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給大家談談十畫的字有哪些起名字用,以及五行屬水十畫的字大全及解釋的知識點,希望對各位有所幫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近期研讀一些文言文書籍,有簡化版的也有原版的影印版,發現閱讀中的一大障礙就是繁體字和簡化字的對標。日常生活中,因對寫字也有簡單的愛好,看到很多書法大家的作品基本也都是繁體字,導致看不懂寫的具體是什么,反正很好看。于是,逐漸開始反思這個問題,繁體字如何演變成簡化字的,成效如何?利弊如何?
一、簡單匯總一下:
晚清末年,康有為、梁啟超、譚嗣同等皆主張文字拼音化。
1906年,教育家陸費逵在《教育雜志》創刊號上發表論文《普通教育應當采用俗體字》。
1922年,陸費逵又發表論文《整理漢字的意見》。
1922年,錢玄同在國語統一籌備委員會上提出《減省現行漢字的筆畫案》。
1952年2月中國文字改革研究委員會成立,重點研究漢字簡化問題,成員有魏建功、林漢達、杜松壽等12人,其中一部分是當年參與過國民政府文字改革的故人。
1955年1月,文改會擬訂了《漢字簡化方案草案》,廣泛征求意見。
1955年10月全國文字改革會議召開,207名代表,其中三分之二是中小學和師范、工農學校的語文教師,其余是語言學家、文字學家等語文工作者。會議代表張壽康、吳三立、商承祚、陳望道等79個代表在會上提出推廣橫排橫寫的議案,被列入會議決議。
1956年《人民日報》公布了《漢字簡化方案》,正式向全國推行簡化字。在之后的60天內,國家還先后出臺了《漢語拼音方案草案》、《關于推廣普通話的指示》和《關于掃除文盲的決定》。
單看這幾個文件最根本的目標就是讓更多的人易學習、有知識,大部分人學會之后,那么國家再推行新的政策或者宣傳新的條款時,也方便大眾老百姓認知。
奔主題:繁改簡利弊如何?
一、利
1、從整體角度,簡化后的漢字確實容易學,包括不常用的、不常見的,學完之后基本都能認識,或者不影響閱讀;
2、從實際角度,書寫快速、閱讀方便,一目N行。【這個的一個前提是文言文被取締,如果都用文言文寫,也閱讀不快。】
3、方便推廣,因為簡單學、容易看、書寫快,老百姓的直觀肯定是拍手叫絕。簡單的、方便的事兒都喜歡,比如現在的電話、互聯網、視頻、外賣等等。
二、弊
1、文化的傳承缺失,文字的產生及演變都帶著某些含義,簡化后的文字肯定會缺失一部分;
2、閱讀困難,實際學習閱讀過程中,部分肯定會有溯源的想法,當看到原文的時候,發現又是繁體字又是文言文,很難第一時間搞懂,需要費很大勁,聯系前后文,再感悟理解,才能明白大體意思;
3、缺少美感,我國的漢字和國畫是不分家的,看到一個美麗的繁體字,其實,本身就是一副完美的國畫。簡化之后,基本全無。
4、丟失意境,簡化后部分漢字既不表音也不表意,遇到不認識的字不知其聲不知其意。
總結【僅結合個人的經歷提出個人看法】:
適當推行繁體字的學習,基于現有的文化水平,可以推廣常見繁體字;
1、能保留文化傳承,不至于把繁體字遺落太遠太深;
2、繁體字的美感,對于練習書法、體驗意境會帶來不一樣的體驗;
3、方便古今文章的閱讀銜接,方便追本溯源,去偽存真。
2011年3月11日,日本東北部發生了里氏9.0級地震。強烈地震所引發的特大海嘯,淹沒了福島第一核電站廠區,導致電源中斷,冷卻系統癱瘓,一號、三號、四號機組,三個核反應堆相繼發生堆芯熔毀。為冷卻反應堆,從3月12日正式開始向原子爐內注入海水。由此產生的核污染水,至今已積存到了130萬噸之多,每天還在持續增加。
2023年6月12日,福島第一核電站運營方東京電力公司開始核污染水排海相關設備的試運行。如何處理福島第一核電站事故所產生的污染水,一直是國際社會關注的重點。2021年4月13日,日本政府正式宣布,計劃將福島第一核電站的核污染水排入海洋。
2023年7月4日,國際原子能機構總干事格羅西在日本舉行記者見面會,公布了其對福島核污染水排海項目的審查結論,報告認為,日本在福島將處理水排海的計劃符合國際安全標準。7月7日,日本原子能規制委員會當天向東京電力公司發放福島第一核電站核污染水排海設施驗收合格證。
反應堆里的水到底被污染了哪些核素?它對人類和海洋生物會造成多大危害?污染水里的核物質到底能不能被徹底清除呢?
