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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梁山上也不盡是綠林豪客、江湖游俠,也有大戶人家出身的。史進是地主富農,穆弘是地方惡霸,白虎山孔家兄弟差不多也是這種,金眼彪施恩是公職人員兼黑社會收保護費的。
然后是梁山二代目、三代目,晁蓋和宋江。晁蓋是村里保正,書上說是“本鄉富戶”,但恐怕黑色收入占一大半;宋江是押司,灰色收入應該有不少。書上沒明說,但正常來講晁蓋的錢屬于分賬,類似《說唐》的單雄信;宋江的收入很多是饋贈,比如柴進這種大豪客與其結交,往來些銀兩。
以上這幾位只能說收入好,真正屬于富豪人家的,則只有這三位:盧俊義,柴進,李應。
說結論:看著只有花架子的柴進才是真正的人物,最低調的李應做事最有腦子,最能打、最威猛、最帥氣的盧俊義結局最慘。
一個個說。
柴進是大周皇帝柴世宗的嫡系子弟,家中有太祖爺賜的丹書鐵券,雖然不及《說岳》里的小梁王,也屬于地方皇親國戚的派頭了。你看柴進的莊園:
果然三二里,見座大石橋。過得橋來,一條平坦大路,早望見綠柳陰中顯出那座莊院。四下一周遭一條澗河,兩岸邊都是垂柳大樹,樹陰中一遭粉墻。轉彎來到莊前,看時,好個大莊院!
打獵的排場是這樣:
只見遠遠的叢林子深處,一簇人馬飛奔莊上來……
那簇人馬飛奔莊上來,中間捧著一位官人,騎一匹雪白卷毛馬。馬上那人,生得龍眉鳳目,皓齒朱唇,三牙掩口髭須,三十四五年紀。頭戴一頂皂紗轉角簇花巾,身穿一領紫繡團胸繡花袍,腰系一條玲瓏嵌寶玉環絳,足穿一雙金線抹綠皂朝靴。帶一張弓,插一壺箭,引領從人,都到莊上來。
柴進的最大的特點就是像戰國時期孟嘗君、信陵君那樣,養了一群莊客。犯事的通通接納,
不移時,只見數個莊客托出一盤肉,一盤餅,溫一壺酒;又一個盤子,托出一斗白米,米上放著十貫錢,都一發將出來。
這是常規套餐,會武藝的槍棒教頭更是座上賓。至于這些人有沒有用,柴進并不在意。大抵他的想法是,犯了事的人大多是有勇力的,保不齊里面就有馮諼、侯嬴、毛遂這些俠義且有膽識智慧的人物。
王倫這種落地秀才沒啥本事,無所謂,照樣資助你去梁山創業;林沖、宋江這種有本事或者有名望的,隆重對待;他收留過武松、石將軍石勇,至于他們誰更有本事,這不是柴進要考慮的,真等到他哪天碰到點事,只要有人能主動站出來的。
當時江湖聲望最高,柴進、晁蓋、宋江。柴進的莊子屬于天下罪犯的避難所,晁蓋更下江湖上隱藏的大佬,他講義氣,自己也有手段,劉唐、公孫勝想劫生辰綱都找上了他;宋江的成名走的則是平民路線,江湖豪客自己不主動接觸,靠救濟平民快速把名聲打響。
三個人行事看似相似,卻有本質不同,畢竟三人出身背景本來就不同。
撲天雕李應,獨龍崗李家莊莊主,和祝家莊、扈家莊互成犄角,結為生死之盟。祝家莊實力最強,扈家莊有個女兒扈三娘了得,且許配給了祝彪,相較而言李家莊實力最次。但是李應本身卻是武藝高強。他和祝彪打了十幾回合,祝彪敵不過,此外自己還有從未展示過的飛刀絕技。
李應是個標準的江湖中人,類似于金庸《書劍恩仇錄》里周仲英、《碧血劍》里的孟伯飛。他處事懂江湖規矩,也有江湖中人的習性。楊雄、石秀找上門求助,有自己管家杜興這層關系,這面子怎么也得給。于是托人去祝家人要人,救時遷。第一次沒要到人,以為是叫去的人言語不當,于是讓管家杜興跑一趟,自己則親子修書。
本來李應可以借坡下驢,不管此事,把所有責任推倒祝家莊那邊,畢竟這里牽扯到結交梁山這等大罪。但如果這樣,一則落了江湖中所謂的義氣,二則自己也失了面子,以后傳出去不好混。
等到杜興被打了一頓,徹底撕破臉,李應不能忍了。文的不行,只能動武。后來自己被暗算,徹底無法了,楊雄、石秀臨走時,他又贈送金銀,道:“江湖之上,二人不必推卻。”
這些都是江湖人的規矩,但等到宋江來拜會時,則直接推脫不見。楊雄、石秀這種還沒正式落草的,屬于江湖就難,接見宋江則就落實了“結交匪類”的罪名了。可見,李應在處理事上極有分寸 。
最后就是盧俊義。作為梁山泊二把手,號稱書中個人武力值天花板,威名天下的“河北三絕”,其實一直不知道寫他點什么。實在是沒發現他身上有啥值得特別說的,書中的出彩度遠不如自己的跟班燕青。
論武藝,號稱棍棒天下無對,但實際上一直沒有說服力的戰績。在梁山大戰魯智深、武松、李應、穆弘、劉唐、朱仝、雷橫等人,梁山方面目的消耗他的心智,未下死手和他硬拼,但無疑盧俊義一人打那么多,肯定是厲害的了。
本指望用對付史文恭,但書中晁蓋英魂不散纏住了史文恭,盧俊義贏得也算是勝之不武。
東平府打沒羽箭張清,他沒出手。眼睜睜看著張清連打15員頭領。
征大遼、剿四寇倒是出手很多,并有一人大戰耶律四兄弟并斬殺一人的驚人戰績,但水滸后期的戰力值根本就是崩壞的,有些段落是不是施耐庵寫的都是兩說。
論智謀膽略就沒啥說的。被吳用忽悠也就罷了,管家李固、妻子賈氏勸了沒用,燕青更是已經猜到真相可能是梁山泊賊人的陰謀,他依然無動于衷。只能說明一點,他太想出去施展一下武藝了。而且在家里,他一不管生意,二也治不了家,在家的言語都是粗暴式。
“你們不要胡說,誰人敢來賺我!梁山泊那伙賊男女,打甚么緊!我觀他如同草芥,兀自要去特地捉他,把日前學成武藝,顯揚于天下,也算個男子大丈夫!”
