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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的近現代史是一個亂世,當時的國家正面臨內憂外患,不過,正如古人所云:亂世出英雄。在那個時期也涌現了很多治世的雄才,這其中作為“東北王”的張作霖的身邊,就有一位被張作霖十分器重的“小諸葛”,治軍能力強,他的名字叫楊宇霆。可惜后來過早夭折了!那么,張作霖的“小諸葛”楊宇霆,13年做強奉軍,他不死能保東北嗎?
說到楊宇霆,可能很多人都比較熟悉,在民國時期的幾大軍閥中,每個軍閥都有一個厲害的軍師,比如段祺瑞的徐樹錚;蔣介石的楊永泰等等,而楊宇霆則是當時東北的奉系軍閥的軍師。楊宇霆是遼寧人,出生于1885年,他16歲便考上了秀才,無奈后來清朝取消了科舉制度,改習“西洋學”,所以,楊宇霆后來也以滿腔熱情留學日本。
楊宇霆當時就讀的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在當時的中國,那可是最好的學校,這也開啟了楊宇霆的軍旅之路。1910年,楊宇霆以“炮科”專業畢業,回國后被清政府升為中尉,并派往長春帶兵。可是,還沒過多久,辛亥革命爆發了!清朝統治被推翻,公元1913年,楊宇霆被當時的張作霖看上了,他將楊宇霆召到奉天東北軍機械廠兵器科任科長。
這是楊宇霆人生的又一個轉折點,兩年后,楊宇霆直接升為廠長。當時的張作霖十分器重楊宇霆,其原因主要有兩個:其一是因為楊宇霆喝過“洋墨水”,是日本有名的軍校畢業生;其二、楊宇霆當時就讀的那所軍校由于很有名,很多中國人回國后都很快名顯一方,像當時的蔣介石、徐樹錚等等,所以,張作霖也想通過楊宇霆的人脈關系來提高自己的聲威。
1916年,楊宇霆再次升為“奉天參謀長”。與此同時,楊宇霆也不負張作霖的期望,他聯合老同學(時任段祺瑞的皖系軍師)徐村錚,搶了直系軍閥的25000支日本步槍,讓張作霖憑借這些裝備,一下子擴建了七個旅!這讓當時的張作霖欣喜若狂!不過,楊宇霆或許認為自己能力超群吧!他的野心也逐漸膨脹了!
他竟然私下里與徐樹錚勾結,想要架空張作霖,自己去當大帥,殊不知最終還是露出破綻,被張作霖免除一切職務,將他冷遇了三年!直到1921年,楊宇霆才重新被張作霖啟用。這或許也是張作霖故意來磨練他的心志吧!后來的兩次直奉之戰,楊宇霆都處于決策高層,張作霖對楊宇霆也十分依賴。
很多文件的回復與閱讀都由楊宇霆獨自完成,張作霖只是最后簽個名而已!從這里也可以看出楊宇霆當時已經是大帥府的二號人物了。他一時之間也成為國內外各大勢力拉攏的對象。不過,楊宇霆后來也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張學良手下悍將郭松齡反奉失敗被俘后,楊宇霆竟然建議張作霖將其夫婦二人槍殺,這讓當時的張學良對楊宇霆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公元1928年,皇姑屯事件爆發,張作霖最終因傷重不治身亡,將權力交給了自己的兒子張學良。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楊宇霆的地位也隨著張作霖的去世而發生變化,可是,楊宇霆在這個節骨眼上老毛病又犯了!他自以為老帥張作霖已死,自己有的是辦法來對付少帥張學良,甚至在平時言語之間都充滿傲慢。
這樣的態勢讓張楊之間的矛盾迅速升級,最終,張學良對楊宇霆起了殺心,因為楊宇霆再一次想架空張學良!當時的楊宇霆掌控了整個東北三省的兵工廠,后來,他又想讓張學良將東北三省的鐵路交給他的屬下常蔭槐來管理,而且他事先早已將所有的過場都做好了,只要張學良在文件上鑒個字就可以了。
這讓當時的張學良十分震怒!于是,后來張學良將楊常二人騙到大帥府“老虎廳”將其殺害。楊宇霆死后不久,日本人發動了“九.一八事變”,張學良順從老蔣的意志,退出了東北三省,使偌大的東北三省落入了日本人的手中,后來,有人便提出這樣的假設:如果楊宇霆沒死,這位“小諸葛”能保住東北嗎?