為了尋找答案,我們走訪了數位相關專家、大學教授及媒體人士,日本原子力規制委員會的代表也接受了我們的采訪。
小出裕章,今年73歲,退休前是日本京都大學核反應堆實驗所助教。
記者:實驗室排出的廢水,正常運行的核電站的工業廢水,和福島第一核電站經過多核素去除裝置處理的核污染水,這三者有什么區別?
小出裕章:在正常運行的核電站中產生的核裂變產物,也就是日本人稱為“死亡灰燼”的東西,被封閉在燃料棒或燃料板的內部,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進入水中。但在福島核事故中,所有本應被封閉在燃料棒中的放射性物質都暴露在外。燃料棒本身已經熔化,而產生的放射性物質不斷滲入水中,形成了污染水。
天野光,國立日本原子力研究開發機構研究員,是著名的環境放射能專家。
記者:福島第一核電站的核污染水和一般核電站排放的工業廢水有什么不同?
天野光:一般核電站的話,排出的廢水主要是含有氚,但福島第一核電站事故后核燃料熔毀,產生了核燃料殘渣。燃料殘渣中含有1000多種核素,地下水及雨水與這上千種核素接觸后才形成了核污染水,這與一般核電站的廢水是根本不同的。
肖恩·伯尼是英國資深的核環境專家。從20世紀90年代中期開始,為監測日本各大核電站的環境安全指標,他曾在福島等地工作了近30年。福島核事故后,他多次到訪福島災區,持續關注核事故的善后工作。
記者:東京電力公司一直在引用各國排放核廢水的數據,想說明他們排海的方式是符合國際慣例的。您認為福島核污染水和其他國家的核電站廢水一樣嗎?
肖恩·伯尼:可以斷言不是,完全不一樣。因為福島核污染水是與熔毀的核燃料接觸過的水,那是反應堆內的核燃料。這可不是正常核電站運行狀況。日本政府簡單地將兩者相提并論,這是不坦誠的,是不正確的。
在福島第一核電站特大核事故發生一年之后,2012年3月,東京電力公司首次對核污染水中所含放射性物質的成分與濃度進行測定。結果顯示,濃度超標的核素有64種之多。
小出裕章:在所有的放射性物質中,我認為對人類危害最大的是一種叫做銫137的放射性物質。氚所釋放的放射性能量是18.6千電子伏。換句話說,它比生命體的分子鍵的能量大一千或一萬倍。當然,其他放射性物質能量還要更大。碳14應該是850千電子伏,而銫137,它釋放的是伽馬射線,有661千電子伏。所以我認為可以說,碳14比氚和銫137更危險。
當人們的視線被大量存在的“銫”和無法去除的“氚”所吸引的時候,有專家敏銳地指出,還有一些潛在的核素沒有被檢測到,而且其危害更不可小覷。
肖恩·伯尼:我們看到了東京電力的一些數據,已知的是事故剛發生時,污染水里包含62種不同類型的放射性物質,另外還有碳14和氚。但他們仍然沒有對儲罐中的所有放射性物質做一個完整的說明。實際上,只有大約20%的水罐經過了實質性檢測。
天野光:污染水追根溯源是來自核燃料殘渣,殘渣中含有1000多種核素。這些核燃料殘渣與水接觸后,很多會溶于水中,這是顯而易見的。
記者:你認為目前東電檢測“處理水”成分的技術和方法存在什么問題嗎?
天野光:有問題。簡單能測定的核素當然要公布了,但是還有很多難以測定的核素。比如放射性碳、碘129,還存在一些應該測定的核素,我希望這些核素也能被正確檢測。
記者:據說污染水里含有錒系元素,您的看法呢?
天野光:我想這是完全正確的。原本福島第一核電站的三號反應堆,用的是所謂MOX燃料。除了使用鈾以外,還使用了钚作為燃料。
王殳凹是蘇州大學放射醫學與防護學院教授,美國圣母大學錒系元素研究中心博士。他率領的國家重點實驗室,從材料學的角度入手,分析和研究了多核素去除裝置的原理和性能。
記者:能不能理解為,有一些成分以現在的科學技術來說,它是難以檢測的?
王殳凹:因為有一些核素,雖然它的量很少,它的比活度,放射性活度又低的話,它的檢測是有一定困難的,同時它會受到共存的核素的干擾。像镎237這樣一個核素,它的半衰期是217萬年,它的放射性是非常低的,但是這樣一個很低的量,它的毒性又是非常高的。
天野光:還有碲這種元素,碲的毒性與氰化鉀不相上下,但東電完全沒有提到碲,原子力規制委員會也沒有提到。核燃料殘渣中有數十公斤碲,我認為是很危險的事。
記者:這些有毒元素不包含在64種核素中嗎?
天野光:對,不包括。
記者:明明具有危險性的元素,為什么沒有包括在內呢?