盧俊義五代居住在大名府,富豪世家,他本身武藝是高,但和江湖基本是毫無來往的。
快到梁山時,還名目張膽扯出旗幟:慷慨北京盧俊義,遠馱貨物離鄉地。一心只要捉強人,那時方表男兒志。
生怕沒人來找他。被抓上梁山,被宋江一套糖衣炮彈就弄得七葷八素。回北京遇見燕青,告訴他李固和妻子私通霸了家產,他完全不信,對他而言,李固這種人就是螻蟻一般。
盧俊義大怒,喝罵燕青道:“我家五代在北京住,誰不識得?量李固有幾顆頭,敢做恁般勾當?莫不是你做出歹事來,今日倒來反說!我到家中問出虛實,必不和你干休!”燕青痛哭,拜倒地下,拖住主人衣服。盧俊義一腳踢倒燕青,大踏步便入城來。
后來被發配沙門島,一路上被董超、薛霸欺辱,已是毫無豪杰姿態,比起當日林沖更慘。至少林沖沒讓去燒火。
總之,盧俊義就是一個毫無江湖經驗、毫無人情世故的富家子弟,也就是多了些武藝罷了。
同樣是富豪,柴進家底厚、背景硬,在他眼里草莽就是草莽,也就是碰上高廉這種木楞子,要不誰敢動他;李應地道的江湖大豪,黑白兩路都門清;盧俊義就是一個江湖生瓜蛋子,啥也不懂。
在看下三人上梁山后表現。
柴進和李應管梁山錢糧,屬于要職。李應一身好武藝,但基本不見其出手,只在打方臘時,提到一句睦州之戰時,又以飛刀殺死守將伍應星。很明顯,對于他這位日子過得好好的,被逼上山當強盜,指望他賣命不可能。作為征方臘的幸存將領,官也不做了,帶著自己管家杜興仍回獨龍崗當富豪。
柴進反而是表現最出彩的一位,他身上更多職能其實是外交加間諜。盧俊義被抓,他只身來大名府牢獄,一千兩黃金買盧俊義一條命。
那人開話道:“節級休要吃驚。在下便是滄州橫海郡人氏,姓柴,名進,大周皇帝嫡派子孫,綽號小旋風的便是。只因好義疏財,結識天下好漢,不幸犯罪,流落梁山泊。今奉宋公明哥哥將令,差遣前來打聽盧員外消息。誰知被贓官污吏、淫婦奸夫通情陷害,監在死囚牢里,一命懸絲,盡在足下之手。不避生死,特來到宅告知:如是留得盧員外性命在世,佛眼相看,不忘大德;但有半米兒差錯,兵臨城下,將至濠邊,無賢無愚,無老無幼,打破城池,盡皆斬首。久聞足下是個仗義全忠的好漢,無物相送,今將一千兩黃金薄禮在此。倘若要捉柴進,就此便請繩索,誓不皺眉。”
這一番言辭,直接把蔡福嚇得一身冷汗。
梁山泊元宵鬧東京那回,他又“簪花入禁院”,把徽宗御筆親書“山東宋江”剜下來。
打方臘,自己又和燕青一道,化名“柯引”,成了方臘的駙馬。陣前和燕青斬殺方杰,引宋軍攻入幫源洞,立下大功。
把柴進如果看成一個公子哥兒,真的就太沒譜了。要知道,他身體流淌的可是柴榮的傳下的血脈。征完方臘后,也主動辭官,回到滄州
盧俊義招安后極能打。堂堂玉麒麟,前半生被憋在大名府的宅院里,被困在水泊的山寨中,更像是被觀賞的異獸。而一旦放出去就是猛獸,就因為這等前后的反差,也讓盧俊義功名心極強。
燕青道:“主人豈不聞韓信立下十大功勞,只落得未央宮里斬首,彭越醢為肉醬,英布弓弦藥酒?主公,你可尋思,禍到臨頭難走!”盧俊義道:“我聞韓信三齊擅自稱王,教陳造反;彭越殺身亡家,大梁不朝高祖;英布九江受任,要謀漢帝江山。以此漢高帝詐游云夢,令呂后斬之。我雖不曾受這般重爵,亦不曾有此等罪過。”
盧俊義自以為熟讀歷史,卻根本沒看到所謂歷史的真相。終究,他一直是一個天真的人。
可憐河北玉麒麟,屈作水中冤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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