這個問題歷史上其實已經給出了答案,原因主要有兩個:首先楊宇霆雖然多智多謀,可他只是軍師人才,并沒有帥才。這在1924年二次直奉之戰期間,他任江蘇督軍時便可看出,當時楊宇霆上任不久,便被吳佩孚打敗,狼狽逃回北方。而當時日本人進攻東北,比起吳佩孚來,那肯定更加兇殘了!
其次,楊宇霆生性高傲,他縱然不死,也難以與張學良團結一心,一旦東北有難,這樣的指揮集團也難以正常發揮,何來克敵制勝呢?因此,歷史上東北三省的丟失,雖然與張學良有著很大的關系,但是,楊宇霆也不是那個力挽狂瀾之人,大家怎么看呢?
我們繼續學習傳統對聯文化,欣賞張伯駒先生的《素月樓聯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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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之役,朝中多主戰,李鴻章獨主和。時西太后亦主戰,李因獲譴。后戰敗,卒從李議。有劉趕三者,在二黃班中善演昆曲丑腳,名為蘇丑,當時在某園演劇,飾《鴻鸞喜》中之金團頭,于交代拜桿時,謂其伙伴曰:你好好的干,不要剝去黃馬褂,拔去三眼翎。時李之侄某在座,聞之怒,上臺立掌趕三頰。趕三因是郁氣而亡。時人嘲以聯云:“趕三一死無蘇丑,李二先生是漢奸。”
甲午后,李鴻章極為清廷所倚重,以大學士兼直隸總督。在任時,值其七十壽辰,各方爭送壽聯,李必親自寓目。一日,聯將掛齊,李命其差官須留一位置,尚有一聯未到。差官問何人聯,李曰:翁尚書也。午后,翁同龢聯到。開視為五字聯:“壯猷為國重,元氣得春先。”蓋李生日為立春前二日,故云。張之洞聯云:“四裔人傳相司馬,大年吾見老猶龍。”則已落第二乘。又某名士手一聯云:“天生以為社稷,人望之若神仙。”上用西平王李晟典,下用李鄴侯典。咸以此聯為最出色。
甲午之役,李鴻章主和。翁同龢叔平主戰,與李鴻章頗多爭執,適所蓄二鶴亡去,親書訪鶴招貼懸重賞尋之。因其書名,旋貼旋被人揭去,轟動都門。有人嘲以詩云:“軍書旁午正徬徨,惟有中堂訪鶴忙。從此熙朝添故事,風流猶勝半閑堂。”時吳大澂清卿為湖南巡撫,好古董。安吉吳俊卿善篆刻,偽造渡遼將軍印以騙取善價。吳得之,大喜,以為立功關外之徵,請纓殺敵,乃所統士卒素無訓練,甫臨陣即潰散,人因與翁搭配,嘲以聯云:“翁叔平兩番訪鶴,吳清卿一味吹牛。”
李鴻章為相,合肥人;翁同龢為戶部尚書,常熟人。有人嘲以聯云:“宰相合肥天下瘦,司農常熟世間荒。”謔而巧,若天造地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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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潭郭松林提督物故后,其妾某氏殉焉。李鴻章挽以聯云:“一死最難,異日何如今日好;千秋不朽,小星竟傍大星沉。”
張之洞六十壽,易實甫贈聯云:“江漢秋陽不可尚,武昌夏口此為雄。”張見大恚,遂與實甫疏。人多笑其量狹。張辦新政,有人嘲以聯云:“借公債以彌私虧,人人恨入骨髓;引舊學而辦新政,事事襲其皮毛。”
李鴻章在京日,往來于聯軍統帥瓦德西之門。張之洞遺書誚讓之。李告人曰:“香濤做官數十年,猶是書生之見也。”蓋謂不諳大局。張聞之曰:“少荃議和兩三次,乃以前輩自居乎?”時人目為天然對偶。
