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給大家談談起名字幾個筆畫最好,以及11筆畫的名字是兇是吉的知識點,希望對各位有所幫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前幾天小研刷微博的時候看到,“給小孩取名筆畫不要太多”登上熱搜:小孩名字太復雜,少寫了一筆,結果被扣了分。
看完后小研也不免感嘆:這孩子也太慘了,爹媽給小孩起名一定要慎重考慮?。?/p>
記得小侄女剛出生的時候,全家為了給她起個清新脫俗的名字,字典翻了好幾遍,親朋好友全來出主意,甚至還花錢在APP上請專業人士幫忙取名。
累得堂哥一家直呼:給娃起個好名怎么這么難!
起個好名字對孩子有多大影響?看看下面這些崩潰瞬間你就明白了:
看最后一個字的“體型”,都能感受到小朋友有多費勁
老母親在教學時也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別人家的孩子學寫名字就花了一天,我們孩子花了一整個童年:
這孩子打小就聰明,小小年紀已經學會了“曲線救國”:
今天寫名字時的帥氣,都是當年一把鼻涕一把淚練出來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想必各位爸媽都曾經為小孩的名字焦慮到禿頭。今天小研化身“野生”兒童觀察家,給大家總結一下中國當下兒童名字的種種套路:
01
“軒、曦、子、梓”扎堆
子萱到梓萱家找紫萱說子軒被梓軒騙到紫軒家去偷芷萱放在芷軒文具盒里要給祉萱買文具盒的20元錢。問:是誰偷了20元錢?
子軒和紫軒打架,撞上了紫萱和子萱,若曦,若溪和若熙立刻跑去報告老師。
這些可不是漢語水平聽力考試的題目。
查看一零后最常見的名字排行榜,你會發現,這只是一個小學班主任處理班級糾紛的日常。
翻開2020年公安部的《姓名全景報告》,正應了那句話:
隨意的名字各有各的故事,精心挑選的名字卻總很相似。
其實滿大街的“子軒”和“梓軒”也不能怪父母,不是不夠用心,而是流行風向實在變得太快。
每一代人都自以為想出了別出心裁的好名字,最終在幼兒園相逢的時候,現在的“子軒”和五十年前的“國強”,也沒什么差別。
02
不想大眾化,選擇生僻字
香港有一名學生被父母取名“禤靐龘(xuān bìng dá)”,寓意飛黃騰達。
不知道練了多久才能寫得這么工整,真是辛苦這位同學了:
復雜生僻字不僅讓孩子崩潰,電腦的輸入法也要崩潰了:
考試寫不對自己的名字,周圍人不認識直接喊“喂“。
選生僻字真的要慎重,不然孩子會因為名字處處尷尬。
03
四字名掀起新潮流
同一代言情小說下成長起來的父母,同樣偏愛小說中最尊貴的四字姓名。
近三十年,超過100萬新生兒使用“父姓+母姓+名”結構的四字姓名。
一些四字名字充分顯示了這屆父母的“創造力”,任性取名,實力坑娃。
榮登榜首第一名的“王者榮耀”來自當下最火的游戲,結合大姓“王”,略帶一絲霸氣。這個女寶一聽就是女中豪杰。
今年開學季,杭州一小學就驚現霸氣側漏的“謝祖隆恩”小朋友,他還有個在讀幼兒園的妹妹,叫“謝祖圣恩”。
不知道這些孩子以后在自我介紹時,有多尷尬。
起個好的中文名為啥那么難?
一個中國名字的誕生,不亞于倉頡造字。不僅需要考慮音、形、義,還有各種各樣的社會影響因素。
小研多方查找資料,為大家總結出了幾條建議,希望能幫到困擾中的寶爸寶媽:
1. 從詩詞歌賦中取:男楚辭,女詩經,文論語,武周易;
2. 名字需要和姓搭配,這樣才不尷尬;
3. 提前做好場景模擬演練,避免尷尬。
每個孩子的名字都承載著父母的期望、祝福,是彼此確認血脈、情感相連的最好禮物。我相信,只要肯用心,每個家庭都能為孩子取一個滿意的名字。
以上這些套路你踩中了嗎?
中了的就給小研點個贊吧!
你還見過哪些別出心裁的名字?
