大掌有些粗魯地把沈暇玉臉上的淚給擦拭了去。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粗噶,“剛才,我已經用一袋米把你買了回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什么!一袋米!
沈暇玉嚇得睜大了雙眼,一瞬間,她迅速整理了自己的思緒。
肯定是二房做的,二房一向針對她,雖然自家娘親去得早,但是侯府嫡女的身份和未出生就定下的郡王婚約讓二房一直眼紅卻沒有辦法除掉自己。
自己出閣前一天不小心喝了二房庶妹送來的茶有些頭暈就去睡了,卻不想竟然被二房給買到這些地方來!
從來沒有受過這樣屈辱的沈暇玉一下子氣紅了臉。
“你放開我!你究竟是誰!”
她伸手就想要推開那男人,但是常年在山間行走的男人力氣哪里是沈暇玉能夠反抗的。
沈暇玉的手拍打著那男人的肩膀,大概是這樣不痛不癢的反抗動作激怒了那男人。
他猛然把沈暇玉往前一帶,那赤裸堅硬的胸膛壓得沈暇玉呼吸一滯。
“藍遠麟,你男人。”藍遠麟瞇了瞇眼睛,眼底里有著一抹笑意,但是因為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這笑意看起來也異常的可怕。
沈暇玉被他的樣子嚇得不行,侯府里的每一個男人女人都長得眉清目秀,從來沒有長相如此的人。
“你……你快送我回侯府,我不管你花多少錢買的我,你送我回侯府,我給你雙倍,不,十倍的錢!”沈暇玉顧不得男人堅硬身軀壓迫的痛,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想要推開藍遠麟。
藍遠麟直接一只手把沈暇玉掙扎的手給制服住了。
“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樣,從現在開始,記住,你是我藍遠麟的女人!”藍遠麟說完之后把沈暇玉直接從懷里撈了起來,做這動作的時候,還順帶把沈暇玉身上的被子給扯開。
一瞬間,沈暇玉只著裘衣的身子一下子出現在了空氣中。
“你!”感受到了空氣的涼度,沈暇玉連忙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你身上我何處沒看過?”這次,藍遠麟倒是沒有繼續為難沈暇玉了,他直接放開了她,然后扔了一襲有些粗糙的衣物說,“換上,然后跟著我去苗王殿。”
藍遠麟說完之后就直接出了房間,木門被關上了。
沈暇玉看了一眼手里的衣服,心里的所有委屈都涌了上來,侯府里庶妹雖然處處針對她,但是她何曾……何曾想過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對待。
沈暇玉心里難受到了極點。
不過既然事情都發生了,但她還是要回去侯府,大婚之前失蹤,要是自己不能出嫁的話,那侯府一定會背上違抗圣旨的罪名的。
還有從小帶大自己的嬤嬤,自己失蹤,指不定擔心成什么樣了。
一想到這些,沈暇玉的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微微抽泣了一會兒,但還是抬起手把臉上的淚給擦了去。
她一定要回去!
打定這個主意后,沈暇玉稍微冷靜了一些。
她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這個房間異常的簡單,甚至可以說還有些簡陋。
門雖然是關上了,但是剛才并沒有聽到那個男人離開的腳步聲,所以,那個男人肯定在門外守著。
正好,沈暇玉看到床左側還有一個窗戶,那窗戶半開著,似乎可以逃生。
剛才那個男人扔給她的質地粗糙的衣服雖然磨礪著她柔順的肌膚,但是她還是咬了咬牙穿上了。
她從小在侯府被教育大家閨秀之道,翻窗什么的事情以前想都不敢想。
但是現在她必須逃出去!
沈暇玉深吸了一口氣,端來一根凳子放到了窗戶的下面,但是她才爬上那凳子,突然一根毛茸茸的,大概有她兩只手臂粗的東西纏上了她的手臂!
是老虎的尾巴!
“啊!”沈暇玉嚇得尖叫了一聲。
身形一個不穩,直接從凳子上摔了下去。
“砰!”門同時被推開了。
男人高大的身形幾乎要將門框給框滿,他看著沈暇玉這樣子,以及那打翻的凳子。
他那雙狹長的眸子不悅地瞇了起來,且充滿了危險。
第2章 想要逃走
“大貓,一邊去!”藍遠麟幾乎是用吼的方式說出來的。
那聲音震得沈暇玉的耳膜一疼,她驚恐地看著窗戶外那探出一般的老虎上半身。
那老虎是吃人的玩意!剛剛,它的尾巴竟然勾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沈暇玉被嚇得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不過那大貓似乎很聽藍遠麟的話,藍遠麟的話剛落地,那大貓立刻就消失在了窗戶前。
“好了,大貓只是想和你打個招呼。”藍遠麟看著沈暇玉這嚇愣了的樣子,那冷峻的表情稍微放柔了一些。
他的長臂一伸,就把沈暇玉給抱了起來。
男人侵占性的氣息又一次靠近,沈暇玉原本想要掙扎的,但是她一想,自己這樣掙扎哪里敵得過孔武有力的男人,只好把手給放下了。
她看著男人這張有些猙獰的臉,心想他雖然買了自己,侵占了自己的身子,但是好像對自己沒有什么惡意。
不如先假裝順從,等摸清楚這里的情況再逃也不遲。
“你……你叫什么名字?”心里雖然想假裝順從,但當沈暇玉看到男人臉上那道幾乎斜了半張臉的刀疤時就掩飾不住的害怕。
“藍遠麟,你的男人。之前說過了。”藍遠麟把她放回了床上說,“你別想逃跑,我們苗王寨是在深山之中,如果沒有人帶路,稍有不慎就會掉入懸崖峭壁,死無葬身之地。”
男人的話冰冷無比,看似體貼,但實際上卻是在警告她。
那床上掛著白色紗幔是散開來的,隨著那窗戶的冷風吹入,時不時地飄動。
大概是沈暇玉的面色過于蒼白了,藍遠麟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也稍微柔和了一些,“你才到這里來,先好好休息,晚上再去苗王殿。”
沈暇玉見他在白色的紗幔后面,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好像隔他遠一點,就要安全一些。
她不敢也不想和藍遠麟說話,只是恩了一聲之后逃難似的轉過了身。
剛才那老虎嚇得她夠嗆,而且身子的酸痛讓她不想再動彈,她也不想再看到那個欺負她的男人。
她只想回到京城……然而京城,竟然在一夜之間變成了這么一個遙遠的字眼。
床突然微微往下一沉。
男人的氣息再次靠近,沈暇玉覺得自己的腰身一緊,低頭一看,男人那結實有力的手臂攔住了自己的腰。
“你叫什么名字?”藍遠麟的唇湊到了沈暇玉的耳畔廝磨。
沈暇玉這會兒心里難過得很,她也不想告訴藍遠麟,但是她感覺到藍遠麟攔住自己腰的手緊了緊,快勒得她喘不過氣了!