張佩綸以甲申馬江敗潰坐黜,后入李鴻章幕,頗見親信。一日,佩綸詣簽押房白事,會李之女公子在,倉皇欲避,李止之,遂相見。已而李微露擇婿意,佩綸請曰:以何門第為準?李曰:能如君之文章學術足矣。佩綸時喪偶,聞之遽前拜伏稱婿。李愕不知所以為答。佩綸出,明日置酒浼司道執柯。事遂外聞。李不得已,諾婚焉。李夫人聞之,以佩綸齒倍于女,日相譙訶。卒以事成,亦無如何。佩綸以廢籍不獲再起,晚歲擁婦財終老。后有人嘲以聯云:“三品功名丟馬尾,一生艷福仗蛾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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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后,國事日急。西太后七旬壽仍大事鋪張。當時有人嘲以聯云:“昨日幸頤和,今日幸南海,后日更幸圓明園,七十齡籌屋長添,只為一人歌慶有;前年失臺灣,去年失朝鮮,他年再失東三省,八千里江山益蹙,每逢萬壽嘆疆無。”
漢陽密昌墀性鯁直,以進士官山西知縣。光緒母子出狩,岑春萱與扈從。昌墀見其紫袍黃馬褂,意頗輕之。岑微聞亦不介意,已而放晉撫,密已擢平定州。辛丑回鑾,駐蹕州治。昌墀辦供張,署一聯于行宮云:“此去朝天,愿抗疏陳言勿忘在莒;這回過境,論下官不職合便烹阿。”駕至時已入夜,不知門有懸聯。夜分,岑一幕僚出見之,大嘩。岑起讀聯語,怒回署,立命具劾疏,知其事者環而為道地,不許,卒劾去之。當時皆重昌墀之直,而嗤岑之不能容物。
吳蘭雪贈林薌溪聯云:“酒不能豪偏愛客,米猶難索更藏書。”極風人之致。
二黃武生楊小樓以演《安天會》著名,人皆稱楊猴子。在清末,若云楊小樓,則人少知者。陜西有翰林名李象寅者,人以“李象寅”對“楊猴子”,每字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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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在東庚子時官京師,隨鑾入岑春萱幕,后改官奉天,歷權要縣,已保知府。御史旗人某劾其在某縣殺一盜,見為失入,遂褫職。后經盛京府尹賓廷杰奏明系公罪,旋予開復。會廷杰內調刑部尚書,陶隨之入都,寓棉花六條,自署門聯云:“不須柳樹因為號,莫謂棉花又誤彈。”上切其姓,下嘲其劾案,頗佻脫。
楊士驤繼袁世凱為直隸總督,性貪婪,與先君同年。先君任長蘆鹽運使,一日楊謂先君曰:請老同年幫忙,能否給你兩個侄子委一掛名差使,每月弄二百兩銀子作筆墨費。當時,先君不能拒,曰:須要取個名字,一個叫楊應得,一個叫楊應受,可乎?楊不謂為譏己,但云謝謝而已。時粵人蔡紹基任海關道,楊常謾罵之,并有時聲稱派嘎雜子去海關道署盤庫。嘎雜子者,周學熙也。先君謂楊曰:彼亦道員,何必每對之謾罵。楊曰:老同年不知,小罵則綢緞家具來矣,大罵則金銀器皿來矣,是以不能不罵。楊又懼內,終其身不敢納寵,后卒于任。其病中曾自為挽聯云:“平生愛讀貨殖傳,到死不知綺羅香。”
清末,教官一職最為窮苦,無足輕重,實已贅旒矣。有人為聯嘲之云:“耀武揚威,隔窗子瞪門斗兩眼;窮奢極欲,提籃兒買豆腐半斤。”窮形盡相,啼笑皆非。