天野光:碲在某種意義上是一種穩定的元素,但東京電力公司和原子力規制委員會現在關注的只是放射性元素,我想這就是為什么它沒有包含在內。
無論是64種核素還是有其他更多沒有測試到的核素,總之,福島的核污染水已經被多種放射性物質嚴重污染,的確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因此日本政府和東京電力公司決定啟用一種叫“ALPS”的多核素去除裝置,對核污染水進行過濾和凈化處理。
那么,多核素去除裝置的性能和效果到底怎么樣?能在多大程度上去除如此嚴重的放射性污染呢?
竹內淳,任職于日本原子力規制委員會,他專門負責福島第一核電站事故的善后處理等相關工作。
竹內淳:我們稱作污染水的水,放射性物質濃度很高,一定不能排放。通過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等處理設備,將水的輻射水平降低到足夠低的水平,未來將被稀釋并釋放到海洋中。
小山良太,福島大學教授,是日本政府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處理小組委員會的委員。
記者:實際上最開始是如何決定用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處理的?
小山良太:從很早的時候,2012年、2013年就開始考慮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2011年事故后最初的階段。但是報廢反應堆需要時間,所以我們就在想如何引進機器,穩定處理冷卻水。
竹內淳:最重要的是要確認處理水的輻射程度不會影響核電站以外的人員和環境。我們在檢查過程中,確認了輻射量足夠低,所以批準了。
小山良太:但是污染水量太多的時期,過濾器無法更換,結果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性能大幅下降,現在1000個儲水罐中70%含有除氚以外的核素。
然而不幸的是,多核素去除裝置,從開始運轉就遇到了很多問題。最早發現和對外公布多核素去除裝置處理效果沒有達標的,是一些媒體人。東日本主要地方報紙之一《河北新報》就曾刊發系列文章,持續關注核污染水的處理情況。
木野龍逸:《河北新報》說有60多次超過規定值,我自己又重新調查了一遍。結果發現,超標次數比報道的還要多一些。
記者:這些放射性物質的具體情況和結論是如何得出的?
木野龍逸:東京電力公司公開的數據非常多,我逐個找文件,文件之內還有大量的數字,一個一個地尋找,確認必要的數據,大概確認了半年左右。
木野龍逸,是一名記者。311大地震發生以后,他一直專注于福島核事故的跟蹤報道,連續6年參加了東京電力公司舉辦的每一場記者見面會,并以此經歷撰寫了三本書籍,向公眾揭露日本政府和東京電力公司關于核污染水背后的真相。
記者:如何看待東電公開數據的方式?
木野龍逸:我認為問題所在是數據非常難懂。將大量數據全部公開的態度并沒有錯,但并不是說只要公開就可以了,而是應該讓看到這些數據的人更容易明白,什么地方有什么樣的數據,并讓大家對這些數據容易做出判斷,這才是誠實的做法。
記者:這種公開方式是否可能掩蓋了什么信息?
木野龍逸: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掩蓋,但同時公開大量數據會讓重要數據變得不明顯,所以這種公開方式即使被認為是掩蓋了信息,也是沒辦法。關于超標這件事,東京電力的現場員工當然都知道,不可能不知道,因為他們自己看著數據呢。
迫于輿論壓力,2018年,東京電力公司第一次向社會公開了多核素去除裝置截至當年8月的處理結果。
小山良太:2018年前情況確實不清楚,但那之后公布了1000個儲罐中70%濃度都超標,七成都含有氚以外的其他核素,這件事公開了,這和之前是不同的。
記者:福島核電站的污染水經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處理一次后,70%的“處理水”不符合安全標準,是真的嗎?
竹內淳:是的,東京電力公司宣布了這一點,我們也宣布了這一點。不過在日常運行中,我們會檢查是不是充分去除了核素,也會測定處理后的水含有的放射性物質,會繼續對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的性能進行檢查確認。
小出裕章: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投入使用太倉促,不嚴謹,所以很遺憾,它不能有效清除放射性物質。比如說鍶90這種放射性物質,比國家標準高100倍,還是高度污染的。
記者:經過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第一輪處理以后,仍有70%左右的核污染水不能達標。這是為什么?
肖恩·伯尼:這是技術問題,要處理這么大量的水,如果操作得太快,過濾放射性物質的過濾器就很可能會被阻塞,導致去除放射性物質的效率降低。
從這次所謂的“70%事件”以后,東京電力公司在官網上,把經過多核素去除裝置的水,從原來的“氚水”改稱為“處理水”。
記者:這兩個名稱有什么區別?