她只好小聲說,“沈暇玉。”
“瑕玉么……這名字還不錯,既然是我女人了,以后叫你玉兒吧!”大概是他很滿意沈暇玉服軟的態度,那橫在她腰間的手松了松,但依舊是充滿了占有性。
沈暇玉從未這般被男人靠近過,但她偏偏又不敢掙扎。
她只好顫抖著閉上了眼,那淚又一次滑落了下來。
但是她不敢讓身后的男人知道她在哭。
哭著哭著,沈暇玉就漸漸睡著了。
但在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覺到好像有人在脫她的衣服,然后是溫熱的帕子微有些粗魯地擦拭她的臉。
她下意識不舒服地蹙眉,之后那人的動作好像輕柔了一些。
等她睡醒的時候,身旁的藍遠麟已經不見了而床邊正站了一個穿著傳統苗族服飾的女人,她長得有些妖艷,那眉尾微微上揚,眼角邊上還有一顆朱砂痣。
“你就是苗王買回來的女人?”那女人開口了,她的眸光停頓在了沈暇玉鎖骨處的紅痕上。
一聽到買這個字,沈暇玉的記憶瞬間回籠,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
一時之間,她的面色變得有些慘白。
那個女人仿佛也知道自己提起了什么不該提的事情,她連忙露出了有些抱歉的笑意,她坐到了沈暇玉的身旁,低聲說,“對不起呀,我這個人就是有些心直口快的,既然都是苗王的女人,那你也別和我客氣了,叫我洛兒姐就好了。”
“苗王?”沈暇玉一愣,然后有些害怕地說,“你說的苗王是藍遠麟嗎?”
“是啊。”張洛兒有些不解地看著沈暇玉說,“好妹妹,你該不會連你男人的身份都不知道吧?我們這個寨子是苗王寨,周圍的八個寨子都是我們的領地,而藍遠麟哥哥就是苗王了。”
沈暇玉沒有說話,她雖然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是她也聽聞過現在的皇上不喜歡異族,所以對少數民族頗有些不利。
怪不得……怪不得哪怕是一族之王,房間也如此的簡陋。
“妹妹……其實你不是有心服侍苗王的吧。”張洛兒突然開口的話讓沈暇玉愣住了,她接著又說,“不過你也別想走了,這方圓五百里都是我們的地界,況且大山深處,你根本就無法走出去。”
張洛兒的話無疑給沈暇玉判了死罪。
但是她不能在這里!自己失蹤了,侯府如何,還有帶大自己的奶娘,說不定怎么傷心難過!
沈暇玉連忙坐了起來,抓緊了張洛兒的手,她想,這個張洛兒既然是藍遠麟的女人,那么她肯定不愿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夫君了。
于是她嘗試著開口道,“洛兒姐,我是被人騙來賣給藍遠麟的,你可不可以幫我回家,就算不回家,你把我送到一個鎮上也好。到時候,我會差人送銀子給你作為報酬的。”
張洛兒的語氣很柔和,說不定會是個愿意幫助她的人。
沈暇玉有些緊張地請求著。
果然,張洛兒的表情稍微出現了一些松動,“現在不行,苗王現在就在附近。”
看張洛兒為難的樣子,沈暇玉也著急了起來,這個張洛兒似乎是能幫她的唯一一人,“洛兒姐姐,求求你幫幫我吧,我的家人現在肯定很著急。”
張洛兒見沈暇玉這樣,仔細思索了片刻后松口道,“那這樣吧,今晚你們接受完祝賀后,到時候苗王肯定要陪長老們喝酒,到時候我帶你出去。”
一聽到張洛兒的話,沈暇玉徹底松了一口氣。
“張洛兒,你來這里做什么?”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這聲音里全是不悅。
張洛兒聽了這聲音,臉色一變,她拍了拍沈暇玉的手小聲說,“記住,今夜苗王殿外。”
說完后,她立刻走了出去。
“她和你說什么了?”
等張洛兒一離開,藍遠麟就走了進來。
藍遠麟的身形高大威猛,身高約八尺有余,長相平心而論其實還有些好看,只是臉上那道傷疤太過于猙獰。
第3章 被下情蠱
說的什么自然是不能告訴藍遠麟的。
沈暇玉看著藍遠麟這粗獷的外表,雖然心里有些害怕,但還是咬緊了唇道,“沒說什么,只是告訴我,你是苗王罷了。”
“是么?”藍遠麟的目光緊鎖著沈暇玉,似乎有些不相信,但是他見沈暇玉沒有要告訴他的意思,就轉身坐到了沈暇玉身旁說,“張洛兒的話你千萬不要相信。”
沈暇玉不回答,對于她來說,這個男人是不會放她走的,相反張洛兒不愿意和別人分享夫君,反而會幫他……那她怎么會信這個男人說的話。
“她并沒有說什么。”沈暇玉輕聲說道,希望能讓這個男人別猜想到剛才張洛兒和她說的話。
“那就行。”藍遠麟拿了一雙繡有苗繡的繡鞋放到沈暇玉的床前。“穿上這個,去苗王殿。”
正好張洛兒說了今夜在苗王殿等她,沈暇玉正求之不得。
但是藍遠麟坐在她旁邊,她有些不自在的感覺。
“怎么?”藍遠麟見沈暇玉不穿鞋,就拿了一只鞋到她跟前說,“要我幫你?”
“不用不用。”沈暇玉被藍遠麟的那句話嚇得不輕,她本就有些怕這個奪去她清白的男子,她怎么……
于是沈暇玉立刻穿上了這雙苗族的繡鞋。
沈暇玉在睡夢之中的時候大概就被換上了苗族的傳統服飾,所以她這會兒是穿戴整齊了的。
于是下了床就跟著藍遠麟出門去了。
不過一出門,沈暇玉就被眼前的情況給震驚了。
藍遠麟的房屋是在懸崖邊上的,原來,之前她想翻出去的那扇窗戶下面竟然是懸崖!