明清科考制度,生員歲考,如考四等,須跪受戒尺責,故生員皆畏歲考。俗傳有知縣某向懼內,一日與一生員同酒。知縣擬聯令屬對,曰:“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老婆也不怕。”生員即應聲曰:“殺何妨,剮何妨,即便歲考又何妨。”
張作霖被暗殺后,所引起的一系列連鎖反應中的第一環就是少帥主政,之后是槍殺楊常事件,東北易幟,中東路事件,接下來我們一件一件的說。
?1928年6月4日,張作霖在皇姑屯被炸成重傷,送回大帥府后不治身亡。當務之急,主政東北的人選需要盡快確定出來。6月18日,張學良在辦理張作霖葬禮同時,在大帥府召開會議,參會者都是奉系元老、軍政要員,會議主題是研究東北新主的人選問題。
6月23日,會議形成了一個初步結果:恢復東三省保安總司令名字,張作相被推舉為東三省保安司令。然而,在7月2日的東三省議會聯合會會議上,張作相堅決不受,并且力推張學良,最終改舉張學良為東三省保安總司令兼奉天保安司令。至此,東北進入了少帥時代。
?張作相與張作霖姓名一字之差,這讓人很容易產生誤解,誤以為是兄弟。事實上,兩人只是名字上的巧合,張作相是奉天錦州義縣人,而張作霖是奉天海城縣人。張作相早年落草為寇,于1901年投靠張作霖。
隨著張作霖被招安,張作相也因功勞頗大,受到重用。1907年,張作霖和張作相等8人歃血為盟,結為兄弟。當袁世凱任命張作霖為盛武將軍督理奉天軍務兼巡按使時,張作相得以出任第二十七師步兵旅長。
1919年2月,張作相出任東三省陸軍講武堂堂長,還兼任奉天警備司令。張作霖這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給了張作相,可見張作霖對其的信任程度。從1924年到1931年“九一八事變”,張作相一直擔任吉林督軍兼省長一職。
主政吉林期間,張作相口碑頗佳,致力于經濟發展,主張“保境安民”,比如修建馬路、創辦大學等。1925年郭松齡反叛被平定,隨著郭松齡夫婦被殺,如何處理參與反叛的高級將領成為大家關注的重點。
張作相旗幟鮮明地給出自己的意見,郭松齡已死,其他人員一律免死。此話一出口,立即引起眾多奉系元老的反對,爭辯的最后張作相以死力勸,“那就先殺了我,免得我看到慘劇的再次發生。”張作霖最終妥協了,正是張作相的努力,使得奉軍避免了一場大內戰的悲劇。
如此關注奉系未來的人,在張作霖死后擁戴張學良也就不足為怪了。張學良主政后,張作相全力擁戴。張作相私底下對張學良語重心長地說道:“于公你是我的領導,我不服從你的命令,你只管用軍法來懲處我;于私,你是我的侄兒,你不好好干,私底下我會抽你耳光。”
1931年“九一八事變”發生時,張作相正在家鄉料理父親喪事,當熱河淪陷后,張作相非常氣憤,自此離開軍界,舉家遷住天津,張作相晚年多次拒絕日本人的合作,雖出身于草莽,但是一腔愛國熱血以及對老主的忠心,值得人們永遠記住他。
東北易幟:張作霖炸死以后,張學良就接過了老帥的擔子,開始執政東北,但是僅僅過了6個月,張學良就宣布東北易幟了,從此東北軍脫離北洋政府,歸順國民政府,北伐戰爭也結束了。
當時很多人不理解他,甚至到現在還有人說,如果張學良選擇獨立,東北可能會保下來,張學良后來晚年講述的兩個事情揭示了他這樣做的原因。