竹內淳:是東京電力公司將其命名為“氚水”,而我們因為這種說法有誤導性,沒有使用“氚水”這個詞。當然水里含有氚以外的其他元素,因此我們政府方面也使用“處理水”這個詞。
木野龍逸:我覺得是在玩文字游戲。說是處理過的水,這意思倒是也沒有錯,但是說成“處理水”,就好像表示里面不含有任何污染物。
小出裕章:政府和東京電力公司試圖用“處理水”這樣的字眼來欺騙我們,這是在開玩笑。是徹頭徹尾的放射性污染水。如果不是放射性水,那為什么東電說水罐里儲存的水要用海水稀釋后排放?如果是處理好的水,就沒有必要稀釋了吧。
多核素去除裝置的第一輪過濾效果,可以說是以失敗告終了。于是,東京電力公司又購入了兩臺據說精度更高的處理設備,準備對剩下不達標的70%的核污染水進行二次處理。那么第二次處理的效果又會怎么樣呢?
竹內淳:剩下的70%經過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二次處理進行去除。是否真的去除了,會在排海前對全部核素仔細進行確認。會測定水中存在的核素,檢查有沒有超標的情況。
記者:有專家表示,即使進行二次處理,也不能去除所有的放射性物質。
竹內淳:據我了解,70%(不合規)的原因并不是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未能發揮性能,而是出現了故障或者有優先處理的問題,只要確保使用方法正確,是可以保證它的性能的。在無故障的狀態下,則可以實現充分處理。
記者:二次處理,也就是通過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處理第二次,就能解決問題嗎?
小出裕章:輻射量太大了,為了處理污染水,已經出現了機器發生故障、需要修理,工人們受到輻射等等很多問題。所以我認為會很困難。
在社會公眾的質疑和關注中,2020年9月,東京電力公司開始了對儲水罐內不達標的70%的核污染水進行二次處理的試驗。這次試驗選擇的樣本量是1000個儲罐中的2個罐,共2000噸核污染水。
小出裕章:人們擔心的是,2000噸是否太少了。我認為這確實是個問題。如果將1000個儲水罐全部進行二次處理,那大多數人可能會更容易接受。但是那樣的話技術、費用和時間上都很難實現。
經過一個月的凈化處理,2020年10月,東京電力公司公布了這2000噸核污染水的二次處理結果,宣稱基本達到了飲用水標準。從此,這2000噸水也就成了展示給各監測機構的樣板水。
肖恩·伯尼:有2000立方米進行了二次處理,他們說成功了。但這還不到需要處理的水總量的0.21%,而且可能需要不止一次處理,而是很多次反復處理,但他們沒解釋,日本政府、國際原子能機構沒有人解釋具體過程。
肖恩·伯尼:因此,排放量將低于監管標準這一事實,并不意味著環境會受到保護。這只是意味著低于監管標準,這些監管標準本身就是問題所在,它允許放射性物質被排放到環境中。
天野光:日本的法律是所謂的濃度規定。所以如果稀釋至低于標準排放,就不會有問題,所以日本有很多污染物排放都是基于這種濃度標準,并沒有總量限制。
記者:有資料顯示,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處理水的檢測結果里不含碳14的信息。
竹內淳:我們曾詢問東電是否包括碳14。放射性物質的測定有個“還原值”,指要達到某個量才能檢測到。結果是沒有測出“還原值”以上的值,因此碳14沒有被作為清除對象。
專家指出,東電對于核污染水處理結果的檢測僅包含放射性核素,而對人體而言有化學毒性的其他元素并不在檢測范圍內。這使“處理水”的檢測結果顯得更加不可信。
王殳凹:我特別想提到的是錒系的核素,針對錒系核素我們做了比較系統的研究。第一它的毒性非常高,不光是它的放射性毒性,還有它的化學毒性,一旦排到海洋里面,它對整個海洋生態安全的影響,它可能比剛剛那幾個核素甚至要更大。
記者:對量小就可以排放這種說法,怎么看呢?
天野光:我不同意這種看法,因為排放會持續30年、40年、50年。不管排放的量有多小,放射性物質都會在海床和海底積累,因為海洋里有各種生物,它們會在這些生物身上積累。
多核素去除裝置是一個龐大而復雜的系統,除了它本身的技術性能以外,還有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那就是多核素去除裝置的運營和操作。因為在很多人看來,包括東電自己也承認第一輪多核素去除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大多與操作與運營有關。
那么,在未來的30年、40年當中,東京電力公司的運營管理能不能讓社會公眾放心呢?
木野龍逸:性能再好,如果使用不當也會出問題。我更擔憂的是使用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的東電本身的技術水平,而不是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本身。
記者:你對東電的檢測維護能力有疑問嗎?
木野龍逸:是的,我對東電的能力持懷疑態度。
記者:為什么?