懸崖下面還有一些白云縈繞。
還好……還好她沒有翻窗出去,不然的話,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女子的煙黛眉緊緊地蹙起了,那藏在袖中的手也是狠狠捏緊,那指甲幾乎要陷進肉里去。
沈暇玉只覺得心里有些驚魂未定。
藍遠麟似乎看出了沈暇玉在想什么,他湊近,眼里有幾分揶揄的神色,“玉兒,所以……別想亂跑。”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看似玩笑話,但卻充滿了威脅。
沈暇玉微微低頭,小聲狡辯著,“沒有。”
在這男人就仿佛是天生適應于這懸崖峭壁之地,她一人之力,怎么可能逃脫的了!而那懸崖峭壁仿佛是在嗤笑她的不自量力。
“哈哈。”藍遠麟看著沈暇玉這低著頭小媳婦的樣子,心情不由得大好,大笑了幾聲后抓著沈暇玉往前面走。
藍遠麟手上有些繭,而且他的力氣很大,他這一用力,沈暇玉有些跟不及,那身子一下子跌撞進了藍遠麟的懷里。
一瞬間,暖香盈懷。
“你……你松開我。”藍遠麟的身子緊貼著她的,沈暇玉也不像以前那般愚昧了,她能感覺到,藍遠麟是個壞人。
沈暇玉知道,要先裝作順從,但是她怎么可以讓他又一次對自己做那些事情!
“你是我的女人,放不放有差?”藍遠麟看著她的目光深了幾分。
“不行……這里是外面。”藍遠麟抓住她的手沒有松上一分,反而還大幅度地在她身上游走。
這里雖然荒無人煙,有著大片的稻田和樹木,但是指不定就會有人路過!
“怕什么,沒人敢看?”藍遠麟看出了沈暇玉的緊張和害怕,他抬起沈暇玉的下巴就打算吻了上去,“別扭捏。”
沈暇玉見狀害怕極了。
男人越靠越近,仿佛就像是一只吃人的猛獸!
“啪!”猝不及防的藍遠麟的臉被微微打偏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藍遠麟的面色一變,那原本就有道猙獰刀疤的臉顯得更加的冷峻和可怕了起來。
沈暇玉的手腕被他狠狠地抓住了。
“沈暇玉,從來沒有女人打過我!”藍遠麟看著沈暇玉的眼睛充滿了怒氣。
男人發怒的樣子比平時的樣子更加猙獰,這一下,沈暇玉徹底也慌了,明明是他,是他先對自己這樣的!
一時之間,沈暇玉也被嚇急了,她又氣又害怕之下有些口不擇言道,“你活該!我又不是自愿嫁給你的,你放我回去!”
一時之間,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頭來。
以前在府里被二房欺負,沈暇玉以為自己出嫁了就可以脫離,但卻不想竟然被二房偷偷賣到了這個地方來!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還被這個粗獷猙獰的男人欺辱!
“你再說一遍?”粗噶的聲音里蘊含著前所未有的怒氣,藍遠麟的長臂一伸,把沈暇玉抓緊了幾分。
“我說我不要在這個地方!我永遠都不會自愿嫁給你的!你松開我!”沈暇玉哭泣著,想要掙脫藍遠麟。
“呵呵!”藍遠麟聽到沈暇玉的話后突然冷笑了起來,臉上震怒的表情也消失不見。
但是這樣的藍遠麟卻突然讓沈暇玉更加害怕了起來,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那我就要你永遠都離不開我。”藍遠麟那長有薄繭的手突然摁住了沈暇玉的下巴。
藍遠麟如鷹般深邃的眸子里充滿了危險。
“你……你要做……”沈暇玉一下子忘記了哭,她害怕地想立刻從藍遠麟的懷中逃脫,但是她哪里掙扎得過藍遠麟。
下一秒,一個冰涼的東西就被放入了她的口中。
“唔!”沈暇玉突然被藍遠麟放開,猝不及防地她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但是更讓她害怕的是,她不知道剛剛藍遠麟喂她吃了什么?
“你究竟給我吃了什么?”沈暇玉害怕地看著藍遠麟,她努力想要把那東西吐出來,但是她干嘔了幾下,卻是什么東西都吐不出來。
而站在她對面的藍遠麟薄唇輕揚,念叨了幾句類似于咒語的東西后,沈暇玉的肚子里突然傳來了無止境的痛意!
“好痛!”沈暇玉痛的一下子蜷縮在了地上。
地上還有小碎石,她手臂上的嬌嫩肌膚被那些碎石咯出了一些小傷口。
但是那些傷口及不上腹痛的萬分之一。
她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好像被什么東西撕來扯去的,不曾停息片刻。
那血肉似乎都被什么東西生生啃咬下來了一般。
“放……放過我。”沈暇玉在地上滾動著,希望可以讓腹中的痛苦減少一分,但是她這樣的舉動除了讓身上的衣物更臟亂之外,那疼痛并沒有減少絲毫。
“痛!”沈暇玉抓緊了小腹處,她痛的哭喊了出來,一時之間,淚也流了下來。
腹痛如絞之中,她看到藍遠麟那張冷峻的臉。
“還跑嗎?”藍遠麟站在旁邊冷聲問道。
“不跑了,不跑了。”沈暇玉痛得無暇顧及別的事情,只好討饒。
“記住你這句話。”藍遠麟從上而下地冷睨了她一眼,然后冷冷地說了一句,“停。”
詭異的是,隨著藍遠麟的這一聲停,那腹痛感立刻就消失了!
藍遠麟走到了她的跟前,把她拽了起來,冷聲道,“你身上現在被我下了情蠱,一旦你想要離開,我就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4章 生下孩子再說
沈暇玉現在雖然肚子不疼了,但是那雙腿卻是隱約有些發軟。
她看著藍遠麟那冷峻的樣子,心里止不住地發涼。
話本里寫過,湘西地區有人煉蠱,如果一旦被施下蠱毒,那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想到剛剛的痛,沈暇玉嚇得唇色有些蒼白。
“那我不跑了,你把情蠱取出來吧。”沈暇玉咬了咬唇,帶著幾分請求看向藍遠麟。
藍遠麟冷哼一聲說,“當我傻?”