第一件就是父親的死,讓他突然明白自己要是想在東北執政,并且不受日本人的控制是很難的,父親張作霖就是因為不想給他們當傀儡,才被炸死的,日本方面的原則是只要不為他們所用的留著就是阻礙,所以他當時只有三條路可以選,第一當傀儡,第二不當傀儡被日本人害死,第三就是投奔蔣介石,他選擇了第三條,所以那個時候他是想通過蔣介石擺脫日本的控制。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當年日本方面為了說服他當傀儡,派出了日本方的外交天才林權助來找他,張學良說此人很厲害,他很懂得抓住人的痛處運用外交辭令去和你周旋,他勸說張學良都是拿張作霖說事,說為了東北為了父親,我們日本愿意幫助你實現父親遺志云云,但是這個時候張學良對日本恨啊,就直接脫口而出:“你忘了,我父親是中國人,我也是中國人!”這個林權助就不說話了,回到日本公開宣稱不要對張學良再做什么打算,他們決心對付張學良了。張學良也明白,所以就宣布了東北易幟。
楊常事件:
楊宇霆(1885—1929),字鄰葛,系北洋軍閥執政時期奉系軍閥首領之一。奉天法庫(今沈陽市法庫縣)蛇山溝村出生,祖籍宋道口鎮代嶺村。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八期步科畢業。歷任奉軍參謀長、東北陸軍訓練總監、東三省兵工廠總辦,奉軍第三和第四軍團司令,江蘇軍務督辦,安國軍參謀總長,東北政務委員會委員,國民政府委員。張作霖死后,楊以東北元老自居,時常管教張學良。楊反對東北易幟,東北易幟典禮當天拒不參加集體留影。日本人也從中挑撥張楊關系。1929年1月10日,楊宇霆與黑龍江省主席常蔭槐向張學良提出成立東北鐵路督辦公署的要求,張學良推說晚餐再說,后召警務處長高紀毅進府,晚上楊宇霆與常蔭槐被高紀毅、譚海率領六名衛士殺害于“老虎廳”,奉天稱此事件為“楊常事件。
楊宇霆,原名玉亭,號凌閣,后改鄰葛,1885年出生,遼寧法庫縣紅五月鄉蛇山溝村人[2] 。
在奉期間,張作霖任27師師長時,素聞楊宇霆謀智深遠,遂任命他為師參謀長。楊宇霆上任后,極力整頓軍風軍紀,卓有成效,開始得到張作霖的信任和重用。1916年,張作霖任奉天督軍兼省長,楊宇霆被任命為奉天督軍署參謀長。1918年,直系政府向日本借款4千萬元,購買大量軍火運抵秦皇島,楊宇霆建議張作霖劫持這批軍火。在其同學徐樹錚的配合下,劫械成功。這批軍火為奉軍裝備7個混成旅,楊宇霆一躍成為奉軍的核心人物。
1918年秋,張作霖成立“援湘軍”,自任總司令,原陸軍次長徐樹錚任副司令,楊宇霆為參謀長。楊宇霆任職期間,在同學徐樹錚的鼓吹拉攏下,企圖發展個人勢力,合謀利用奉軍名義,冒領軍部撥款370萬元,招編新兵4個旅。此事被張作霖得知后,免去徐樹錚副司令職,并以“勾結外援、內樹黨羽”之名,將楊宇霆撤職。楊被解職后,任北京總統府侍從武官、西北邊防司令部參謀長等職。終因愛其才智,張作霖于1921年重新啟用楊宇霆,任命他為東三省巡閱使署總參議的要職,兼三省兵工廠督辦。楊宇霆任職期間,東三省兵工廠得以迅速發展,成為當時中國最大的兵工廠。時人稱奉天文有“王永江”,武有“楊宇霆”,成為張作霖的左膀右臂。奠定了張作霖的統治地位。