在評論區和大家一起嘮嘮吧~
“那時選擇升學志愿也有‘熱門’與‘冷門’之分。‘熱門’是指所謂‘個人出路’大的,如工程等;‘冷門’是指‘個人出路’小的,如師范、文法、地質等,而且覺得功課好的應讀‘熱門’,功課差的應讀‘冷門’……”
自1952年新中國首次高考啟幕以來,如何選專業填報志愿,至今仍是熱點話題。時光回溯至1953年5月26日,這是北京地質學院(中國地質大學前身)大一學生殷鴻福在《中國青年報》上寫下的當時社會上“流行的說法”。
填報志愿時,許多同齡人不理解,從小在江南水鄉長大、高考成績優異的殷鴻福,明明可以讀清華大學、交通大學的電機、工程等“熱門”專業,卻執意選擇剛成立不久的北京地質學院,學習礦產勘探。
從一個沒爬過高山、沒蹚過遠路、“跑兩步就喘”的文弱書生,到耄耋之年依然穿梭在高山峽谷,進行野外科考的地質學家;從北京地質學院的首屆新生,成長為攻克地質古生物學“卡脖子”難題的中科院院士,殷鴻福用70年時間,詮釋了他的人生選擇——“以終身做一個地質工作者為祖國服務感到自豪和幸?!?。
他從青年時代立下志向,用70年奮斗,為祖國地質事業在全球地質史上釘上了一顆“金釘子”,也把自己的人生打磨成了一顆金釘子。
回憶起18歲那年在《中國青年報》發表的《正確選定志愿,使我學習得好》一文,而今88歲的殷鴻福感慨,“面對‘卡脖子’,當今時代尤為呼喚‘釘釘子’精神,錨定一個國家需求的方向,不斷掘進”。
空一半的中國礦產分布圖,讓他決心填報“最苦的專業”
1952年,殷鴻福從上海育才中學畢業時,社會上流傳著一種說法——“清華交大,電機機械”。彼時,在大多數同學眼中,學習這些“熱門”專業是實現個人抱負的不二選擇。
殷鴻福在中學時期就是班里的“尖子生”,又擔任班里的團支部委員。1952年8月,他參加了新中國第一次全國統一高考,按當時的成績,他可以“穩上”清華大學或交通大學的熱門專業。
然而,年少的殷鴻福有自己的考量。
其時,新中國百廢待興,礦產資源事關國計民生和國家安全,“地質工作搞不好,一馬擋路,萬馬不能前行”,國內急需大量地質人才,投身礦產資源勘探。
以石油為例,還籠罩在西方學者“中國貧油論”陰云中的中國大地,甚至有“一滴血也未必能換來一滴油”的說法。
情勢的急迫從一個經典電影鏡頭中可見一斑:20世紀50年代,王進喜作為工業戰線代表到北京參加“群英會”,看到長安街上的公共汽車都因為缺油背上了煤氣包,這個后來以“鐵人”聞名的漢子,蹲在路邊直掉淚。
1952年,國家對高校進行院系大調整,一批來自國內地質領域的頂級專家從當時的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天津大學等名校走出,來到新成立的北京地質學院,建設起新中國最早的高等地質教育體系。
“為祖國找礦”的號召,在年輕的殷鴻福內心埋下了一顆種子。
高考填報志愿時,兄弟三人中平日里“最聽話”的殷鴻福做出了一個令人大跌眼鏡的決定——“越是苦的,越是國家需要的專業,我越要報”。
他把艱苦專業和個人興趣做了結合——選中地質礦產與勘探專業,最終以超過當年清華大學錄取分數的成績考入了彼時剛剛籌建的北京地質學院。
大學時代是人生記憶中最美好的時光
1952年秋天的開學典禮上,時任地質部部長、著名地質學家李四光動情地講道:“新中國辦起了驚天動地的事業,航空學院是‘驚天’,地質學院是‘動地’,你們就是動地的勇士?!?/p>
而今回首那段如火的歲月,已是耄耋之年的殷鴻福滿懷深情,“那是人生記憶中一段最美好的時光”。
彼時,雖然教學條件有限,但每位老師都很認真地上好每一堂課。