“我……”沈暇玉幾乎要哭出聲來了,她抬起手把自己臉上剛剛殘留的淚給擦去,“身上有蠱想著總是滲人的,更何況嫁娶要兩心相印為最佳,用情蠱來威脅總是不好,不如你把情蠱給我取了,我嘗試一心一意待你就是了。”
沈暇玉嘗試著軟下聲音哄騙這個男人。
沈暇玉仔細想了一下,雖然自己被這個男人強迫,但是好像只要自己不說逃跑的話,他是和顏悅色的。
那和他好好說話,說不定他不會對自己那么狠。
一想到剛才的腹痛,沈暇玉只想得到一個死字!那情蠱太難捱了。
“等你為我生下孩子再說!”藍遠麟的下一句話讓沈暇玉白了臉色。
沈暇玉料想的他吃軟不吃硬是對的,但是她……她如何能生下孩子,名節失了,回去京城大不了絞了頭發做姑子。
但是要是有了孩子,她能舍得下心把孩子丟在這個地方么?若是帶回京城,那么任誰都會知道她被人凌辱。
不能有孩子!絕對不能有。
沈暇玉心里一顫,她的睫毛微微抖動,但是她卻不敢和藍遠麟說出不要的話。
她就怕一個不順從,這個男人又會催動情蠱讓她難受。
“女人就是要這樣才聽話。”藍遠麟見她不說話,以為她聽懂了自己的話,所以之前那冷峻的面色也稍微柔和了下來。
藍遠麟摸了摸她的頭發,打量了她一下,蹙眉說,“剛才不聽話,把衣服都弄臟了,去洗洗。”
說完,藍遠麟把系在脖子上的骨勺從衣服里扯出,放到唇邊吹了一聲。
“呼……”
清脆的勺聲溢出,在荒無人煙的叢林山野里回蕩,過了片刻,一只有半人高的吊睛大老虎從及腰的稻草叢中奔跑而出,而他的背上還馱著一些東西。
它的嘴巴一張,發出了一聲呼嘯聲,長長的獠牙讓沈暇玉感到害怕,粗壯的尾巴一掃,那稻谷被掃倒一大片,四肢腿猛地一使勁,片刻間就到了藍遠麟的面前。
“唔。”這只老虎就是之前嚇到沈暇玉的那只大貓。
大貓后面兩條腿蜷曲,溫順地蹲在了藍遠麟的身旁,那只毛茸茸的尾巴輕輕地搖了搖。
此刻的大貓一點也不像是兇猛的老虎,反而有點像是一只順從的小貓。
“下次別這樣,你損壞的那一點稻谷都夠一家人的一頓飯了。”藍遠麟裝作有些生氣的伸手拍了一下大貓的頭。
那老虎似乎有些小害怕,把腦袋微微縮了一些回去,被挨了一下后微微有些委屈地嗚咽了一聲。
眼前的這一切讓沈暇玉有些驚奇,但是她依舊很怕那只大貓。
瑟縮著在藍遠麟的身后不敢靠近。
“呵。”大概也知道沈暇玉怕大貓,藍遠麟笑了一下,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若是平時的話,這個笑容可謂是充滿了男性的魅力。
但是在此刻沈暇玉的眼里,卻是充滿了掠奪的猙獰。
“如果你再跑的話,可不僅僅是情蠱了,你覺得你能跑過大貓?”藍遠麟輕飄飄的話在沈暇玉的耳旁落下。
沈暇玉剛才是瞧見那大貓的速度的,別說她了,就算是十個她也跑不過!
她心里一緊,不過想到還好有那個張洛兒要幫她,所以一時之間,沈暇玉只好服軟搖頭,小聲說道,“不跑了,不跑了。”
大概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反應,藍遠麟不再威脅她了,把大貓背上馱著的一個布包取了下來,他對著沈暇玉說,“前面有一條小溪,我陪你去那里洗洗,順便換上衣物。”
大概是怕沈暇玉又不答應,藍遠麟補充了一句,“這是苗王寨最高處,沒有人來的。”
“但是……”藍遠麟的意思就是要她在野外沐浴,這完全不合禮法,沈暇玉正打算拒絕,卻瞧見男人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了。
她心頭一顫,知道這男人不會答應自己,只好停下了抗議。
那只大貓把東西送到之后就直接從一旁走了,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藍遠麟帶著沈暇玉到了那條小溪前,小溪的兩側都是干凈的鵝暖石,四周都有高大的樹木作為遮攔,青綠悠然。
這條小溪不深,沈暇玉目測了一下,大概只能及到自己的肩膀處。
沈暇玉以前在侯府,很少出門,若是平日里看見這樣的風景,大概會覺得賞心悅目,但是此時有這個可惡的男人在身旁,她如何也沒有心情來觀賞這一切。
沈暇玉咬了咬牙。
她轉頭對著自己身后的藍遠麟說,“你,你轉過身去。”
語氣里有微微的羞澀,雖然她被這個男人強迫做了一些更加露骨的事情,但是要她在這樣一個大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她還是做不到!
而藍遠麟此刻的目光不加遮攔,直直地落到了她的身上,這目光似火,仿佛能透過她身上那臟乎乎的衣服一般。
“怕什么?”藍遠麟的目光微沉,他不僅沒有走開,反而走到了沈暇玉的身后,伸手扯住了她的衣物,一副要剝沈暇玉的衣衫的樣子。
“這里不可以,這里是外面。”沈暇玉被男人的舉動驚嚇到了,這個男人竟然在這里想要對她做那種事情,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早知道,讓他看著自己脫衣服,也比在這里做這種事情好。
藍遠麟似乎頗為享受她的驚慌失措,“你在邀請我嗎?”
他的動作故意停了下來,一副很詫異的看著她。似乎是沈暇玉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沈暇玉被他看得訕訕的,好像是她剛才想多了,眼前的男人這會兒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可是她不認為這個男人是個好人,畢竟剛才他都說了什么生孩子之類的話。
她咬了咬唇道,“我沒有說什么……是你想多了。”
“行吧,趕緊換。”男人似乎也沒有了耐心,轉過身去懶得搭理她。
看見藍遠麟轉過去了,沈暇玉這才松了口氣,連忙換起了衣物來,只不過她擔心藍遠麟會回過頭來,只好一變警惕著他,一邊快速換衣物,那動作比往日更衣的時候快了十倍。
“你換好了沒有!”藍遠麟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此時,他身后傳來了一個軟軟的聲音,“已經好了。”
藍遠麟不耐煩地轉過身,正好看見穿著苗人裝束的沈暇玉。
不得不說,因為加速換衣,沈暇玉這雙頰有些泛紅,而就是這樣子卻是讓藍遠麟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歡,苗家的女子多是肌膚粗糙,大概沒有一個女子的肌膚能有沈暇玉這般白里透紅。
“若不是怕耽擱時間,哪會這般輕易放了你。”藍遠麟冰冷的語氣里帶了絲絲不悅的氣息。
沈暇玉不敢看他的臉,這個男人當真是什么都敢說。
而且,真的讓她感覺到幾分害怕。
沈暇玉低下頭,細如蚊吶地聲音說,“不是說耽擱時間么?趕緊走吧。”
她想,若是再不逃走,指不定自己過幾日就會有身孕了,不過好在今晚張洛兒就要帶她走了。
一想到這件事情,沈暇玉巴不得現在就能到苗王殿去。
第5章 假裝妥協
藍遠麟住的地方是整座山最高的地方,大概是因為身為苗王的緣故,山頂上幾乎沒有人來。
而往下,沈暇玉見到了自己在京城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水稻梯田,那梯田之間還縈繞著淡淡的白霧,梯田外有一些農舍。
在梯田里耕作的男子女子都穿著苗族傳統的服飾,只不過都是一些便裝,大概是方便下田耕作。
一些才及笄的小女孩們在田間嬉戲,遠遠地瞧見了藍遠麟就跑了過來,淳樸的臉上洋著笑意問道,“苗王,這是苗王夫人嗎?”