木野龍逸: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中有許多部件需要維護和檢查,其中之一就是過濾器。當時過濾器的維護周期沒有確定,用了幾年后,有一次東電對設備進行檢查,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幾乎所有的過濾器都壞了。我問東電這是怎么回事?東電解釋說壞了就換。本來應該在它發生故障之前決定定期維護的周期,壞掉之前進行更換的。發現壞的才修——他們說這樣的檢修方式沒有問題。
記者:如果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里面,比如過濾器故障或其他問題,能馬上發現嗎?
天野光:我覺得無法馬上發現,因為處理后的水儲存在儲水罐中,必須檢測儲水罐中的放射性指標,才能判斷是否處理好了。立刻發現問題是很難的。
小山良太:東電出了事故之后,又出現了各種問題,所以大家對他們的信任度相當低。周邊地區居民也因此很擔心,所以我認為未來最重要的事情是他們能否保證(不失誤)這一點。
竹內淳:我們委員會是不允許他們那樣排放的。確認低于濃度標準后才可以排放,我們在審查中強調了這些標準,東京電力是遵循這些來進行處理的。
天野光:事實上,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還存在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剛才說的過濾裝置。當然,過濾裝置能去除放射物質是好事,但現在問題是幾乎沒有空間來儲存使用過的過濾裝置了。
為了取得公眾的信任,東京電力公司專門設立了“處理水門戶網站”。網站對多核素去除裝置和其他污染水處理相關信息進行了簡單的解釋,卻并未將真正的問題和困難向外界公開。
記者:東京電力公司今后如何把多核素去除裝置(ALPS)的信息解釋清楚?
木野龍逸:我認為最重要的是,不僅東京電力公司,還要允許第三方機構進入福島第一核電站,以便不同的人可以從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視角來驗證。要建立這樣一個體系。
王殳凹:但是對于日本的核污染水的這樣一個問題,現在它的監管是不公開不透明的。所以一旦這個核污染水排海,有多少非氚的這種放射性同位素排到海洋里面去,我們是不掌握這樣的信息的。
天野光:有些核素的半衰期非常長,所以我認為將來會產生累積,當然可能不是馬上產生影響,這次核污染水排放不會馬上產生影響,但將來污染一定會累積。
肖恩·伯尼:我真的很擔心福島第一核電站,他就在太平洋沿岸。2011年的事故中,由于核燃料熔毀,有大量的放射性物質釋放出來。目前沒有解決辦法,放射性物質仍然在與環境接觸,也許他們今年就會開始排海,但距離真正解決福島核事故相關問題還很遠很遠。
太平洋,波瀾壯闊,但它從來就沒有像自己的名字那樣太平過。災害、戰爭、污染一直侵蝕著這個龐大而沉默的軀體。太平洋將如何承受和變化,與它共生的人和生態環境又將面臨怎樣的境遇呢?
來源: 央視新聞
“標注150個,收貨一數只有86個。”近日,北京市民李女士在社交平臺吐槽稱,她無意間用“數垃圾袋打發時間”,卻發現了“貨不對板”的秘密,商家宣稱150個垃圾袋,實際到手縮水近一半。
李女士的經歷并非個例。不少消費者在購買定量包裝商品時都遇到過類似問題:聲稱500根一盒的棉簽,到手一數少了88根;標注50片的紙尿褲,只有38片;號稱100抽的抽紙,實際少了近四分之一;買了一箱橘子,測量發現只有1個大小符合描述;5千克的面粉少了200多克;50mL的卸妝水只有45mL……
所謂定量包裝商品,是指在一定量限范圍內具有統一的質量、體積、長度、面積、計數標注等標識內容的預包裝商品。生活中,定量包裝商品數量、質量不達標,究竟是商家利用買家不會刻意計數的心理而故意漏發商品產生的個例,還是電商平臺存在的普遍現象?記者對此進行了采訪。
垃圾袋不禁“數”
缺斤短兩很常見
記者近日從3個不同的電商平臺購買了3款垃圾袋,零售價為12元至27元。
其中兩款垃圾袋的實際數量與標注數量不符:一款規格為45cm×50cm收口式垃圾袋共100個(5卷),商品標識上寫著每卷20個,實測發現每卷數量不一,有的19個,有的18個,共計92個;還有一款規格為50cm×65cm背心手提式垃圾袋共150個,商品包裝上標注“30個/卷 5卷裝”,但實測一卷只有25個。
記者就“實際數量與標識數量不符”聯系商家,對方起初均稱“是足量商品”,并詢問記者“是否算錯”。當記者提供測試視頻后,商家才表示可以補差價。