第二次直奉戰爭勝利后,在張作霖的支持下,楊宇霆出任江蘇省督辦。但因其驕橫自恃,目空一切,還未等站穩,竟被孫傳芳組織的5省聯軍擊潰,落荒而逃,失去江南。楊宇霆回奉后,張作霖仍委任他為總參議兼兵工廠督辦。1925年,以郭松齡為首的陸大派和以楊宇霆為首的士官派矛盾激化,郭、楊二人勢同水火,終演成郭松齡倒戈反奉。郭松齡反奉失敗后,楊宇霆假張作霖之命,將郭松齡處死。同年底,在楊宇霆幾經周旋密謀下,張作霖和吳佩孚實現聯合。1926年2月,張作霖順利就任安國軍總司令,同時任命楊宇霆為安國軍總參議。1927年末,韓麟春因病去職,張作霖任命楊宇霆接替韓麟春之職,出任第四方面軍軍團長,這是楊宇霆首次握有兵權。
1928年張作霖被炸身亡,張學良主政東北,大飭整頓改革,取消軍師番號,以旅編制。張學良鑒于楊宇霆在其父主政時期一直是東北的重臣,擬任他為東北保安委員會委員。楊宇霆堅辭不就,并和黑龍江省長常蔭槐相互勾結,尤其是在東北重大問題上,企圖以元老身份左右政局,與張學良背道而馳。1929年1月10日晚,楊、常逼迫張學良成立東北鐵路督辦公署,要張學良在任命常蔭槐為督辦的便箋上簽字。這一舉動,促使張學良痛下決心,將楊、常處決于“老虎廳”。楊宇霆時年44歲。
楊宇霆死后,張學良在得知其家產被親信李景明、王子明私吞的情況后,將二人逮捕扣壓,令于珍、陳興亞、臧士毅等人組成清理委員會,立案清查。最后,將清查的60萬銀元加之房產執照等物一并歸還楊家。
楊宇霆協助張作霖做了四件大事:一是建立東北海軍,使軍隊自成體系,增強了部隊實力。二是制定田賦制度,從軍閥、地主手中挖出大量未開墾的荒地讓農民耕種,發展生產,增強了東北的經濟實力。三是修筑戰備公路,當時東北的南滿鐵路權歸日本,修了戰備公路,交通運輸不受日本挾制,一旦戰爭起來,可以用公路與日軍周旋。四是督辦奉天(沈陽)兵工廠,自制武器彈藥裝備軍隊,增強了防衛能力。由于這樣做,東北的軍事、政治、經濟實力大增,使早已對中國東三省垂涎三尺的日本人不敢輕舉妄動。在日本人向張作霖要求在東北實行“雜居”的問題上,楊宇霆認為這是袁世凱賣國二十一條第十六條的翻版,力主不予答應。日本人看出楊的所作所為,是他們侵占東北的主要障礙,因而產生了“鄰國之賢,敵國之仇”的除患之念。
常蔭槐(1888—1929),字瀚勃,生于吉林梨樹。1910年畢業于奉天法政學堂第二期。1922年參加第一次直奉戰爭,任騎兵第三旅參謀長。
后任北京政府交通部參事、國務院參議,吉林、黑龍江兩省剿匪總司令部參謀長,奉軍鎮威軍騎兵集團司令部參謀長。1924年任奉天全省軍警執法處長兼清鄉督辦。
是年參加第二次直奉戰爭,任奉軍第三、四方面軍軍團部政務處長、交通司令。1926年任京奉鐵路局長。是年12月張作霖聯合孫傳芳、吳佩孚組建安國軍,他受任安國軍交通總長。
1927年6月張作霖等成立安國軍政府,任潘復內閣交通次長,不久代行部務。1926年6月至1927年9月任交通部唐山大學(即唐山交通大學,現西南交通大學)校長。
1928年3月任關稅自主委員會委員。是年6月張作霖被炸身亡后,7月由總參議楊宇霆舉薦出任黑龍江省省長。不久被東三省保安總司令張學良任為東三省交通委員會委員長,與楊宇霆來往密切,反對東北易幟,未果。同年12月被南京國民政府委任為黑龍江省政府主席。
易幟當日,與楊宇霆公開拒絕參加張學良等東北軍政長官與南京政府代表的合影,在公館拒不懸掛青天白日旗。1929年1月與楊宇霆同被張學良槍殺。
常蔭槐字翰勷,奉天梨樹縣人,奉天法政專門學校法律系畢業,一直在黑龍江省任事,后為許蘭洲之參謀長。第一次奉直之戰,奉軍敗退山海關,常代表許蘭洲向總部辦理事務,為楊宇霆所賞識。民國14年任京奉路局長,16年潘復組閣時代理交通部長并兼京奉路局長。