說完,都好奇地看著站在藍遠麟身旁的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沈暇玉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她聽見藍遠麟毫不遮攔地說,“恩,她是我夫人。”
說完之后,那些小姑娘的臉上有的有失落,有的是羨慕。
一聽到夫人兩個字,沈暇玉微微有些震驚,夫人是本朝三品以上的人才能對自家妻子的尊稱,苗王屬于親王,按理法來說是可以這樣稱呼的。
但是抬眸看去,這個男人怎么看,怎么都是個糙漢子,而且他也一直說自己是他……是他的女人,沒想到他還會這樣的稱呼。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苗王殿吧。”藍遠麟的一只大手占有性地放在了沈暇玉的腰上。
對于這個男人霸道的習慣,沈暇玉完全沒有辦法拒絕,她咬了咬牙,跟著藍遠麟到了苗王殿。
苗王殿并不是苗王居住的地方,而是類似于她們漢人口中的祠堂。
里面擺了很多牌位,沈暇玉想,那些大概是以前的苗王。
“苗王來了。”里面也站著不少苗族的男人,其中一個穿著苗族傳統藍色大褂,頭纏青色包頭的老者首先起身,對著藍遠麟低頭示禮。
祠堂里面其余的人也跟著如此。
藍遠麟穿著對襟短衣,腰間帶了一把苗族彎道。
和這些人比起來,他要顯得高大壯實許多,他把那位長者扶了扶,說道,“施藥長老不必多禮,這是我夫人,沈暇玉。”
藍遠麟說完之后那目光就落到了沈暇玉的身上。
同時,不僅僅是藍遠麟的目光,連帶著祠堂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一時之間,沈暇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種微微的尷尬和窘迫感向她襲來。
“還不給長老們問好?”藍遠麟也知道沈暇玉估計有些怕羞,就走到她的面前,把那些男人的目光給擋住了。
沈暇玉點了點頭,實際上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問好,只好按照自己在侯府里向二房請安的習慣,微微福了一個身。
“苗王好福氣。”施藥長老看了沈暇玉片刻后就笑瞇瞇地對著藍遠麟說,“既然苗王娶了夫人,那我們今夜要不醉不歸!”
“對!要不醉不歸!以后才能和苗王一樣娶這么漂亮的新夫人!”其中一個比較年輕的苗族男人激動地說著。
藍遠麟冷睨了一下那男人,語氣幽冷地說道,“大牛,你這小子不好好習文練武,大概沒有姑娘會嫁給你。”
“哈哈。”大牛雖然挨了批,但是他還是很開心地笑著。“屬下,屬下以后會努力的!”
不一會兒,就有人從邊上拿了村里特質的糯米酒來,藍遠麟被那些長老和村里的青壯年圍著喝酒。
沈暇玉見他們正熱鬧,就想著今天張洛兒說的話,她打量了一下這個祠堂,發現祠堂后面還有一個小門,她正準備挪開腳步往那邊去的時候,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有力的大手。
“來,喝酒。”一只充滿濃郁酒味的碗遞到了沈暇玉的跟前。
沈暇玉蹙緊了眉頭,她抬頭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人群里出來的藍遠麟說,“我不會喝酒。”
藍遠麟沒有說話,旁邊那些喝著酒的人也突然安靜了下來,那大牛看著藍遠麟這樣子,笑道,“苗王,你趕緊喝了過來呀,怎么,還心里舍不得和新媳婦分開片刻啊?”
大牛的話給猶豫的沈暇玉提了醒,她咬了咬牙,一口氣把藍遠麟手里的那碗糯米酒給喝下了。
她放下酒碗的時候,卻看到藍遠麟蹙緊了眉頭。
“蠢丫頭,說不會喝酒,還直接喝了一整碗。”藍遠麟的話一說完,沈暇玉是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乎乎的了,一時之間,她甚至連那祠堂的后門都有些看不清了。
喝的時候不覺得,漸漸的,那酒意越來越上頭了。
她想要清醒地晃了晃自己的頭。
站在她面前的藍遠麟好像變了樣,那頭……怎么長了兩個出來。
她的雙腿也有些發軟了,她指著藍遠麟說,“你……你怎么變了樣子……變得好像……好奇怪。”
沈暇玉這會兒滿口都是醉話了,她一邊說著,那身子卻有些想要往下滑,只不過還沒有等她滑到地上,就直接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給摟住了。
藍遠麟看著醉酒的沈暇玉片刻,然后把酒碗遞給了大牛說,“你們先喝,我把她送去祠堂后面休息一會兒。”
說完,直接把沈暇玉打橫抱起帶去了祠堂后面的休息室。
祠堂后面有一個房間是作為祭祀時候苗王的休息室的,一路上,沈暇玉有些不安分,那糯米酒的烈意讓她忘記自己身在距離京城很遠的大山苗寨了。
她伸手摸了摸藍遠麟的胸膛,搓紅的臉癡笑著說,“奶娘,你的力氣好大,不過這里……這里怎么平了呀。”
沈暇玉的動作越來越大,藍遠麟擰眉,暗咒了一聲,“安靜!別鬧騰了!”
然而懷里的女人仿若未聞一般,繼續鬧騰著。
藍遠麟也全然沒有了別的辦法,他把沈暇玉一把丟到床上后扯住被子蓋上她,但是那被子一放上去就立刻被沈暇玉扯了下去。
“奶娘,我不要睡覺!”沈暇玉掙扎著要起身。
藍遠麟看著沈暇玉這鬧騰的樣子,索性一個手刀劈向了她的后頸,下一秒,沈暇玉就安靜地躺在了床上。
“還是不喝酒安靜。”藍遠麟說完之后直接轉頭關上門走了。
但他走了后片刻,那上了鎖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黑影走了進來,那人動作很輕,怕被人發現似的。
睡在床上的沈暇玉因為剛剛的一番不安分掙扎得衣襟微微有些開,那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肌膚一下子就落入了來人的眼底。
怪不得苗王這么喜歡她,她和苗寨的人都不一樣。
那人放在身側的手緊了緊,她轉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冷白水。
“啪!”冷水盡數潑到了沈暇玉的臉上,一瞬間,沈暇玉被驚醒。
第6章 逃走
“說什么想要逃走,這會兒還不是眷戀苗王的英姿不想走了!”看著沈暇玉肌膚上的紅痕,張洛兒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這女人肌膚上的紅痕比今天下午看到的時候還要多了!