隨后,記者以“垃圾袋”為關鍵詞在第三方投訴平臺檢索,共得出1023條相關結果。經不完全統計,超七成投訴與商家在商品詳情頁標注的垃圾袋數量與實際不符有關,投訴對象涉及多個網購平臺。
來自山東曲阜的張女士曾在電商平臺購買了一整箱抽紙,共36包,產品說明是每包100抽,但她隨機抽查6包后發現數量從81抽/包至92抽/包不等。她將情況告知商家,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后,對方退給她12元。
在湖南長沙工作的趙女士則發現,自己新買的幾款化妝品實際稱重達不到標注重量:一瓶標注50mL的卸妝水實際只有45mL,一瓶寫著50mL的精油實際測量也不足50mL。“這不是商家在暗地里坑人嗎?”趙女士憤憤不平地說。
她將自己的經歷傳到網上,有不少網友紛紛留言稱自己也遇到過這樣的“不良商家”。有人“買一次性洗臉巾,上面寫的可用600次,買回來只有180片,商家的解釋是一片可以使用三次”;有人“買了100個口罩,收貨后只有90個,商家補了1.48元”;有人“買100抽/包的廚房用紙,實際上只有75抽”;還有人“買垃圾袋,商家說一卷100個,結果挨個撕下來數,只有48個”……
有網友對此吐槽:以前去店里買菜買水果要警惕商家缺斤短兩,如今網購也得留心數量是否相符。
允許出現短缺量
但不能超過范圍
實際上,定量包裝商品標識數量與實際不符,早已不是新鮮事。
2018年9月,北京市消費者協會發布的定量包裝商品計量體驗調查結果顯示,調查的49種定量包裝商品樣品中,10種樣品實際凈含量未達到標注凈含量要求,存在缺斤短兩問題的商品占比近兩成。其中,膠帶、垃圾袋樣品的缺斤短兩問題最多,前者問題樣品達50%,后者達38%。
此后幾年,多地市場監管局對當地流通領域的大米、面粉、洗發水、沐浴露等定量包裝商品開展凈含量計量監督抽查發現,凈含量和標注不符的情況依然屢見不鮮。
根據市場監管總局2021年定量包裝商品凈含量計量監督專項檢查情況通報,2021年部署天津、河北、黑龍江等9省(自治區、直轄市)開展定量包裝商品凈含量計量監督專項檢查,共抽查企業431家,抽查米、面粉、洗發液、化妝品等定量包裝商品987批次,凈含量標注抽樣合格率為96.6%。
湖南省一名市場監管人士告訴記者,根據《定量包裝商品計量監督管理辦法》(以下簡稱《辦法》)等有關規定,現實生活中,考慮到測量設備不夠準確、測量方法不夠完善、測量操作人員業務能力不一以及天氣、溫度、濕度等環境因素,允許定量包裝商品有些微“斤兩不足”,但標注凈含量與實際含量之差不得大于規定的允許短缺量。
“比如長度定量包裝的商品,小于或等于5米時,不允許出現短缺量,大于5米時,短缺量需控制在商品標注凈含量的2%之內;計數定量包裝的商品,小于或等于50個時,不允許出現短缺量,大于50個時,短缺量控制在商品標注凈含量的1%之內;質量或體積定量包裝商品標注凈含量在500至1000克(或毫升)的,允許短缺量小于15克(或毫升)。”上述市場監管人士說。
須加大監管力度
沒報告不許銷售
多名受訪專家指出,定量包裝商品事先在商品外包裝標注凈含量,是為了交易時不用雙方當面稱量,節省交易成本,提高交易效率。但如果生產或銷售企業不準確標注定量包裝商品的凈含量,或者趁消費者難以核實凈含量而缺斤短兩,故意夸大或隱瞞定量包裝商品的凈含量,其勢必會對消費者造成誤導,甚至構成欺詐,從而損害消費者的知情權和公平交易權,破壞了公平交易的市場秩序,不但有悖商業道德,而且有違商業誠信。
“按照消費者權益保護法的規定,消費者在購買商品或者接受服務時,享有知悉其購買、使用的商品或者接受的服務的真實情況的權利;有權獲得質量保障、價格合理、計量正確等公平交易條件。如果商家故意讓定量包裝商品缺斤短兩,則可能構成欺詐,消費者可以要求商家三倍賠償,同時還可以向消費者協會或工商行政管理部門投訴。”北京市中聞律師事務所律師杜秀軍說。
他同時提出,如果商家并非有意為之,而且符合《辦法》中的允許短缺量,也就是說商家并非故意,而是生產帶來的必然誤差,或者過于精確不利于經濟發展所允許的誤差,那么此種誤差是允許的。但若不符合《辦法》中的允許短缺量范圍,商家仍應承擔相應責任。
中國法學會消費者權益保護法研究會副秘書長陳音江認為,定量包裝商品缺斤短兩問題具有一定的隱蔽性和普遍性,其侵犯的是眾多不特定消費者的合法權益,應當引起足夠重視。
“此類亂象頻發,主要是因為部分經營者缺乏誠信守法意識,受經濟利益驅使,故意通過缺斤短兩方式降低成本,謀取不當經濟利益。此外,缺斤短兩問題相對比較隱蔽,只要消費者不是特別較真,一般不容易被發現,這也客觀上縱容了部分經營者的僥幸心理。”陳音江說。