常蔭槐出身于官僚地主家庭,祖籍山東壽光,后遷至吉林梨樹西北劉家館子鄉落戶。兄弟四人,他排行老四。其長兄常蔭廷,字括襄,為清光緒甲午(1894)科舉人,1910年起至1932年,歷任黑龍江省青岡、木蘭等縣知事,綏蘭、龍江等道道尹,黑龍江交涉員,呼海、齊克兩鐵路總辦及黑龍江省政府參議等要職。當其兄任綏蘭道尹時,曾創編所屬各縣游擊隊兼清鄉會辦、游擊隊營管處會辦,與黑龍江督軍兼省長吳俊升結拜為義兄弟,因此,在黑省政界中成為一位有影響的人物。常蔭槐次兄在梨樹家鄉經營家業,三兄長年在哈爾濱開設錢莊、商號等。常家依仗其權勢,在黑龍江訥河縣境占有大量肥沃土地,據常家管事人稱:“日初騎馬出發巡地查地號,直到日暮天黑尚未到達邊界。”其土地面積之廣、數量之多,于此可以想見。常家的產業還不止于前述,在沈陽天后宮附近常蔭槐還建有私邸一處,宅第建筑比較闊氣,時人稱“常公館”。
常蔭槐雖是奉系軍閥要員,但對舊官場饋贈往來酬酢的習氣不以為然,辦事認真,肯干。1922年第一次直奉戰爭,奉軍大敗,士氣低落,常蔭槐時任奉天全省軍警執法處長及全省清鄉督辦,因沈陽城內駐軍較多,軍紀很差,打架斗毆時有發生,破壞了城市的公共秩序,為此他整肅軍紀,維持社會治安,頗為努力。在京奉鐵路局長及東北交通委員會委員長任內,常蔭槐致力整頓鐵路交通運輸秩序,對不購車票乘坐火車的官兵、聚眾鬧事者、破壞交通秩序的散兵游勇以及違犯路規的客、貨運輸單位等,敢于督令屬員,按章辦事,而且對違章者處罰較嚴,不留情面,不怕得罪上司及同僚。因此,使多年較為紊亂的鐵路交通面貌有所改觀。
常蔭槐主管鐵路交通時,奉東北地方當局指示,修筑大通(大虎山——通遼)鐵路,盡管日本帝國主義多次抗議,反對修筑這條所謂與南滿鐵路平行的線路,但常蔭槐不為其威脅所動,仍按計劃施工,直至建成。除此之外,他還很重視培養鐵路人才,成立交通教育監督處,在鐵路交通線路上的重要城鎮設立扶輪中、小學等。在任交通部次長、代總長期間,常蔭槐同時兼任交通部唐山大學(即唐山交通大學,現西南交通大學)校長,他利用歷年來京奉鐵路局拖欠唐山交大(現西南交通大學)之辦學經費,創辦了唐山交通大學(現西南交通大學)錦縣分校(這也是東北的第一所國立大學,錦縣分校1932年并入東北大學)。
張作霖遇害時,常蔭槐亦乘一輛專車隨行,遇炸時常本在張車廂中,至皇姑屯乃離車后行,聞炸聲車停,常恰在兩車廂接頭處,致跌倒受輕傷。
1928年,張作霖被炸身亡后不久,由于楊宇霆積極薦舉,常蔭槐出任黑龍江省長。
常蔭槐在黑龍江省長任內和黑龍江軍務督辦萬福麟積不相容,萬曾報告張學良說常蔭槐故意積壓黑龍江的軍費。而省政府又擴充山林隊,有替楊宇霆培養勢力的企圖。
身為封疆大吏后,他躊躇滿志,以黑龍江為根據地積極抓兵權,大肆培植個人勢力,與黑龍江軍務督辦萬福麟分庭抗禮,爭權奪勢。常蔭槐借助其兄常蔭廷在黑龍江省任道尹時創編游擊隊的經驗與人事關系,以及沈陽兵工廠督辦楊宇霆在槍械彈藥方面的支持,擅自動用鐵路資金,大肆編練山林警備隊約二十個營的兵力,擴充自己的實力。張學良對他此舉不但堅不同意,而且存有戒心,指出:黑省既有國防軍,又有省防軍,無需再編練山林警備隊。但他竟置若罔聞,我行我素,繼續擴軍練兵,因此引起東北地方當局的懷疑和關注。近在咫尺的黑省軍務督辦萬福麟更感到極大的威脅和不安。