那柔和的五官因為嫉妒也微微變得有些發冷。
沈暇玉摸了摸自己被水淋濕的臉,連忙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我剛剛只是喝醉了,洛兒姐姐你別多想。”
剛才真的是她有點醉了,不然,她怎么可能對那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沈暇玉越想越著急,越想越覺得自己沒臉沒皮。
她見張洛兒不說話,以為她還在生氣,便主動下床拉住了張洛兒的手說,“洛兒姐姐,你要相信我,不然,我也不會主動說要離開苗寨的話了。”
沈暇玉也有些害怕張洛兒這一生氣就不帶自己離開苗寨了。
畢竟張洛兒是這里唯一一個可能會帶她離開苗寨的人。
“好了,剛剛我也有些不對。”張洛兒見沈暇玉這么著急,她的面色也放柔了幾分,她巧笑倩兮地看著沈暇玉說,“我從小就喜歡苗王,一時之間著急了,也是姐姐的不對,妹妹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張洛兒說完之后指了指門外說,“這會兒苗王他們喝得正多,妹妹就趕緊走吧,不過走之前怕苗王發現,妹妹最好給苗王留個條兒,免得苗王回頭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張洛兒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沈暇玉點了點頭說,“都行,別回頭連累到洛兒姐姐身上了。”
那情蠱的痛讓沈暇玉知道藍遠麟這個男人不好相處,如果要是自己逃掉了,他知道張洛兒是幫兇的話……
那后果一定不堪設想!
這間休息的屋子雖然簡陋,但是最邊上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幾張白紙和筆墨紙硯。
“妹妹跟著我來吧。”張洛兒帶著沈暇玉到了這張桌前,她對著沈暇玉說,“我怕你逃了苗王會追來,這樣吧,你就寫你是跟著蘇布政司走的,蘇布政司是我們苗族最忌諱的人,說不定苗王看了,就不會追查了。”
張洛兒的話讓沈暇玉覺得有些奇怪。
沈暇玉拿起那劣質毛筆的手頓了一下,她在侯府里從來沒有握過這樣粗制的筆,但是恰恰是這粗制的筆提醒了她。
“洛兒姐姐,可是我才到苗寨一天,壓根就不認識那蘇布政司,這理由不是很奇怪嗎?”沈暇玉想,肯定是這洛兒姐姐沒想到這里,她覺得,藍遠麟那個男人看上去四肢發達,但是頭腦似乎也不簡單。
張洛兒被沈暇玉這么一說,這才恍然大悟,笑了笑說,“瞧姐姐想的,那我們就不留吧。”
張洛兒說完之后就把沈暇玉手里的紙幣給拿開了。
“那,那藍遠麟會不會猜到洛兒姐姐身上?”沈暇玉雖然很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是她并不是很想連累別的人。
“不會的,我回頭就說我在家里睡覺就好了,我的阿妹到時候可以幫我證明。”張洛兒的話讓沈暇玉松了一口氣。
張洛兒說完之后看了看窗外的月色,這會兒時候并不早了,她連忙抓住了沈暇玉柔軟無骨的小手說,“我帶你出去,我們趕緊走!不然等苗王回來了,就一切都晚了。”
說完,張洛兒立刻就帶著沈暇玉往外面去。
月光越發的明亮了,所以她們不用打燈籠也能看清腳下的路。
張洛兒自幼生于苗寨,在體力各方面都比沈暇玉要離開得多,她的腳步太快,沈暇玉幾乎要跟不上。
但是沈暇玉也怕,怕藍遠麟追來。
于是她咬了咬牙,萬分不敢說讓張洛兒慢一點的話,就怕自己稍微慢一點,那個可怕的男人就會追上來!
沈暇玉也不知道她們究竟在往哪里去。
她只感覺到自己和張洛兒行走在梯田之間,那長長的稻苗還時不時地拂過自己的褲腳。
但沈暇玉自幼長在閨中,她哪里走過這么長時間的路。
終于,她的腳下一軟,卻是差點摔到在田里,不過好在張洛兒抓著她的手。
張洛兒也感覺到她的體力不支了,她轉過頭來對著沈暇玉說,“好妹妹,你這樣慢,要是被苗王追上來了,我們兩個人都會沒命的!”
張洛兒一邊說著,一邊還回頭看了看已經很遙遠的苗王殿了。
苗王殿里應該還很熱鬧,但是遠遠地看過去,在大山里只是一個小小的亮點。
一聽到沒命兩個字,沈暇玉的面色一白,她突然想起了今天藍遠麟給自己下情蠱的事情。
“洛兒姐姐……我可能逃不了了……”沈暇玉求助般地看向張洛兒。
張洛兒也被沈暇玉的這句話給嚇住了,她連忙關切地問,“怎么回事?好妹妹,你別害怕,剛剛那話只是我嚇你的,只要我們翻過這座山就好了,前面有家漢人,你可以在那里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能離開了,苗王找不來的。”
“不是……”沈暇玉為難地咬了咬唇,她思索了片刻后說,“我被藍遠麟下了情蠱。”
“情蠱……”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張洛兒的面色變了變。
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她搖了搖頭說,“沒事的,那蠱術不難,你把這顆藥吃下去就沒有事情了。”
說完,張洛兒從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來了一枚紫色的藥丸。
沈暇玉聽說這東西能解情蠱,也沒有多想就吞了下去。
看著沈暇玉吞下去后,張洛兒仿佛松了一口氣,她勾唇笑了笑說,“我們走吧!”
月光照在張洛兒勾起的唇角上。
不知道為什么,沈暇玉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是一想到馬上就能逃出這個苗寨,沈暇玉也顧不得想別的事情,立刻跟著張洛兒繼續往前面走去。
這苗寨的路果然是九曲十八彎,沈暇玉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的話,是絕對找不到路的。
眼瞧著前面就是懸崖峭壁,張洛兒卻生生找了一條生路出來,穿過了一片竹林之后,一所漢人民間常有的泥土房出現在了沈暇玉她們的面前。
那泥土房前面有一對老夫婦正在吃飯。
那對老夫婦似乎也看到了張洛兒和沈暇玉,兩個人正有些疑惑。
張洛兒就連忙走了上去說,“叔,我有個朋友在你這里借宿一晚,你幫幫忙吧。”張洛兒說話的時候對著那對老夫婦眨了眨眼睛。
不過張洛兒是背對著沈暇玉的,所以沈暇玉看不見她這個舉動。
第7章 再入狼窩
那老大爺是瞎了一只眼睛的,他打量了打量沈暇玉,那目光讓沈暇玉有些不自在,然后他點了點頭說,“不會有麻煩吧?”