根治定量包裝商品缺斤短兩問題,陳音江建議,生產和銷售企業要自覺增強主體責任意識,不斷提高自身計量保證能力,提升定量包裝商品的產品質量。要加強企業內部自我監督抽查,提高計量管理人員自身素質,使企業內部形成良性循環,從生產源頭保證定量包裝商品凈含量的準確,從源頭杜絕缺斤短兩、偷工減料行為。
“建議有關部門對定量包裝商品生產和銷售企業的計量問題加大監管力度,定期對定量包裝商品開展計量專項執法檢查,督促企業把定量包裝商品凈含量檢驗工作納入日常自查環節,對出廠的每批次產品都要求具備定量包裝商品凈含量計量檢驗報告。對不具備計量檢驗報告的商品,流通領域不允許銷售。”陳音江提出,同時,要加大對《辦法》等法律法規的宣傳力度,通過宣傳提高定量包裝商品相關計量法律法規的知曉率,幫助定量包裝商品生產與銷售企業了解相關法律法規,進一步增強企業計量法律意識。
杜秀軍則從平臺角度提出看法。“根據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平臺提供者不能提供銷售者或者服務者的真實名稱、地址和有效聯系方式的,消費者可以向網絡交易平臺提供者要求賠償;平臺提供者作出更有利于消費者承諾的,應當履行承諾;平臺提供者明知或者應知銷售者或者服務者利用其平臺侵害消費者合法權益,未采取必要措施的,依法與該銷售者或者服務者承擔連帶責任。”
“消費者也要主動學習有關計量法規知識,學會如何識別商品外包裝的標注,如何使用計量法律法規保護自己的合法利益。如果自身權益受到損害,應盡量保存好相關證據,及時向有關市場監管部門和消協組織投訴,依法維護自身合法權益,不讓經營者抱有任何僥幸心理。”陳音江說。
轉自法治日報
來源: 黑龍江交通廣播
文: 回溯檔案
編輯:回溯檔案
老師終于甩掉了00后頭疼的名字,可轉眼間又輪到了10后該上小學了。
這些10后的孩子父母基本全是90后,曾被大家稱為“垮掉的一代”,叛逆、非主流、獨特等都是他們的代名詞。
這一代人成為父母后,他們給孩子取的名字究竟有多硬核?
90后家長給小孩子取的名字水平極具特色,用網上的流行詞來說“不愧是你”。
子軒、可馨、子睿,各種同音不同字的名字,傻傻分不清楚,老師點個名字都要崩潰了。
確實也經常在網上看到老師吐槽,上課最頭疼的事情就是點名字,點一個名字能站起來好幾個小朋友。
以前的“紫涵”根本不算什么,這批的小朋友才是最慘的,撞名一大堆。
通過大數據的調查,10后的小朋友,男孩帶“博”最多,“澤”字第二,“宇”字第三,女孩名字是,涵、梓、雨最多。
其中男孩子重名最多的是,浩然、宇軒、雨澤、子軒,女孩子重名最多的是,心怡、雨涵、一諾、子涵。
而這些名字只是重名率高,接下來這些家長的操作才是真正的驚為天人!
一對90后的家長給孩子起名瑪莎拉蒂。
孩子的父母也進行了解釋,希望孩子以后可以全款買瑪莎拉蒂。
這究竟是你們想開瑪莎拉蒂呢,還是想讓孩子開瑪莎拉蒂?
下面這位叫“車厘子”的小朋友。
不知道是這位父母太喜歡車厘子了,還是和上面的父母一樣,希望孩子以后可以車厘子自由。
可這樣不就是“車厘子”吃車厘子了,一不小心自己把自己吃掉了?
隨著家長的想象力越來越豐富,并且為了滿足自己的復姓夢想,在孩子起名時硬蹭名人名事的熱度以及成語的諧音,這就導致孩子名字念起來特別有喜感。
而且還有許多老師感慨,現在10后孩子的家長,在起名字這件事上,兩個字和三個字根本滿足不了他們的需求,但四個字的名字又非常考驗家長的文化水平。
他們起的名字有些很典雅、優美,而有些特別幽默看到名字就想笑。
我們先來見識一下“謝主隆恩”的小朋友。
對此,有網友調侃道,老師點到“謝主隆恩”時,這位小朋友是不是應該回到“免禮平身”。
然而,可能還有一種情況,老師點名時故意跳過他的名字,最后再問誰的名字沒被點到,于是有個小朋友大聲喊道:“謝主隆恩”。
據老師友情透露,這位“謝主隆恩”的小朋友還有一個妹妹叫“謝主圣恩”。
這種起名方式真的讓人哭笑不得,這對父母為什么一不做二不休,男孩起名“謝皇阿瑪”,女孩起名“謝皇額娘”,兩老直接在家過上“皇上”、“皇后”的日子。
我們再來看一下這位小朋友,他也姓謝,比起上面的名字,這對夫妻在起名字上就要普通得多,孩子名字叫“謝天謝地”。
這個小朋友的家境一定特別好,因為家里面一直謝天謝地的叫著。
接下來出場的這位小朋友,名字叫春秋戰國。
這個名字完全是因為他爸爸喜歡歷史,尤其對春秋戰國時期的文化特別感興趣。
這位小朋友名字真的絕了,叫做“史詩王爵”。
為什么會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呢?