有一次,后來當選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的老師楊遵儀在講授一種名為“石燕”的化石時,為了讓學生更好地理解化石形態,索性一只腳搭在椅子上,雙手舞動,模仿燕子展翅的動作,還打趣地說道:“看!這就是石燕的樣子。”霎時間全場大笑。
此外,講授地史學的王鴻禎教授和講授礦物學的於崇文教授,都是著名的地質學家,亦在20世紀八九十年代當選中科院院士。當時,同學們并不知道這些老師的來歷,只覺得他們的課堂生動有趣,十分硬核。
在當時班上的30名同學中,殷鴻福多數考試都在前三名。其中,大三上學期王鴻禎教授講授的地質歷史學課程邏輯尤為清晰,“很合胃口”,殷鴻福最終也取得了甲等的成績。
由于新中國急缺礦產資源,系里安排的專業課程主要圍繞“礦產”和“勘探”兩個方向來設置,大多數課程與地質學和勘探工程有關。大二劃分專業時,又分成了不同小方向,其中,煤田地質及勘探專業是“肉眼可見”的苦和臟。殷鴻福選擇的正是這個專業。
除了課堂學習,“跑西山”也是地質學院師生的日?;顒?。每到星期天,殷鴻福便和同學們早早起床,背起地質包,裝上地質錘、羅盤和放大鏡,帶著一天的口糧,徒步爬到20公里外的紅廟嶺和鷲峰,進行野外考察。
從學校到西山沒有公交車,習慣了上海百米左右就有一個車站的殷鴻福,著實吃了不小的苦頭。一來一回常常要步行四五個小時,腳都磨出了血泡,爬到半山腰便汗流浹背……
時至今日,每每想起大學時期“跑西山”的經歷,殷鴻福依然認為,這是對自己身體素質和精神品格的寶貴磨煉。
“白云環繞著祁連山,深山里有無盡的礦產”
“白云環繞著祁連山,鮮花開放在青海的草原,草原上有肥壯的牛羊,深山里有無盡的礦產……”
國家向年輕的學子們發出號召,“去喚醒沉睡的高山,讓它們獻出無盡的寶藏”。校園廣播里常常循環播放的這句充滿豪邁詩意的呼喚,仿佛與一股理想主義的空氣交織,回蕩在每一個地質學子的心頭。
據統計,僅1952至1966年的14年間,北京地質學院就有數以萬計的本科生、研究生,懷揣著“火一般的熱情”投身山原曠野,奮戰在地質工作一線,被譽為“建設時期的游擊隊、偵察兵、先鋒隊”。
1955年8月,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從大西北傳來——甘肅境內的祁連山發現了“鏡鐵山”礦,宣告著我國結束了“西北無鐵礦”的歷史。然而,鐵礦被發現后,找到煉鐵的燃料——煤,成為當務之急。
1956年5月,還未大學畢業的殷鴻福和班上的大多數同學一道,主動響應號召,暫時中斷畢業論文的寫作,調到西北地質局尋找煤礦。
殷鴻福被分派到“公婆泉”工作——這里位于新疆、甘肅和蒙古國交界的戈壁灘上,當時是一個大漠橫亙、人跡罕至的不毛之地。由于缺少地理標識,又沒有衛星定位技術,殷鴻福和隊友們只能憑借一張紙質地圖,判斷自己在茫茫大漠中的大致位置,一不小心便會走出國界。
隊員們以已經發掘的小煤礦為中心,找巖石、畫路徑,不斷擴大搜尋范圍。由于當時的地質填圖(一種礦產勘探的基本工作方法,按照一定比例尺,將地質體和地質現象填繪在底圖上,構成地質圖——記者注)需要依靠計步器來測量距離,方圓幾十公里的大漠,只能靠隊員們一步一個腳印地丈量。
直到如今,“白云環繞著祁連山”的旋律,依然深深鐫刻在殷鴻福的腦海中,“搞地質的人,野外是第一實驗室”成為他70年來始終堅守的信條。
1985年,為尋找確定地層年代的“金釘子”,50歲的殷鴻福帶病攀登海拔4000多米的岷山,因體力不支摔倒在亂石中,造成膝蓋骨粉碎性骨折。然而,僅經過一年多的醫治和休養,他又重新奔波在地質科考的路上。