“不會有麻煩的,這個女人得罪了苗王,苗王正想殺了她呢!所以不會有麻煩的。”張洛兒努力地說服著這老大爺。
沈暇玉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才好,她從來沒有接觸過侯府外的人,她在想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是應該給一些借宿錢的。
可是眼下自己身上只有藍遠麟給的一套衣物,別的什么都沒有。
“洛兒姐姐說的是真的,老大爺,您就放心吧,您今日幫了我,我明日一定會報答你們的。”沈暇玉微微有些著急。
“可是老頭子,我聽說苗王從外面買了一個女人做苗王妃,苗王寨和我們這里不遠,要是得罪了……可就不好辦了。”那老婦人放下了手里黑乎乎的碗,目光有些不善地看著沈暇玉。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里突然蹦蹦跳跳出來一個身材大約六尺的男人。
“爹……娘……是不是有客人來了呀……”這個男人雖然身材矮小,但是滿臉都是褶子,看上去也應該有三十來歲了。
但是他現在咬著手指頭,那涎水不斷往下掉落。
這樣子,就像是侯府里幫廚大娘那病得癡呆的兒子一樣。
“沒有什么客人。”那老婦人似乎很不想沈暇玉留下來,她連忙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兒子說,“乖兒子,快回去睡覺,不早了。”
“不,我偏不嘛!我不想睡覺!我覺得那個大姐姐好漂亮。”那個癡呆的男人目光呆滯地看著沈暇玉,那涎水流得更多了。
沈暇玉覺得這一家三口太古怪了,她輕輕拉了拉張洛兒的衣角,小聲說,“洛兒姐姐,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我覺得有些奇怪。”
“沒有的事情。”張洛兒正了正臉色,她輕輕拍了拍沈暇玉的小手,安慰說,“這對夫婦都是好人,你知道苗人和漢人向來相處不好,但是他們能在苗寨不遠處生活下來,那就說明他們是好人了,接下來下山的路也很難走,而且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的話,苗王會發現的,到時候你倒是逃走了,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張洛兒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
沈暇玉心想,反正就這一夜了,說不定也是自己想多了,其實這家人只是怕苗王找上麻煩來,所以才不愿意的……
“大娘,你看你的兒子這么喜歡……”張洛兒的語氣頓了頓,她用余光瞟了一眼正在沉思的沈暇玉說,“干脆就留這姑娘住一晚吧,我保證,苗王絕對不會找上門來的!”
“可是……”那老婦人正在猶豫,卻不想自己的兒子立刻伸出自己那根舔得濕乎乎的手指,指著沈暇玉說,“娘親,我就要這個姐姐!就要嘛!”
“兒子你乖啊!”那老婦人很是猶豫,“你乖乖地回去睡覺,明天一大早我就給你買糖吃!”
說完,就要推著自己那癡呆的兒子進屋去。
但是那癡呆的兒子雙腿一軟,直接在雞糞鴨糞滿地的地上翻滾了起來。
一邊滾動還一邊哭喊著說,“不嘛不嘛,我就要這個姐姐!就要就要!”
“好了,兒子都這么說了,再說了,老太婆,你就幫這位姑娘一下吧。”那獨眼老頭對著張洛兒說,“那你千萬不要告訴別的人。”
獨眼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拿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棒。
“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告訴別的人的!”張洛兒對著那獨眼老頭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她轉頭對著沈暇玉說,“妹妹,我就走了,以后別回來了,保重!”
沈暇玉覺得這里有些怪怪的,她其實有些不想張洛兒走,但是她覺得張洛兒之前說的話很有道理。
于是也只好點了點頭說,“洛兒姐姐,我一定會記住你的大恩……”
“咚!”沈暇玉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腦后一聲悶響,然后眼前一黑就暈厥了過去。
看著暈倒在地上的沈暇玉,那獨眼老頭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猥瑣了起來,他連忙扔掉手里的木棒。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沈暇玉那滑滑的臉。“果然比這山里的姑娘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不知道等會兒辦起來怎么樣?”
“你這個老不死的啊!”那老婦人看著這老頭子的舉動,嘆了一口氣,然后跺了跺腳,指著自己的癡傻兒子說,“你怎么不想想兒子,兒子都三十六了,是時候找個媳婦了!光惦記著你自己!”
“死老太婆!”那獨眼老頭頭都沒有抬起來,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躺在地上的沈暇玉說,“反正這個女人都是要用來傳宗接代的,我和兒子誰先來,不都一樣嗎?”
說完,還狠狠地掐了一把沈暇玉的臉袋。
“媳婦……我要這個大姐姐給我做媳婦,嘿嘿嘿嘿。”這個傻兒子好像聽懂了自己爹的話,那涎水流得更多了,伸手就掙脫了自家娘,蹦跶到了沈暇玉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抱沈暇玉。
“傻兒子,這個女人可不能讓你先來!上次那個女人就被你弄死了!這次可得等你爹嘗到味道了來!”那獨眼老頭連忙閃開了自家兒子,伸手扯著沈暇玉的衣領,直接把暈倒的她往房間里拖去!
“娘,娘,我要媳婦,我要媳婦!”看著沈暇玉被拖進房間里,傻兒子著急得又是跺腳,又是大哭。
那鼻涕都糊滿了整張臉。
“乖兒子,沒事的啊,等會兒娘就讓你和你媳婦圓房啊!”看著自己癡傻的兒子,那老婦人連忙安慰。
而此時,在邊上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切的張洛兒冷笑一聲,然后徑直轉身離開了。
在這山頭,這個女人想逃出去是壓根不可能的,但是要是等苗王找到她,她已經不干凈了。
那苗王肯定也不會要她了!
而且她張洛兒保證,這個女人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況且下場什么的都還說早了,她最好能保證她能活過今晚!
第8章 帶她走
“還是年輕的女人好,這個皮膚摸起來有彈性。”獨眼老頭把沈暇玉拖到了簡陋的床上去。
獨眼老頭迫不及待地伸手摸著沈暇玉的脖子,在感受到肌膚的滑嫩之時,他突然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勁。
“沒有反應的女人沒有味道!”獨眼老頭突然直起身來猥瑣地笑著,他那剩余的一只眼睛動了動,最后落到了桌上的一個破舊的水碗上。
那水碗里還盛著半碗水。
獨眼老頭淫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沈暇玉昏迷不醒的小臉說,“兒媳婦,等公公我叫醒你。”
說完,直接下床去拿起桌上的一碗水直接倒在了沈暇玉的臉上。
“啊!”沈暇玉被冷水這么一潑給弄醒了。
昏倒之前的事情迅速回籠,她在看到眼前這個不斷淫笑著朝自己走來的獨眼老頭,心里感覺到了害怕!