1928年東北易幟,楊宇霆、常蔭槐沆瀣一氣,始終反對張學良與南京政府合作。楊、常認為蔣介石靠不住,言而無信,易幟后會被蔣吃掉,況且蔣也不見得站住腳,倒不如在東北搞獨立。迨至易幟成功,楊宇霆為表示反對,于12月29日慶祝東北易幟,全體東北保安委員會委員與南京代表人士合影留念時,竟當場攜皮包憤然離去,不參加合影。當日沈陽城各機關、學校、工廠、團體、商號以及東北地方政府、要人的私邸等處,均懸掛著青天白日旗,但楊、常兩家公館卻不掛旗,以示反對。
常蔭槐官居要職,以權謀私,與楊宇霆相勾結,陰謀削弱和打擊張學良在東北的統治地位。如有一次,楊、常伙同一起,別有用心地要挾張學良增加撥款來擴充沈陽兵工廠。張學良鑒于東北財政困難,無法籌措,并講明兵工廠亦應緊縮開支,因而未允。楊宇霆有恃無恐地說:“我有辦法,可由鐵路收入墊付。”但就在商議此事前不久,張學良因苦于軍費開支拮據,曾向常蔭槐提出可否由鐵路資金中挪用一部分以充軍餉,而常當即粗暴地予以拒絕,態度驕橫,使張大為難堪。
常蔭槐對東北主帥張學良鄙夷蔑視,在其私邸與家人談話時動輒說:“小六子(張的乳名)少不更事,懂得什么!”更有甚者,在公開場合對張學良也不尊重,倨傲無禮,目無長官。例如奉軍撤離北京時,將京奉路機車及客車悉數開往關外,后閻錫山提出放還車輛,以利交通。張學良已同意放還,然常蔭槐卻抗命不從,并且說:“這是我的事情,這些車輛歸我管,他(指張學良)管不了我。”常去齊齊哈爾就任黑龍江省省長之后,所遺北寧路(即原京奉路,東北易幟后改稱此名)及東北交通委員會委員長兩職均未辭去,后者由楊宇霆心腹鄭謙代理。盡管張學良再三催促其盡快辭去兩處兼職,但他依然攬權不放,拖延去職。
在“楊常事件”發生數日前,常蔭槐自黑龍江抵沈面見張學良,要挾張罷免中東路督辦呂榮寰職務,提出讓劉哲(與常私人關系密切)繼任,并且手持紙筆,蠻橫無禮地脅迫張學良立即批準任命,氣焰囂張,咄咄逼人,張未允。就在“楊常事件”發生的當日下午,楊宇霆、常蔭槐相偕赴帥府面晤張學良,促使張同意成立東北鐵路督辦公署,并任常為督辦,而且聲稱:除南滿路外,將中東路包括在內,一并劃歸鐵路督辦公署管轄。張學良當場表示,中東路為中蘇共管,事關外交,須從長計議,不應操之過急,免生枝節。然而,楊、常卻要求張立即決定,并將事先寫好的便條出示與張,迫使其批準簽字。張學良推托說:時間已晚,容飯后再議。張復邀請楊、常在帥府共進晚餐,楊、常推說回家用飯。待楊、常飯后歸來少頃,便發生了槍斃楊、常的事件。由上訴可見,“楊常事件”之所以發生,既有遠因,也有近因,絕非偶然。
1929年1月10日午后楊宇霆和常蔭槐聯袂來見少帥,楊、常兩人見張是要挾設立東北鐵路督辦公署,由常任督辦。并且寫好人事命令請張簽字。張稍作敷衍,推說晚飯后再決定。楊、常遂告辭回家。張于楊、常去后,即部署一切,晚飯后楊、常再來,張接見后,命副官取哈密瓜,副官去而復返,稱瓜在冰箱,因夫人正在洗澡,不便上樓。張乃云:“待我去取!”遂出老虎廳,約一分鐘,衛隊六人,由高紀毅率領持槍步入,大聲說:“奉長官命:楊宇霆、常蔭槐阻撓國家統一,立予處死,即刻執行。”于是槍聲大作,楊、常未及反抗即被擊斃。隨后以地氈包裹兩人尸體。張隨即命外交處長赴日本駐奉天總領事館,告知已處決楊、常兩人。此事不影響對日外交。并向南京報告,楊、常兩人妨礙統一,阻撓新政,已予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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