據了解是因為孩子的爸爸媽媽喜歡玩游戲,這就不得不說前一段時間爸爸給孩子起名“王者榮耀”,這兩個名字有的一拼。
都說有臥龍的地方就有鳳雛,這句話果然不假。
班里出現了兩個奇葩名字,一個叫“黃土高坡”、一個叫“申屠永富”。
“黃土高坡”還可以理解,可能人家居住在黃土高坡或者父母向往黃土高坡的生活。
這個“申屠永富”就有點不明白了,難道是父母二人一個姓“申”,一個姓“屠”硬湊的復姓?
這位小朋友的名字堪稱一絕,名字叫“楚魏赟灝”。
這個小朋友的父母肯定是個文化人,名字中這兩個字絕大多數的人見都沒有見過,更別說認識了。
不過這對家長不知道有沒有考慮過小朋友的感受,考試的時候其他小朋友都做十分鐘卷子了,你家孩子還在寫名字。
看到這里小朋友只想說,人家都是坑爹,你們這是坑娃呀!
見識了四個字的,我們再來看一下三個字的奇葩姓名。
下面有請一年級的小朋友“高富帥”。
很明顯可以看出來,家長對他寄予了厚望,父母達不到的程度就寄托給孩子。
孩子表示壓力山大啊!
還有一些家長為了孩子擁有獨特的名字過于追求“一鳴驚人”。
這位小姑娘的名字只能說驚呆了老鐵,名字叫“爨懿龘”。
這位小朋友哭訴著,只是學習寫爨字都學三天了,還是沒能學會。
網友調侃道,別的小朋友都交卷了,你家的小朋友還在糾結名字怎么寫呢。
對此,有些家長發出了質疑,這些名字根本不算什么,你們看看我家孩子的名字“禤靐龘”。
簡單的算了一下,這個孩子的名字大約有103筆畫。
這要是在考試,被人都走沒影了,你的名字才剛剛寫完。
更有網友調侃道,名字都寫在了密封線的外面了,成績都直接作廢了,干脆直接交白卷走人吧,反正沒有人認識你的名字。
看了這幾個名字突然覺得,這些家長是不是怕孩子考試成績太好了,故意起著這么復雜的名字。
接下來我們看一下特別幽默風趣的家長是如何給孩子起名字的?
他們希望孩子長大成人后可以無憂無慮,姓呼,取名呼圖、姓無,取名無憂、姓梅,取名梅憂。
還有些家長希望孩子未來可以出人頭地,在名字上率先壓人一頭,取名為朱棣、趙禎等皇帝的名字。
一些懶得起名字的家長,生出來的大寶叫“高一”,二寶叫“高二”,這難道是在滿足自己沒有上過高中的心愿嗎?
有的父母同一個姓,他們為了紀念兩個人的結晶,給孩子起的名也是很奇葩。
一對姓陳的夫妻給孩子起名“陳雙”。
一位姓程的爸爸,給孩子起名“程諾”,說是對孩子媽媽一輩子的承諾。
對于每個年代的取名,都有一個一成不變的定律。
60時代,一切向“革命”看齊,于是有了“勝利”、“建國”、“建軍”等名字表明堅定的政治信仰。
70年代,在改革前期和改革轉折階段,兩個字的名字多了起來,如:“國慶”、“國強”“棟”、“鵬”等。
80年代,許多人堅持在工作和學習中,隨之單字名盛行,如:“剛”、“偉”、“勇”等,反映出大眾追求簡單、樸素的生活心態。
90年代,國家人口達到11.1億人,出現了許多單字或折疊的名字,如:“帥”、“文”、“鵬”、“偉”、“豪”、“國”、“曉”、“強”等。
00年代,那可就厲害了,年輕的父母巧用生僻字、雙姓合一命名,如:“梓”、“燁”、“煜”、“萱”、“涵”“軒”等成為流行字。
你的名字中招了嗎?
尾聲名字雖只是一個代號,但也不能太過隨意,取一個優雅、動聽的名字,不僅可以更好地區分,還代表著一個人的特征。
名字取得好壞會影響孩子的一生,奉勸各位家長在對待孩子取名的事情上要思考再三,不要為了一時的沖動,毀了孩子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