現在,在中國地質大學(武漢),野外科考、野外生存依然是地質學專業新生的必修課。如何在野外生火、找吃的,是00后大學生們入學后必須掌握的第一項技能。
“野外考察那么苦,殷老師是怎么堅持下來的?”中國地質大學(武漢)地質學專業大四學生孫家淮,還記得4年前的新生第一課上,殷鴻福對同學們的諄諄囑托:“野外很苦,但想想祖國的需要,想想自己對地質事業的熱愛,方能苦中作樂,化苦為樂?!?/p>
解決“卡脖子”問題,需要“釘釘子”精神
在導師楊遵儀的指導下,殷鴻福將地質古生物學確定為自己的研究志趣。1961年研究生畢業后,殷鴻福選擇留校任教,站上三尺講臺的同時,帶領學生奔波在崇山峻嶺間,尋找上古遺跡。
1980年,憑著扎實的學術積淀和一口流利的外語,殷鴻福成為中國第一批赴美進修的學者。
在美國的兩年間,殷鴻福發表了6篇SCI論文,也深刻地感受到國內外教育和科研水平的差距。
殷鴻福注意到,當時美國的生物教材,已經重點關注于細胞、分子和DNA,而國內卻依然停留在動物和植物的分類。在殷鴻福深耕多年的地質古生物學領域,國外也涌現出大量的新知識、新視野。他下定決心,要把這些新知識帶回來。
殷鴻福即將回國之際,美國一家大型石油公司向他拋來橄欖枝,開出高于國內數千倍的待遇,極力挽留他。
那時,殷鴻福在國內的全部收入是每月65元的工資,而紐約一罐可口可樂的售價是6角5分美金。按當時的匯率,國內一個月的工資,大約只夠買國外的10罐可樂,但他毅然回國。
回國后的20年,殷鴻福仿佛開啟科研之路的爆發階段,也為中國地質學領域迎來一個個足以載入史冊的“高光時刻”。
“金釘子”是劃分全球地層年代的世界統一標尺。因其數量稀少、界定標準嚴苛、對全球地學研究意義重大,一度成為各國地質學家競爭的焦點。國土范圍內有沒有“金釘子”,也被國際上視為衡量一個國家地學研究水平的標準之一。
面對這座全球性的學術高峰,各國科學家都在暗中角力,以爭取在本國國土上標注更多的“金釘子”為榮。
直到20世紀80年代,西方國家陸續確定了數十顆“金釘子”,可國土面積居世界第三的中國,一顆也沒有。
1986年,殷鴻福在國際學術會議上與國際二疊紀-三疊紀界線工作組主席、加拿大地質學家Tozer當庭交鋒,根據實地考察推翻了國際上近百年來沿襲的化石標準,提出將我國浙江長興煤山剖面作為一顆“金釘子”。
2001年,國際地質科學聯合會正式確認,將中國浙江長興煤山作為全球二疊系-三疊系界線層型剖面和點位,殷鴻福院士將全球地質史上最重要的3顆“金釘子”之一留在了中國。
現在,全球正式確立的“金釘子”有78顆。其中,中國占據11顆,成為全世界“金釘子”最多的國家。
70年與祖國共進,不斷征服世界地質學研究的高山險灘。在殷鴻??磥恚裉靽野l展進展中面臨很多壓力重重的“卡脖子”問題,但是自己的青年時代國家面臨的“卡脖子”問題更多更重,連火柴盒都要冠名一個“洋”字。
面對“卡脖子”相關的時代之問,殷鴻福院士用“釘釘子”精神作出回答?!懊恳晃辉菏恐猿蔀樵菏?,就是在不斷突破國家‘卡脖子’工程中成長起來的,而這些都離不開錨定一個國家需求的方向不斷掘進的‘釘釘子’精神。”
回望自己從大學時代開始的火熱歲月,殷鴻福深切寄語當代青年,“人才二字,首先成‘人’,其次成‘才’”。
他說,成“人”就是要成為一個有家國情懷和社會責任感的人,成“才”則要有獨立思考和批判精神。面對人生選擇時,要把個人興趣和國家需要結合起來,坐熱寒窗十年的“冷板凳”,方能淬煉成人生的“金釘子”。雷宇
來源: 中國青年報