肯定是這家人,這家人騙了她和張洛兒!
“你,你要做什么。”沈暇玉抓緊了自己胸前的衣服,抬腿下床就要往外面跑。
“啪!”還沒有等她跑出兩步,一記結結實實的耳光直接打的她眼冒金星。
藍遠麟雖然買了她,但是從來沒有動手打過她,一時之間,從來沒有被人打過的沈暇玉腦袋一懵,躺在地上沒有了反抗能力。
“跑,跑什么?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兒子的媳婦了!不過今天嘛,還是得先伺候伺候我這個未來公公!哈哈。”那獨眼老頭一邊笑著,一邊直接跨坐在了沈暇玉的身上,伸手就去扯沈暇玉的衣服。
“不要!”沈暇玉現在心里只剩下的恐懼。
她突然后悔起自己逃跑的舉動了,要是今天被這個老頭沾了身,自己就真的不用活了!
獨眼老頭雖然已經七老八十了,但是常年在鄉間勞作,那力氣還是有的。
沈暇玉壓根就掙扎不過他,那雙滿是油污的手往她的胸前一扯,那領口被扯得裂開,露出了潔白的肌膚和那好看的肚兜。
“放過我,求求你了!”沈暇玉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涼意的時候,心里的絕望不斷加劇。
她仰起頭來,那淚水順著好看的弧度掉落。
“乖兒媳婦,你今天乖乖從了我,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啊!”說著,那獨眼老頭就要扯下沈暇玉的肚兜來。
“不要!”沈暇玉尖叫一聲。
“砰!”仿佛有感應一般,那破爛的木門突然被人一腳狠狠地踢開了。
仿佛這門破碎的聲音還不能完全解除來人的滔天怒火,那跨坐在沈暇玉身上的獨眼老頭直接被一腳重重地踢開。
撞到墻上后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沈暇玉,你好樣的!”一聲爆呵聲傳出后一件黑色的大氅也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沈暇玉的身上。
沈暇玉被這么一吼后連忙坐了起來,她扯起那大氅遮住了自己破爛的衣服。
她看見藍遠麟滿臉怒氣地追來了,而他的身后還有那只吊睛老虎大貓!
“老頭子!”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嚎哭聲,那個老夫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看到躺在地上吐血的獨眼老頭哭泣。
“嘿嘿,爹爹,爹爹動不了我的媳婦了!”那個傻兒子也走了進來,他看到了蜷縮在角落的沈暇玉,不由得朝著沈暇玉走過去,一邊走過去還一邊說,“媳婦,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一邊朝著沈暇玉走去,還一邊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但是沒有等他靠近沈暇玉,藍遠麟就飛起一腳,直接朝他的頭狠狠踢下,一時之間,這個傻兒子的嘴巴和鼻子都開始流血。
坐在地上片刻之后就暈倒了。
藍遠麟身上此刻的戾氣讓沒有人敢靠近他。
但是那老婦人嚎哭了一會兒后竟然站了起來,她對著藍遠麟說,“這個女人可是我家老頭子花錢買回來的,你這樣闖進來又殺人又打人的,我會報官抓你的!”
這個老婦人的聲音也有些顫抖,畢竟剛才的那一幕,她是看見的,這個男人,是會殺人的!
但是,不要錢就讓這個行兇者走,她舍不得!
“多少錢。”藍遠麟看了一眼披著他的大氅,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沈暇玉冷聲說道。
老婦人對于藍遠麟沒有動手打殺她的事情感到慶幸。
她想了想,自家老頭子被打成這樣估計是不能勞作了,還有自己的兒子,這個女人走了,誰給自家兒子傳宗接代。
只能用錢去買個女人來了,算算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大概算了一下,這個老婦人伸出了一只手,說,“五十兩銀子。”
在苗山深處,五十兩銀子大概是一家人兩年的收入了。
沈暇玉知道自己這次逃走的情況激怒藍遠麟了,但是她現在很怕,很怕藍遠麟不要她。
“五十兩銀子?”似乎聽說了什么笑話一樣,藍遠麟冷笑了一聲。
他這樣子,讓沈暇玉和那老婦人都心里一驚。
那老婦人琢磨著是不是自己價格喊高了,而沈暇玉卻是擔心,藍遠麟會干脆把自己轉手賣給這家人,或者直接是送。
一想到這個可能,沈暇玉的一張臉白了白,她不能讓藍遠麟把她留下。
但是藍遠麟這樣子,分明是猶豫了。
藍遠麟手上有一個火把,漆黑的夜里,這火光映得他臉上的刀疤更加猙獰。
他把火把丟掉,他徑直走向了沈暇玉。
他每走一步,沈暇玉都感覺到心里的不安在加劇,終于,他在沈暇玉的面前蹲下。
“你說,你值五十兩嗎?”露骨輕薄的話從藍遠麟的薄唇里說了出來,他霸道地抬起沈暇玉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沈暇玉抿了抿唇,她似乎下了什么決定般。
她伸手握住了藍遠麟的手,害怕地說,“求你了,帶我走。”
這一刻,她也不管藍遠麟曾經強迫過她,給她下情蠱的事情了。
她只知道,如果藍遠麟真的把她留在這個地方,那她一定會死的,一定會!
今天要講的是:“草”字。
草,拼音cǎo,始見于甲骨文,《說文解字》中注:“草,草斗,櫟實也。一曰象斗子。從艸、早聲。 ”小篆中的“草”字,象兩棵草形——“艸”,草本植物的統稱。
上部草字頭“艸”整體緊湊,不要寫散。左豎以斜切起筆,向下行筆漸輕,不宜過長,稍右斜;左橫勿重,位置稍靠下,大抗肩,過豎筆即收;右邊小橫順著左橫的收筆方向起筆,不要寫重,稍下壓;右豎起筆稍高,稍重,與左豎略呈合抱之勢,略帶撇意。
“曰”部形體扁寬,不要寫高。注意左豎的起筆位置,不要超過上方橫畫的起筆,由重及輕,稍右斜;橫折橫畫與左豎虛接起筆,橫畫勿重,稍抗肩,行筆到位后向上稍提筆鋒然后頓筆內擫寫右豎,豎身稍重,左斜;中間小橫抗肩圓收,勿重;底橫實接兩豎,且間距相等;長橫舒展,起筆左探,稍抗肩,中間稍細,右部略平,收筆稍下壓,略呈拱形;最后豎筆垂直有力,與上部重心對應,收筆介于垂露與懸針之間。
“草”字的規范字寫法:
“草”字的行書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